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穀城縣,朱常浩利用二十一世紀的所見所聞,還有結合自己在大明這一年來的體驗,說了好多誅心的話,才給折忠信分析了一下大明水師為什麼會衰敗的原因。
其實,朱常浩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大明水師再衰敗,就在清朝順治十八年,南明永曆十五年)三月,鄭成功親率二萬五千名兵將,分乘百艘戰船,從金門出發。
他們身著明朝的水師戰服,冒著風浪,越過台灣海峽,在澎湖休整幾天準備直取台灣。
佛郎機侵略軍聽說鄭成功要進攻台灣,十分驚恐。他們把軍隊集中在台灣(今台灣東平地區)、赤嵌(今台南)兩座城堡,還在港口沉破船阻止鄭成功船隊登岸。鄭軍乘海水漲潮將船隊駛進鹿耳門內海,主力從禾寮港登陸,從側背進攻赤嵌城,並切斷了與台灣城的聯係。
戰鬥中,侵略軍以“赫克托”號戰艦攻擊,鄭成功一聲令下,把敵軍緊緊圍住,六十多隻戰船一齊發炮,把“赫克托”號擊沉。與此同時,又擊潰了台灣城的援軍。
赤嵌的佛郎機軍在水源被切斷,外援無望的情況下,向鄭軍投降。盤踞台灣城的侵略軍企圖負隅頑抗,鄭成功在該城周圍修築土台,圍困敵軍八個月之後,下令向台灣城發起強攻。
至此,鄭成功從荷蘭侵略者手裏收複了淪陷三十八年的華夏領土台灣。
那個時候,鄭成功的勢力範圍隻有兩廣還有閩地,就能夠打敗佛郎機這個據稱“海上馬車夫”的歐羅巴國家。
現在,朱常浩覺得,“離鄭功成的那個時期,還有三十四年呢,大明水師現在戰力猶存,隻要朝廷重視,大明水師還是可以重返印度洋的,隻不過看起來,這個希望寄托在他自己身上了。”
朱常浩想了很多,一看今晚自己和折忠信不知不覺的聊了一個多時辰,眼看都要到醜時了,為了明天的出發,那就睡吧,不過朱常浩卻邀請折忠信今晚就和自己一起睡,唬的折忠信臉色一下子都變了,剛好現在長江以南,好多官家老爺,富商地主都喜歡玩孌童。
朱常浩一看折忠信那種惶恐的眼神,自己也明白這位管家的心中所想,趕緊說道,“老折,你想什麼呢?本王搞的是女人,男人和太監本王是堅決拒絕的,本王隻是覺得,你懂本王的意思,也是本王的兄弟,今晚,我們就睡在一艙,但不同床,好好交流交流。”
“呃,王爺,倒是小的孟浪了。”
由於夏夜,船艙的小窗開著,上麵用蠶絲網封住,小昆蟲也飛不進來。
兩人睡在竹席上,感受著蒼山船的輕微蕩漾,說著彼此對一些事物的認知,其中,包括鬼神,亦包括命運,宇宙,至理的對答。反正到寅時時分,才入睡。
而第二天的早飯,朱常浩也沒有吃,折忠信想起來出操吃飯,朱常浩說道,“老折啊,我們這一行到襄陽你就要忙到深夜了,昨晚和本王都聊到寅時了,還是在睡會,兩個時辰之後,到襄陽,本王叫你。唔,本王也再睡一會。”
說完,就倒頭睡下了。
期間,宋獻策和吳克善來請朱常浩吃早飯,都被劉正擋住,然後說道,“王爺昨晚和折總督管相交至寅時,早飯就不吃了,到襄陽後吃接風宴吧!”
兩人一聽這樣,想到最多兩個時辰,就到襄陽了,最多也就是午時左右吧。
從穀城縣到襄陽的這段水路就由留這個來打理,具體操作就交給了趙元義。
晨操早飯吃完,趙元義開始讓瞭望手揮旗起航,目標襄陽府。
一路上經過仙人渡,廟灘鎮,太平店鎮,茨河鎮,牛首鎮,從太平店鎮到牛首鎮,這漢江在這裏拐了個大彎,河灘上有大量的莊稼,特備是一些蒜,豆角,茄子長勢喜人。
朱常浩和折忠信在茨河鎮的身後,就完全清醒了,這會已經巳時過半,也就是巳正時刻。
兩人洗漱完畢,喝了一小碗粥,就不在吃了,畢竟這六月炎夏的季節,食欲不旺盛也是很正常的。
午時過一刻,伏波水師船隊開始停在彙通榷市實中間的劉家河邊。看到這彙通榷市,他所處的位置就在漢江所環繞的幾字形河流上,西鄰真武山,東臨東津鎮和張灣村,。
東西長約二十裏,南北寬約十五裏,像一個鞋底一樣。
船停罷,就聽到牛角聲嗚嗚地響起來,接著就是七十二聲禮炮。最高規格是九九八十一聲,但朱常浩隻是個藩王,那就不能超過皇帝的禮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