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濃厚的霧氣,又一片森林出現在眼前。
此時兩人心中感到更多的是喜悅,因為隻有進入迷失森林才可以找到那座古墓,也唯有從古墓才可以進入另一個世界,在那裏他們才可以完成自己的使命。
但他們卻不知,此刻他們所走的路,有幾天前艾思辰與司徒晴所留下的足跡。
迷失森林深處,艾思辰正在大發雷霆,主要是因為司徒晴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還未能引燃篝火。艾思辰獵取了幾隻野雞回來作為晚餐,見到一臉焦急的司徒晴,氣湧心頭。
“你還能做點什麼?讓你生個篝火你都做不好。”
艾思辰走到枯枝旁,粗魯地推開她。“滾開,沒用的東西。”親自動手點燃了篝火,滿是怒意地瞪著她。
“你說你還有什麼用,我走時就告訴你生火,你幹什麼了?半個時辰連火都生不著。”
“思辰,你別生氣,原諒我好嗎?我在你走後就一直盡力按照你吩咐的去做,但無論我怎麼做都做不好,你消消氣,我來烤食物。”
司徒晴唯唯諾諾地說著,聲音中有著一絲無力,話語間滿是懇求。
此時天色還未晚,太陽還未落。
兩人不知什麼原因,突然變得很慵懶。這幾天很早就停下來休息,快到中午時才向前趕路。心裏也沒了剛出發時的勁頭,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艾思辰進入這片森林後,脾氣就變得極為異常。他從內心中漸漸開始厭煩身旁這個女子,有時冷言以對,有時白眼相加。
司徒晴也失去了原本堅毅的性格,此時的她柔得讓人骨酥,媚的讓人腳軟,甚至讓人聯想到‘賤’這個字。
叢林的另一處。
艾思宇邊走邊抱怨:“你這個傻鳥,這麼大的森林你偏偏要和我爭額頭這麼大點的地方。哎呀!都過一夜了還這麼臭,洗都洗不掉。”
“嗬嗬,哥,這是老天讓你遺臭萬年。”
“死丫頭,你還咒你哥遺臭萬年,等一會我也抓一隻送給你。”
兩人邊說邊鬧地向前走著,小兔子在後麵向頭頂的上空看去,用爪子擦擦自己的額頭,然後滿意地向前追去。
時間已到午時,兩人一兔又為自己的前行犯難。
“哥,這破橋能過去嗎?這起碼也得有二十年了。”
艾思宇無奈地聳聳肩。
“妹子,你也太小看這座橋了。它起碼得有一百年,你看這用來做橋架的繩子,看似普通實際上裏麵加了一種特殊的物質。從這種物質的堅韌性來看,它不比鐵鏈差。”
“哥,它能承受住咱倆的重量嗎?”
艾思宇看著十幾米寬的山澗,幾百米的深度。山澗底部漆黑色的岩石像一隻大張的巨嘴,等待著吞噬這兩個弱小的身軀。
反複地試探著繩索和固定在繩索上的石板“沒什麼問題,走吧。傻妹子就算死還有哥保護你,你還怕什麼。”
“是啊,有你陪我,我還怕什麼?”
小兔子機靈地跑到最前麵,兩人手緊握在一起,一前一後走上橋。遠處的小兔子‘吱吱’地叫著,它已到了對岸,在哪裏不斷地跳起,向兩人揮動右爪。
兩人緊張地注視前方,一步步向前挪進。
在離對麵不到五米處,橋身突然一陣晃動,左側的一條繩索突然斷落。
橋在瞬間向右傾斜,平?完全被打破,整座橋的繩索迅速斷裂。石板不斷從繩索上跌落到山澗中,擊起一陣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