最主要的是,布木布泰現在已經十四歲了,那皇太極肯定把她給叉叉圈圈了。這個年齡,對於朱常浩來說,確實有點心理障礙。
前世的記憶裏麵,十三四歲的年齡,正在上初一初二。就這樣朝一位少女下手,朱常浩有點做不出來。而她的姐姐海蘭珠今年十八歲,這點倒不影響朱常浩的心裏感受,十八歲的年齡,就是放在前世,也是高中畢業的成年人了,現在海蘭珠還在科爾沁草原。不過沒有在夫家,按照科爾沁薩滿的話說,‘海蘭珠必須在家修持“雙紀,以防“破宮”之舉”。薩滿說過,“一紀一輪回,一輪十二年,雙紀完成以後,科爾沁才不會有覆亡之災。”
通俗的來講,就是說,“海蘭珠啊,你要在家裏待上二十四年,這二十四年裏麵,要保持處.女膜的完整,不然,我們科爾沁草原就完蛋了。”
其實在原先曆史上,海蘭珠二十六歲的時候才嫁給了皇太極。這樣的年齡,就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都不晚。
現在根據劉正傳來的情報,他們已經抵達盛京,打算在風雪沒有封路之前,將布木布泰搶到手,順便再將海蘭珠也給弄來。
朱常浩看完情報,對劉正還是非常滿意的。
他將情報放在一邊,剛好折忠信求見,朱常浩讓其進來。
折忠信說道,“回王爺,有賢才啊,山西代州鎮武衛的孫博雅正在家鄉棄官賦閑,無所事事。但此人真的是胸有溝壑,能文能武,在萬曆四十七年(1619年)中進士,初授永城知縣。天啟初年進入北京任職,為吏部驗封主事,再升至稽勳郎中,兩年後因不滿魏忠賢專政,棄官回鄉至今。”
朱常浩一聽,嘴裏喃喃道,“孫博雅,孫博雅是誰?孤隻知道,大明現在姓孫的有大才的一個是老大人孫承宗,,還有一個叫孫傳庭,也不知道他現在出生了沒有?”
折忠信一聽,立即一拍大腿說道,“王爺,孫傳庭他字伯雅,另一個字白穀”。
朱常浩聽了眼睛一亮,因為明史裏麵有:傳庭死,而明亡矣。可以說,孫傳庭是大明崇禎時代的中流砥柱,擎天柱石。接著眼睛又一暗,“這麼牛叉的人物會拜倒在孤王的石榴裙下,額,應該是蟒袍下?”
朱常浩思考到這裏,立即向折忠信求證道,“孫傳庭會到孤王這兒來嗎?”
折忠信聽到朱常浩這樣問,差點就笑了。不過一想到身邊的是王爺,趕緊向朱常浩解釋道,“王爺,這個孫傳庭孫博雅,現在在代州混的不如意,此人脾氣倔,而且氣節很高,大概是是恃才傲物吧。每天在代州不是飲酒作詩就是著書岬伎,雖然是進士身,但整個山西大多都是閹黨的人,對他排擠歧視很重,有時候還有一些地痞無賴騷擾。況且今年山西旱情嚴重,雖孫家是殷富之家,可衰態已顯。隻要王爺發出招賢令,相信他會屁顛屁顛地來到漢中的。當然,小的有個提議,如果孫博雅來漢中,王爺可否允他的家人也遷移到漢中?”
朱常浩一聽,心裏挺高興的,想不到這折忠信還是一個人物,想事情都想的麵麵俱到。
“本王肯定答應,接下來孤會親自書一封信的,你下午就拿著信,快馬加鞭,親自將孫傳庭給孤王請來”,說著,朱常浩就進入到書房。
書房裏麵,朱常浩臨筆提墨寫到: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然現在閹黨擋道,歲有災荒,生民民不聊生,賣兒鬻女。關外女真磨刀霍霍,孤王就藩於三秦之地,雖為天潢貴胄,但盜賊日有生焉,既不能靖一方水土,亦難為安一地百姓,雖躬耕於郊野,沒名於深山。孤王也心係百姓,今末夏之交,孤王破家賑災,納萬民於南鄭……
但今風俗不淳,盜賊日多,流寇泛濫,秋日草穀之時,漢中四地不靖,賊人偶有作亂。人心不古,世道淪喪。真讓孤義憤填膺,痛哭流涕,嗚呼唉哉.......餘雖無回天之力,未能扶大廈於將傾,雖若螞蟻撞樹,亦欲一爭。
但胸中少才,無以為焉。今聞博雅兄有文韜武略之誌,興邦安國之才。孤王泣淚手書一份,望博雅兄助我,安民靖邦,以成無量之功。
孤王定掃榻以待,望博雅兄體吾苦心,繼先賢大雅之道儒風範。亦成自身風月修為,為大明的江山成就不朽之基,共譜一段人間佳話。”
朱常浩寫完,啞然失笑,想不到自己的文學功底不錯,這二十一世所說的文言文,放在17世紀的時空,還是可以達到才情爆棚的水準啊。
墨水已幹,朱常浩立即將折忠信叫進來,而且將崇禎皇侄兒讓自己練兵的“便宜行事”的書信也拿出來。囑咐了幾句之後,在秋日的寒風中,折忠信和隨從們跑馬出發,他們帶著朱常浩的人才希望,一路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