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都快亥時了,妾身來看看你。”
朱常浩聽了劉紫蓮的話,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兩眼,然後說道,“今天好像有二十一天了,是不是咱夫妻二人,又要那個那個。”
“王爺,你好壞啊,妾身都有些害羞了”,劉紫蓮給朱常浩倒了一杯清茶後,低下頭嬌羞地說道。
朱常浩看到此情景,猛然想起了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是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王妃現在的這個動作,就是這句詩的最好印證。
“既然是老婆大人倒的,那小王必須喝了”,說著,朱常浩端起茶杯,牛飲一番。
喝完後,朱常浩想到,今天的思路基本是已經確立,下來就等京師的聖旨來了,自己開始布局。
收拾好自己的思路布局以後,朱常浩忽然意識到,夫妻之間除了彼此的關懷之外,有時候還應該“深入”交流。
今晚朱常浩沐浴在八喜宮中,搓澡是劉紫蓮親自動手。與其說是搓澡,倒不如說劉紫蓮這花信少婦,想滿足自己一番不一樣的刺激。
搓澡過程中,朱常浩被逗弄地一片火熱,提槍上馬,劉紫蓮已經是決堤一片,洪水肆意。
小朱常浩在泥濘的洪水中,進進出出……別樣的刺激讓劉紫蓮在gao潮聲中,暗自埋怨,“自己是不是太yin蕩了?”隻是這個念頭剛出來,就已經被下一波快gan給衝走了。
完事後,已經癱軟地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的劉紫蓮,被朱常浩扶著洗了個澡,然後回房睡覺,自此一夜不提。
這天,朱常浩沒有早起,畢竟昨晚的戰鬥也讓他覺得,賴床有時候是一件值得迷戀的事情。
看著陽光從窗棱子上,透過紗窗照進來,有一種明媚的感覺在心頭發芽。
朱常浩看著窗戶,心裏還是有些別扭,那白花花地窗戶紙,就是看起來有些惹眼,如果造出玻璃來,那不就更好了。
劉紫蓮也醒了,她見王爺看著窗戶發呆,還以為窗戶上有什麼新奇的玩意,於是爬起來,胳膊伏在朱常浩的肚子上,朝窗戶看了看,絲毫不顧忌大片的春光已經裸露到外麵。
劉紫蓮是不顧忌,可這卻苦了朱常浩,畢竟“晨bo”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人來說,這真的是一種致命的需要。
小朱常浩挺起身子,急不可耐。要命的是劉紫蓮收回胳膊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竟然在小毯子形成的帳篷上麵,用手捏了捏。
朱常浩這時已經無法忍受了,他翻身上馬,立即在王妃的身上馳騁起來。
完事後,朱常浩就感覺到心裏很不得勁,“自從修煉上《黃帝內經》以後,自己對女人誘惑的抵禦,怎麼越來越低,難道以後真的要變成一夜七次郎嗎?”
鬱悶的朱常浩找不到確切的答案,隻好起身下床,臨走的時候,吻了吻劉紫蓮的額頭,到外麵去享受一下末伏的溫暖。
信步朝前,就在王府的假山邊,發現自己的幹女兒朱依依和柳如是一塊正在縫布娃娃,布偶也做得惟妙惟肖。
兩人看到朱常浩過來了,一個立馬叫了聲“爹”就跑過來抱住了朱常浩;一個輕輕地走到身邊,輕柔地說了聲“王爺”,就不在說話了。
朱常浩看到兩個同歲的女孩截然不同的兩種表達,都體現了她們對自己的愛戴和崇敬。
看著兩個孩子粉嫩萌萌的,朱常浩忍不住牽起兩人的手,朝王府後院的菜地走去。
這是一塊占地近三畝的菜園子,先前還是朱常浩為了讓自己不要忘記農事所開墾的。
這八月份,正是種白菜的時節,朱常浩讓王懷珍將白菜籽取來,開始挖行子,讓朱依依和柳如是往行子裏麵丟白菜籽。
一個早上,也忙活了大概有三分地,看著白菜籽已經丟進土壤裏,朱常浩就給朱依依和柳如是布置了一個任務,每天傍晚的時候,兩人要給這些白菜澆水,水量隻需浸潤到土層,不要澆成板結狀,影響種子發芽即可。朱常浩還順便示範了一下,見兩人明白了,驕陽也直照頭頂,才回去了。
三人剛往八喜宮走,就看見盧象升和孫承宗在白虎堂前麵的水榭上,在交談著,隻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
朱常浩看到此景讓朱依依和柳如是自己回去,因為他知道,兩人聯袂而來,在白虎堂前麵焦急地等候,那一定是發生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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