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看步雲卿就越發的覺得這其中有貓膩了,隻是照這個仗勢這些人肯定是不會讓她離開這宮殿半步的,這樣想著她這心裏頭難免有些急躁,但是今日這宮殿她是無論如何都要離開的。
心思一轉,腦中快速劃過一抹亮光。
那些負責看守的侍衛見著原本還好好的站著的人突然捂著胸口蹲下/身子來的人,一個個麵麵相覷不知這到底是突然間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這步小姐是王上心尖上的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這些人可擔待不起那個責任。
“步小姐,你怎麼了?”其中一人站了出來,關切的問道。
步雲卿神色痛苦的緩緩抬起頭,額頭上已經是沁出了一層冷汗,“我,我……”話才剛說到這裏步雲卿眼前一黑一頭朝著地栽了過去,這一下子可真是嚇壞了那幫子侍衛。
“步小姐,步小姐……”
看著昏迷不醒的人那些個侍衛驚慌失措的喊著,但是他們喊了老半天也不見有回應。
“頭兒,這該如何是好啊?”
隻見被問到的那人一臉愁苦,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怎麼著,先將人送回殿內,我這就去找人將此事告知王上,另外你趕緊的去太醫院找太醫。”
一時間事情亂作成一團。
“這麼久了,不知道西恒王考慮的怎麼樣,是放人呢還是……”
“啟稟王上,屬下有事要報。”
這還不待楚璉澈把話說完,殿外突然傳來了一道渾厚的聲音,而他明顯的捕捉到了在殿外傳來那道聲音的時候那座上之人的神色變了,心中不由的多了一份心思。
夏侯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右手邊坐著的人,然後朝著才應聲讓人進來了,來人走到他的身邊湊身在他的耳畔低語了一番,隻見夏侯鷹揚高了聲音,“你說什麼?”
話一說出口,夏侯鷹甫一想到殿內還有一人,才驚覺自己有所失言了,於是收了臉上的異色,語氣淡然的道了句,“行了,此事本王知道了,冷易,你隨他下去處理一下。”
冷易領了命“嗯”了一聲,“屬下這便去。”
“怎麼,可是出了什麼事?”楚璉澈看著相繼走出去的兩個人,心中多多少少已經猜到了一些,能夠讓夏侯鷹神色為之一變的事情,怕是同卿兒有關係吧,那麼此刻冷易和那名侍衛離開的方向定然就是卿兒所在地了。
“謹天,晨風。”
楚璉澈沉聲喊了一聲身旁兩人,楊謹天和顧晨風相顧看了一眼立即便明白了自家主子這是什麼意思,於是縱身便朝著殿外掠去。
夏侯鷹目光一寒,道了一聲“不說一聲就離開,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後便朝著楊謹天和顧晨風的身後劈出了一掌,然後掌勢到中途的時候卻被一道墨色的身影給截下了,在望去,那兩人已經不見身影了。
“西恒王這無端端的突然對本王的兩名屬下下如此狠手,這是為何?”楚璉澈看著負手而立之人,不惱不怒的說著,但是衣袖下的雙手卻緊握成拳,臉上一片肅然,那模樣全然是一副隨時防備著夏侯鷹出手的模樣。
“北樾王說的是什麼花,這兩名下屬實在是太過不識禮數了些,本王隻不過是待你稍稍教訓一番罷了。”
這番解釋是真是假彼此二人心中都再清楚不過,夏侯鷹見著楚璉澈將自己的兩名近身侍衛遣了出去,自然知道是因為什麼。
“既然是本王的屬下,那真有不敬之處的話本王在此向西恒王致聲歉,至於懲罰嘛,就不用勞煩西恒王了。”
剛才那一掌若是真的落在謹天和晨風身上的話,絕對會造成重傷,他倒是真的輕巧,稍稍教訓一下。
“說來,你我相識也算是挺久的,但是卻未曾好好的切磋過,今日不妨過幾招。”
“既然北樾王有此心的話,那本王自然願意奉陪,但是不是應該加點彩頭。”夏侯鷹眼眸一眯,“不如這賭注就以卿丫頭為賭如何?”
像是聽到了一件天大的笑話,楚璉澈仰頭大笑出聲,良久後才再次的看向那站在對麵之人,嘴角處噙著一抹濃濃的譏誚,“這就是西恒王口中所謂的愛,卿兒不是一件物什,又豈能作為你我比試的賭注,看來是我錯看你了,夏侯鷹。”
“我……”夏侯鷹被楚璉澈這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剛才是他被氣過了才會有如此混賬的言語,他又怎麼舍得拿卿丫頭當賭注呢!
“今日卿兒本王定會帶走,但是若是這比試我贏了的話,那麼就請西恒王日後莫在糾纏於卿兒。”
“北樾王難道就這麼自信覺得自己回贏,若是本王勝出的話,那麼就請你讓出手中的大好江山。”
聞言楚璉澈沒有絲毫猶豫的沉聲回道:“好,本王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