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老板娘未曾想到自己一時貪心竟引起這麼大的禍端,眼睜睜地看著那鐵拳即將轟擊在那消瘦的背脊上,如此大力的鐵拳,一經轟下,那身體哪裏還有生還的可能。
可,就在眾人這般注視下,那鐵拳即將轟擊在消瘦的背脊上的一瞬間,那身體突然一時虛幻,那片空間早已化作空蕩蕩的一片,哪裏還有那少年的身影。
粗臉大漢身子向前撲去,重重地撞在石階上,看著身下的石階,一臉駭然,沒想到自己竟撲了個空。
房間裏的其餘幾人看到這一切,頓時驚得麵容一陣誇張的變化,麵部肌肉一陣跳動,早就呆傻在那裏。
“送來酒菜,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幾個,快點消失。”
眾人呆傻之時,一道聲音竟從二樓傳來,眾人目光望去,竟是那少年,此時已在二樓前,吐出這聲呢喃後,消瘦的身體上,黑袍一陣抖動,竟再次詭異地消失,下一刻,一處房間內油燈亮起,可那房門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啟過。
眾人一時駭然,這黑袍人竟有如此恐怖的速度,竟在一個神靈中級強者的一拳下毫無聲息地閃躲開,而後又穿透空間,進入房間內,儼然一個天階強者。
那幾個粗臉大漢兩滾帶爬地跑出這家客棧,瘋狂地逃出城池,不敢再停留下去,無意間竟得罪了這等強者,若是人家稍作動怒,幾人哪裏還有生還的可能。
而那呆立在房間內的老板娘麵容中多出一層慘白,纖細的手不斷揉搓著右胸處的心髒,弄得那兩團軟肉一陣晃動。
下一刻,慌亂地跑進廚房,開始做著黑袍人想要的酒菜,一時間竟忘了桌子上,地上的那三代金幣。
此時還哪裏顧得上這點錢,要是得罪了這等強者,恐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半個時辰過後,老板娘搖擺著風騷的身體邁著蓮步走進艾思宇房間,一臉媚騷的笑,叫艾思宇很不舒服舒服。
“嗬嗬,大人別生氣嘛,都怪那幾個家夥不懂事,您別和這幫小人一般見識,來,小女子陪大人喝一杯!”接連十幾個好菜擺在桌子上,老板娘舉止幅度也大了起來,白皙的手指搭在艾思宇肩頭,指尖想要撥開那層黑袍,看看這黑袍下究竟是怎樣一副麵容。
“我想還是不必了,這些金幣拿去,當做酒菜錢。”就在那指尖即將掀開黑袍時,艾思宇大手突然伸出,攔住那隻下探的手,隨後丟出一袋金幣。
老板娘目光看去,那鼓鼓的一袋,至少也要五百多,沒想到這人出手竟會這般闊綽,但,女子如絲的媚眼在下一刻卻停留在那隻大手上。
心頭瞬時一驚,心底在這一刻徹底震撼,從那隻大手來看應該是一個少年,女子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實力堪比天階之境的家夥竟是一個少年。
心頭直泛冷意,向屋外走去,來時的那風騷的蓮步早已拋在腦後,此時被嚇得如同鴨子一般撇著腳,很是滑稽。
“來,你的金幣,這是你應得的!”那女子剛剛逃出房間,身子還未站穩,身後的艾思宇便隨意地吐出一聲清喝,隨後那袋金幣丟了出來。
老板年身子一震,被嚇得險些趴在地上,撿起那金幣諂媚一笑,逃也似地離開,這一晚再也沒來過。
翌日清晨,艾思宇早早醒來,先是調動體內清流沿著周身經脈運轉幾周,吸納幾許晨時天地間的精華,而後又開墾了幾寸逆鱗的經脈。
一時神清氣爽,理了理寬大的黑袍,向外走去。
此時的街道上已是人流湧動,沿著人流行走的方向,不出半點意外,尋到了拍賣會所在地。
城主府,一座龐大的宮殿,矗立在城池內,很是奢華。
“讓開,讓開,看你那副窮酸像也買不起門票,湊什麼熱鬧,回青樓摟你的婊子得了。”
可就在艾思宇停下腳步看一眼這城主府時,一隻大手突然橫掃過來,打在艾思宇肩頭,想要將他撥開。
艾思宇心頭一時不爽,差點發作出來。
但,目光看了眼身邊的眾人還是沒有發作,畢竟廝殺起來影響太大。
可接下來艾思宇的表現卻差點叫在場的所有人驚呆,隻見那寬大的黑袍在人群中如同遊魚一般穿過,走到門前,看著售票的那個女子,輕緩地說著:“可以包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