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浩最終確定了下來,水師就叫伏波水師,當然,現在的裝備也不行,就這二百條小沙船,與其說是沙船,不如叫舢板好聽一點,不過,就這些東西,那運糧食還是很不錯的。
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招募一些人充當水手,但在明代,水師的主要的將領多是江浙閩,兩廣地區居多,水手也是。
在西北內陸,水師方麵的人才太少了,當然,如果俞開義到來,那就大大的改變了當前卻將的局麵。
瑞王決定,水師的招募,主要就是漢中周圍,而且,根本就不缺兵源,在漢中府周圍,災荒基本上已經形成,就連川東地區,包括廣元府,閬中,寶雞等地區,莊稼已經呈現出絕收的兆頭,好多冬小麥已經凍死了,而且,今年降雪偏少,小麥都已經發黃了,但不敢澆水啊,家裏男勞力多的,那不就成負擔了。如果有附近招兵,一些貧苦人家就會將孩子送來,不為別的,就為了減少糧食壓力,找一口飯吃。
和孫傳庭的交談就到這裏,因為明天,也就是大年三十,俗稱除夕,朱常浩要到濂水河和冷水河去慰問災民。當然,這一次慰問,一視同仁,隻要是災民,都可以得到五斤大米和五斤豬肉。
孫傳庭也看出來了,王爺有些困了,隻不過外麵此起彼伏的豬叫聲,告訴他們,隊員們還在殺豬。
就在孫傳庭打算告辭的時候,朱常浩說道,“博雅兄,走,出去看看去,弟兄們很辛苦啊,我們鼓勵一下吧!”
“是,王爺,末將也是這樣想的。”
“那行,陪孤王到營地看看吧”,朱常浩說著,就率先走了出去。
晚上的,漢江河灘上帶走了大量的熱量,可是湯鍋裏麵,還是沒有停下,正在不斷地燙豬,褪毛。
不過,按照炊事班的要求,一湯鍋水,也就燙五頭豬,再多,就不夠用了。
而且,湯鍋裏麵的水,說實話,還用來通腸洗腸,腸子裏麵糞便,也會有些落入到湯鍋中,到最後,這些水會倒進傍邊的溝渠裏,在熱水的流動下,流進了漢江。這些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就是汙染,可是在十七世紀初期的大明,這點糞便純粹就是作為了魚的餌料。
十七世紀的大明,莊稼缺糞肥啊,好多人為了給土地積肥,都會拿著糞簍,到馬路上撿牛糞,馬糞之類的。
朱常浩和孫傳庭在營地裏逛了一圈,到處都是火把,篝火,還有熱騰地的水霧。
朱常浩心裏很高興,他也一路免了給自己請安問好的安民隊員,孫傳庭作為副團長,也是如此。
半個時辰,就看了一遍,最後,朱常浩走的時候,給傳令兵說道,“殺豬結束後,讓炊事班給隊員加餐吧,蘿卜大白菜燉肉,饅頭不限,吃飽為止,還有,明天的出操取消。”
“是,王爺”傳令兵躬身說完,就朝營地跑去。
快到團長室了,朱常浩笑了笑,就對孫傳庭說道,“博雅兄,夜深了,就此別過,明天陪孤王去慰問災民去。”
“是,王爺,末將遵命”,孫傳庭這是也一本正經地說道。
朱常浩笑著點了點頭,就進了自己的團長室。
讓親兵打來了熱水,拉過簾子後,朱常浩在浴桶裏麵泡著,然後思考一下,水師在大明朝該怎樣發揮更大的作用。
簾子外麵,布木布泰和朱依依都沒有真的睡著,特別是布木布偷看到朱常浩進了浴桶,猛地就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因為她在沈陽的時候,每次皇太極和自己的姑姑,也就是哲哲肉搏的時候,都會先去洗澡,而且,還要在水裏麵放些香料。
現在朱常浩要洗澡了,那他洗完就上炕,然後在炕上,就除了我和依依,依依是他的幹女兒,現在太小,況且,布木布泰相信,朱常浩時不會做出有違倫常之事,那隻有自己了。”布木布泰的心裏很緊張,但又想到那晚朱常浩說她年滿十八歲以後,才可以那個,她又有些放鬆,但心裏隱隱也有一點失落,難道是自己年齡小,有些地方還太小嗎?
想著想著,布木布泰輕輕地捏了捏自己胸部,嘴裏若有若無地說道,“也不小啊,王妃的還沒我大咧!”
朱依依倒是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她隻想讓自己的幹爹趕緊上床休息,自己好緊緊地抱著幹爹的胳膊睡覺,然後將身子蜷縮在幹爹的肚皮邊,既溫暖又安全。
朱常浩不知道兩女的想法,如果知道,也隻有報以苦笑。
浴桶裏邊,水花激蕩,將全身的所有角落洗遍的朱常浩出來後,就穿起了大明的第一條平角內褲,讓親兵倒掉洗澡水以後,他插上了門,三下五除二的就掀開被子,將腿伸了進去。
隻不過借助昏黃的燈光,朱常浩發現,布木布泰和朱依依的睫毛在動,心裏明白,兩人原來在裝睡啊。
於是促狹心升起,他慢慢地睡進了兩女的中間,然後,伸手將桌子邊的瑞王銀令悄悄地塞進被窩。
一個放在朱依依的腰部,一個放在布木布泰的腋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