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行天下王做主 第八十五章 四人風評,眾人皆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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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承宗的故事被劉正這樣娓娓道來,讓人覺得,為官處世之道太難了,在這樣的世道裏,經商掙錢不是最難得,最難得就是人事,而做官之道說到底,就是人事之道。

從一開始的七品官,到刑部尚書,他用了近三十年的時間,才做到官居一品,最後還被皇上嫌棄,受不過後,乞求還鄉,養老。

不過,金子在哪裏都是發光的,按照大明曆史軌跡,如果今年孫承宗不來漢中,明年感到國事飄搖的朱由檢崇禎還會將他召回去,谘詢國是。

幸虧現在他來漢中了,隻要來了漢中,那朱常浩覺得,自己就有辦法,將這位國之賢才收納到自己麾下。

盧象升是被朱常浩運作來的,通過十萬兩銀子換來的,不過,這事情卻不敢給其名言。朱常浩也相信,盧象升以後也會知道這事的,不過,在他知道的時候,那已經遲了。

因為在那個時候,朱常浩相信,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王霸之氣,一定會將盧象升迷得神魂顛倒,就是讓他走他都不走。

在這裏聲明一下,將盧象升迷得神魂顛倒,不是說朱常浩是“受”,盧象升是“攻”,況且,朱常浩的那方麵取向正常,也不是一個犧牲男色來拉攏人才的人。話說回來,就是朱常浩想獻身,盧象升都不幹。

因此,這盧象升的事情,劉正基本上就是一言而過,下來,他就開始介紹宋應星了。

隻見劉正說道,“諸位,說起這宋應星,我是非常佩服的,唉,他命途多舛啊。

宋應星在萬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二十八歲時考中舉人。現在次進京會試均告失敗。四次跋涉,見聞大增,他說:“為方萬裏中,何事何物不可聞”。他在田間、作坊調查到許多生產知識。他鄙棄那些“知其味而忘其源”的“紈絝子弟”與“經士之家”。

雖然說他鄙視那些中進士的人,不過,他心裏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成為進士老爺,但屢考不中,也就心灰意冷了。

說起來,這還是由於國事被奸人所左右,國之社稷蒙塵,因為宋應星幼時先學詩文,又學經史子書,接受塾師教育。

他喜歡遊曆,和哥哥宋應升等人結夥遊曆的地方有縣城北的獅山,再往西北五十裏的越王山。越王山南的會埠,有宋家的大片地產。

縣城西一百二十裏裏的百丈山,是全縣最高的山,山上有百丈寺等名勝古跡,有唐宋以來文人士大夫們的詩文碑刻。北鄉以東是新建的,那裏有宋家的親友。再東行八十裏裏是省城洪都府。

還有天賦不錯,自幼聰明伶俐,幾歲就能作詩,有過目不忘之才,很得老師和長輩們喜愛。

在萬裏三十一年(1603年),江西巡撫夏良心在南昌府刊刻了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宋應星熟讀此書,這對他後來寫作《天工開物》很有啟發。宋應星還喜歡曲詞樂府、作詩。

宋應星青年時代的主要時間和精力,基本上都花在了科舉的應試上。

在萬裏四十三年,宋應星和宋應升到省城南昌參加鄉試。參加這一年鄉試的江西考生有一萬多人,但中舉的卻隻有一百零九人,宋應星名列第三,宋應升名列第六,奉新縣考生中隻有宋應星兄弟二人及第,又名列前茅,所以當時的人稱他們為“奉新二宋”。

宋應星弟兄受到了鄉試成功的鼓舞,當年秋天,他們就前往京師(今北京)應第二年的會試,但是,二人都是名落孫山。宋應星弟兄決定下次再去參加會試,為了做好應試準備,他們就前往江西九江府古老的白鹿洞書院進修。

當時任洞主的是著名學者舒曰敬。

這舒曰敬,字元直,號碣石,南昌人,萬曆二十年中進士,奉於桑梓講學。

萬曆四十七年,宋應星弟兄和舅父甘吉陰進京會試,但二兄弟仍未及第,但他們以為第三次可以成功。

天啟三年,宋應星弟兄第三次進京會試失敗。

去年,也就是天啟七年,宋應星弟兄第四次進京會試失敗。現在宋應星已經四十有一,過了不惑之年了,現在,在洪都府寫一本書,這本書可以說是從先秦到我們大明,兩千多年來的第一本格物致知之書,據王爺說,這本書現在已經命名為《天工開物》,不說別的,從這書名上來看,就底蘊不淺啊,這《天工開物》書名取自《易·係辭》中“天工人其代之”及“開物成務”,天工開物這4個字,是用”巧奪天工”和”開物成務”兩句古成語合並而成的。前一成語的意思是說,人們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和精湛的技藝,可以生產出勝過天然形成的精美物品;後一成語的意思是說,如果掌握了事物的規律,就能辦成事情.那麼,這兩句話合並後,總的精神又是什麼呢?它就是:隻要豐富提高自己的知識技能,遵循事物發展的規律,辛勤勞動,就能生產製造出生活所需的各種物品,其精美的程度勝過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