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天啟七年的那個夏天,朱靖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獲得了漢中瑞王爺朱常浩的控製權,從此,開始敢叫天地換新顏舉動。
現在已經是崇禎二年的臘月,如果按照西曆紀年法,剛好是1630年的一月,大明帝國在自己以皇室親王血統的推動下,正式走上了與過去不一樣的一條道路。
這樣的道路,在這個時空裏麵,持續地走下去,可以說已經將原先的曆史改的麵目全非了,但曆史的走向還是沒有變。大明帝國的內部的腐朽還在不斷地吞噬了這個帝國的生命力,皇太極甚至可以說比原先的那個時空裏麵的更厲害了,畢竟布木布泰已經從了本王,後麵也就沒有和多爾袞的那番曠世孽緣。
大明帝國的天下驛站已經被自己收容,然後進行了整頓,曆史的闖王李自成現在還在安塞縣做驛卒呢。
另外,最主要的是曆史上該死的人,在今年有沒有死,被傅宗龍給救回來了,但這個人,雖然現在來到了漢中,不過每天照吃照喝,吃喝拉撒樣樣不缺,但就是不說話。
後來,根據天鼠組織的形影圖才知道,此人就是今年十一月四日,兼轄薊鎮八路的平遼將軍趙率教。因為那天,趙率教受到建州的暗箭,掉落下馬,但最後被傅宗龍前來搗亂的瑞王府騎兵給救了。
現在,京師裏麵,勤王的還在繼續,再有二十一天就要過年了,朱常浩覺得自己應該北上,讓皇太極知道,京畿之地,不是他想來就來的。
問題是,一般寒冬臘月,將士們是不怎麼出征的,而且,剛開完崇禎二年的總結大會,這年都沒有過,怎麼就興師動眾呢?
就在今天早上,朱常浩直接將政事內閣和兵事內閣的人叫來,兩天以後,自己首先率領騎兵,北上勤王。
這事情,竟然得到了孫承宗,徐光啟,就連年輕的瞿式耜的同意。
隻是王府裏麵,女眷們卻不同意,因為誰也不想讓自己王府的頂梁柱就這樣離去,再說,那是打仗啊,打仗是要死人的,一旦王爺……
四女們想到這裏,都覺得還是漢中府安全,王爺不去最好。
但朱常浩明白,這一次,建奴竟然在臘月快要過年的時候,在京師城下麵耀武揚威,這堂堂二萬萬大明臣民的臉,給打的啪啪響。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說,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受到那位“金三秒”的淩辱,據說金三秒祖上就是女真的人,自己祖上,竟然是朱明皇室的後裔,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不管是國仇還是家恨,自己跟建奴勢不兩立。
現在自己穿越了,這個時空裏麵,自己定然不會讓金三秒的祖上好過,雖然自己並不知道金三秒的祖上是誰。
給了兩天的準備時間,特別緊,再說,這算是千裏奔襲,但勞師遠盾,皇太極的十萬大軍說不定會以逸待勞,到時候,一旦自己失敗,那真的就悲催了。
但男人,有時候就不能怕失敗,雖然血性看起來有些意氣用事,但朱常浩明白,意氣用事在大多數情況下,那是華夏民族的尊嚴寫照。
要親征,這一次,留守漢中的是孫承宗。朱常浩除了帶領兩萬騎兵,後麵讓盧象升帶領白虎軍,作為後隊,隨行跟來。
一旦皇太極兵敗,朱常浩決定,和山海關的遼東鐵騎一起,給這廝來個關門打狗。
就是皇太極僥幸不死,也要讓他的這次滿蒙聯軍死個七七八八,就是死不上這麼多人,那也要將其俘虜了,進行勞動改造,畢竟大明現在的工業生產,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啊。
肉幹,蘿卜絲,還有大量的燃燒.彈,迫擊炮,手雷,迅雷銃,還有一些治療凍傷,傷寒的藥膏,藥丸之外,兩天的時間,就在急急忙忙的準備中出發。
這次北上,除了騎兵師將官傅宗龍以外,趙率教這個啞巴也給帶上,朱常浩要讓此人知道,“哀莫有時候雖然大於心死,但敵人的鮮血會讓這顆已經死亡的心得到灌溉,從而煥發生機。”
朱常浩這次就想讓建奴的血,澆灌趙率教那顆哀莫的心。
劉正、宋獻策這次也北上。
由於時間緊,任務急,朱常浩這一次以勤王名義,開始將自己武力展現在天下民眾麵前。
這次出征,不管從誰的地盤上過,如果敢給自己這支勤王的騎兵師生幺蛾子,那朱常浩絕對就會當場滅殺,雖然說殺人有時候是殘暴的表現,但如果將殘暴變成一種氣場,這種氣場為大明帝國的中興保駕護航,朱常浩還是樂意承擔這個殘暴的惡名。
漢中城外,安民大營。兩萬多名騎兵已經準備出發,當然,還選用了兩千多匹備用戰馬,一旦在行軍途中,出現戰馬倒斃,便於隨時跟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