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打算睡一下的,這時竟然讓他們走動,頓時咒罵起來,但一想到督戰兵要來巡查,就是肚子不舒服,也站起來,緩慢地移動著。
差不多移動了半個多時辰,這個軍令才取消,但眾兵丁覺得,肚子舒服多了,那種沉甸甸的而感覺也沒有了。
朱常浩和三位副盟主坐在鐵板圍住的碉樓裏麵,不時的聽著偵緝和探馬的彙報。
果不其然,就在建奴還有三十裏的時候,一聲號角,還有鼓聲,銅號響起來了。
碉樓的平台上,旗手的大旗揮動起來。
東麵的廣渠門,東便門,東直門,北麵的安定門,德勝門,西麵的西直門,西便門,廣寧門,南麵的右安門,永定門,左安門,立即戒備起來。
就連守衛皇宮的大內侍衛,也出動了。
不到半個時辰,從廣渠門到德勝門上,地平線上一溜的塵煙升起,馬蹄聲的震動的地麵聲響猶如地震到來一般。
從韃子的軍容,還有氣勢,朱常浩知道,大明的騎兵,除了關寧鐵騎以外,其他的無法和其匹敵。
就在二裏地之外,一聲號角聲響起,建奴的戰馬在緩跑了幾步了之後,停了下來。
接著,最中間的馬隊從兩邊分開,一隊擎著羅蓋,帝王的鑾駕緩緩地開到前麵。
朱常浩知道,這估計就是奴酋皇太極要出來了,自己要沉住氣,接著,他也穿上勤王的冕袞,儀仗什麼的都不能少。
到時候皇太極叫陣,自己要讓這奴酋知道大明的皇家貴胄的氣度。
果不其然,就在朱常浩換完衣服,一碗茶還沒有喝完,對麵的建奴大貝勒代善就大聲呼道,“對麵的明人聽著,叫你們的那個什麼狗屁瑞王爺出來,我家大汗有事要尋……。”
就在代善還要大放犬詞的時候,一聲中氣十足的調笑聲突然傳遍方圓十裏。
“誰家的老狗,今天是吃了糞便來的嗎?你家大人難道是畜牲嗎?竟然沒有教會你說人話嗎?你這狂吠的畜牲,再大放厥詞,本王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當尿壺,順便用我大明的禮義廉恥之尿,熏陶一下你那牲畜般的頭顱。”
說著,一身明黃色的親王冕服,斧鉞刀戟,各種儀仗,出現在騎兵師的轅門之前。
這一刻,皇太極明白,對麵的那個人,也許就是自己宿命的敵人,因為他有一種感覺,雖然看不清對方,但對方身上有一種碾壓一切,傲視天下的氣場,讓他感到有些心虛。
代善被朱常浩罵的張口結舌,一張老臉本來由於急行軍被凍得青紫,但現在,被朱常浩這麼一罵,自己頓時說不出一些有力的反擊話語,老臉憋的發紅,胸膛起伏不定。
皇太極看到自己的大哥竟然被朱常浩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立即出言道,“本汗聽說瑞王爺是天下賢王,禮儀之人,竟然出口毀語,辱罵家兄,簡直是豎子不知禮爾,有辱朱明皇室貴胄,不當人子啊!”
朱常浩聽了,哈哈一笑,“皇太極啊皇太極,本王曆來有個做法,就是汙穢之人,用穢語招待。同樣,朋友來了,我們有美酒,如果是豺狼來了,我們就是獵手。
這次你建州女真,不思報國,反而起兵作亂,圍攻京師,狼子野心,本王替天行道,被我皇封為靖國大將軍,這次就要靖國安邦,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現在先滅了你這奴酋!”
“嗬嗬,瑞王,稍安勿躁,本汗既然敢進入京師,那就說明你大明氣數已盡,本汗現在要說的是,不要耍嘴皮子,我們戰場上見真招。”
“哈哈哈,真是可笑,奴酋之人,也隻不過是一個大點的螞蚱而已,竟然妄談天數。
關於戰場上見真招,本王應了,明日辰時,咱們不見不散。”
“爽快。”
對麵的戰陣慢慢地合攏起來,朱常浩這時真的好想給這奴酋來上個眾迫擊炮齊發,但是怕建奴如果來個四麵開花,那西麵和南麵的城防,估計京師還沒有布置好呢。再說,自己是要將皇太極留在城下,如果這樣隨便突擊,讓這奴酋害怕,突然奔逃回遼東就不好了。
皇太極離去了,駐紮在了西海子,朱常浩立即派出一隊偵緝,帶著自己手令,讓北洋水師趙元義,還有控製東江鎮的李大嘴,立即進行秋季減丁運動。
這次皇太極離開了他的遼東老巢,北洋水師和遼東宣慰使司行署的李大嘴,會同接收了毛文龍的東江鎮,給建奴實現了一個,“火燒賊偷當日窮,一招回到解放前”的踐行活動。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