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為馬禽獸哭 第220章 本王的心碎了(1 / 2)

憋了半天,朱常浩看是說道,“玉兒,唱歌之前,本王先給你講個故事啊,這個故事是咱大明烏斯藏宣慰司的故事。具體來說,是在朵甘宣慰司的地盤上發生的。”

接下來,朱常浩就給玉兒將二十一世紀的“海西情歌”的故事進行了改頭換麵。

月亮亮汪汪照著,一個低沉的男低音在假山上麵,摟著心愛的女人說道,“她叫瑛,是一位湖廣地界上的秀才,隻不過女扮男裝。與勇兒同是相鄰,都是秀才。

嘉靖年間,他倆自願成為朵甘宣慰司衛所的兵丁,一同走進安睡中的美麗寂寥的靈藏夏木措衛所……瑛所在的衛所在人比較多的不凍泉,勇兒被安排在條件艱苦的陀陀河上木錯衛所。

在那裏,巍峨的雪山下麵是茫茫戈壁,光禿禿的丘陵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分外刺眼。阿欽公加,人在那裏,一旦頭暈,就要往山下抬,不然,就窒息而亡。

在上木錯衛所,隻有的一頂帳篷,給人最強烈的感覺卻是“空”和“冷”,除了石板堆砌的火炕,什麼都沒有。

進到裏麵,潮氣和寒氣直逼骨髓,讓人無法想像在冷的凍掉耳朵的阿欽公加(可可西裏)這樣的條件該怎麼住人。

每次勇兒到瑛那裏,去給百戶彙報時,總是給瑛講許多趣聞,從來沒有提過一個苦字.而瑛卻從別的同伴哪裏早己得知陀陀河夏木措衛所條件的惡劣,知道勇兒怕自已擔心.....而她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默默地為勇兒再次離別準備一切,並把離別後所有的思念寫成文字給勇兒帶去。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愛戀著.....

苦苦地守侯著那份真情.....

可是,勇兒犧牲了……

瑛接到噩耗,己是出事的第二天上午。

那天的陽光是那樣刺眼,明晃晃的,照在雪地裏,睜不開眼睛。

也是快到彙總的日子了,瑛想象著與勇兒見麵的情景,勇上次來的時候,說他發現了一種很美的植物,會開細小的淡淡的花,纖弱的身體總是伏在石縫中躲避著風雪的的侵擾,他還說要給她帶來的。

每天瑛會掐指計算彙總的日子……

這也是最後的一次彙總,之後他倆便可將資料移交給夏木措的百戶,就可以跟隨茶馬古道的商人離開這裏,回到美麗的太湖平原了.....

而此時,瑛並不知曉,勇兒卻犧牲在上木錯的衛所邊上……

夏木措不凍泉衛所一次湧來數百名兵丁,瑛自來到這裏也是第一次看到。

好多小旗,總旗,百戶齊齊的圍在她身旁更是第一次,她怔怔地望著這些不熟悉的人,等待著-----當一位百戶拿出勇兒全部的東西,包括一個栽在竹筒裏的一株小花,默默地放在瑛的火炕上,瑛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嘴唇顫顫地動了幾動,已聽不清百戶在說什麼......隻覺得那顆明晃晃的太陽刺痛得已不僅僅是她的眼晴,更是她的心.

瑛,昏了過去…

後來,茶馬商人聽到了流傳在西海的這個故事,感動之餘為瑛和勇兒的愛情故事,將這個歌曲在京師大內裏麵流傳開來。記得小的時候,娘親也給我唱過,還別父皇斥責呢,不過確實很好聽。

“王爺,那你就為玉兒唱唱。”

“自你離開以後,從此就丟了溫柔,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聽寒風呼嘯依舊。一眼望不到邊,風似刀割我的臉……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等到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愛再難以續情緣,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朱常浩唱的很動情,那高亢嘶啞的嗓音,在假山上,向四周擴散開來。

漸漸地,王府裏麵其他的女眷,還有三位管家都輕輕地站在假山下,聽著朱常浩唱的這首《海西情歌》。一曲唱完,朱常浩還沉浸在那種氛圍裏麵的時候,突然,布木布泰轉過腦袋,主動向朱常浩索吻。

索吻沒有錯,有錯的是這時的朱常浩,你說接吻就接吻吧,還邊吻變把手按在布木布泰的屁股上,那姿勢,那做動作……有多猥瑣真的就有多猥瑣。

還有,假山下麵的婉寧姑娘,還有巧兒,看見王爺那樣肆意捏揉這著,頓時好想自己就是假山上的布木布泰啊。

就這樣差不多過了五分鍾,布木布泰立即尖叫一聲,朱常浩也清醒過來。

看著假山下的王府家眷在,朱常浩隻好厚著臉皮說道,“今天天氣晴朗,惠風和暢,本王和玉兒在這裏看風景呢!”

假山下的眾人聽了朱常浩這個扒瞎的話語,又好氣又好笑,心裏特鄙視王爺。

當然,朱常浩說完這話,就牽著玉兒的手下山了,走到王伯身邊,“王伯,那個玉兒的阿哥,也就是本王的大舅子,吳克善王爺要來漢中,在本月二十一日,你準備一下,有啥事就告知本王。額,好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