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延凱才意識到,自己該說的還沒說呢!
“王爺,末將帶領水師從漢中到南掌,總共來了兩個來回。對於一支水師的戰力,還有江河湖海上的水戰,也經曆過一些,雖然戰爭不大,但道理是一樣的。
那就是一支水師想要有長足的發展,和彪悍的戰力。除了有可靠的軍械之外,那戰船的牢固和火力也不能弱,巨炮巨艦麵前,直接就碾壓一切。
還有就是,平時除了訓練之外,最好有和敵人進行攪和,讓兵丁見見血,才能在白刃戰不處於下風。
第三,水師的兵丁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訓練出來的,那是一個積累的過程,所以,末將想將橫海水師的兵丁給擴大一下,求王爺恩準?”
“擴大到多少人?”
“至少一個師?”
“準了”
“謝王爺”。
接下來就是鄧如蛟和陳琪的述職,內容基本和吳延凱的差不多,隻是兩人現在都求戰心切。
朱常浩不得不安慰道,“開春以後,本王自有安排,你倆現在就開始厲兵秣馬吧!”
兩人聽了,大喜,最後結伴而去。
這次的述職基本上就這樣完了,朱常浩立即在記錄本上記下了他們所說的話,還有自己給承諾的的東西。
說起董婉寧,朱常浩那天回來之後,第二天就將她接回來了,自己既然將她從遼東灣接回來,那就要對她負責。雖然到現在還沒和她有臨門的一腳,但朱常浩已經認為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開春之後,就打發人到營口去,請他老爹,也就是自己未來的嶽父,到漢中來,見證自己和婉寧姑娘的婚事。
早飯吃完後,朱常浩到白虎堂對鄧如蛟,陳琪,吳延凱進行述職。
俞開義本來要述職的,但朱常浩知道,他離開自己也就是一個多月時間,有什麼好述職的,好不如休息兩天,開春以後,天氣回暖,水師會有大事情做的。
述職就先讓吳延凱先來。
“王爺,末將是從伏波水師出來的,以前在俞將軍的麾下,鍛煉了一年,後來,俞將軍要伴隨王爺巡視遼東,王爺就將末將安置為從伏波水師分離出的這個運移民,運大米的水師了!”
朱常浩一聽,心裏很膩歪,什麼運送移民,大米的水師了?在一細想,好像沒有給這支水師一個名號。
想到這裏,朱常浩立即脫口而出,“你們水師既然是運糧食,運移民,那本王就將你這支水師從伏波水師裏麵分離出來,自成一軍,你可有信心帶好?”
吳延凱立即大喜過望,這獨領一軍,那將來就是頂尖人物了,這是王爺給的機會,雖然自己在領兵治軍才能上,不能和那些一流的人相比,但自己可以學啊。
心裏沉思了一下的吳延凱,立即半跪在地上,抱拳說道,“請王爺為新水師賜名?”
朱常浩一看吳延凱的舉動,一下子就對此人高看了一眼,畢竟能夠立下獨領一軍的決心,在立決心之前,還思考一下,那就說明此人不是莽撞之徒,將一個水師交到他的手裏,自己也是放心的。
因此,朱常浩看著半跪著抱拳的吳延凱,立即說道,“那本王就將你所領的這支水師命名為“橫海”吧,過去,有伏波,那就應該出現橫海。”
吳延凱一聽,這個水師名字不錯,立即大聲說道,“謝王爺賜名。”
這支水師的名號就這樣下去了,但朱常浩還沒有聽到吳延凱的具體述職信息。
故此,朱常浩說道,“吳將軍,說說你這半年來對自己成為水師將軍的認識吧!”
吳延凱才意識到,自己該說的還沒說呢!
“王爺,末將帶領水師從漢中到南掌,總共來了兩個來回。對於一支水師的戰力,還有江河湖海上的水戰,也經曆過一些,雖然戰爭不大,但道理是一樣的。
那就是一支水師想要有長足的發展,和彪悍的戰力。除了有可靠的軍械之外,那戰船的牢固和火力也不能弱,巨炮巨艦麵前,直接就碾壓一切。
還有就是,平時除了訓練之外,最好有和敵人進行攪和,讓兵丁見見血,才能在白刃戰不處於下風。
第三,水師的兵丁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訓練出來的,那是一個積累的過程,所以,末將想將橫海水師的兵丁給擴大一下,求王爺恩準?”
“擴大到多少人?”
“至少一個師?”
“準了”
“謝王爺”。
接下來就是鄧如蛟和陳琪的述職,內容基本和吳延凱的差不多,隻是兩人現在都求戰心切。
朱常浩不得不安慰道,“開春以後,本王自有安排,你倆現在就開始厲兵秣馬吧!”
兩人聽了,大喜,最後結伴而去。
這次的述職基本上就這樣完了,朱常浩立即在記錄本上記下了他們所說的話,還有自己給承諾的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