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屏上大家開始關心這個攻了雁城殤的男人到底是誰,蘇芊墨也抹著眼淚,抽抽搭搭,“剛剛加進我們幫會的新人,都沒滿級!!!麵基當天和雁城殤一見鍾情,居然就這麼三了我……嚶嚶嚶,想我那麼喜歡殤殤,我千防萬防,沒想到竟然輸給了一個男人!”
高級變聲器調出來的萌妹子音柔弱中帶著點軟萌,此時強忍著淚水的控訴,楚楚可憐得讓夏斌這個基佬都覺得小心肝兒要疼化了。
蘇芊墨的哭訴維持了好幾個小時,後半段大家開始排麥序,每人60秒時間上麥質疑或者安慰受害人,而漩渦中心的雁城殤,卻一下都沒有露麵,據青岩服小天使爆料,好友列表中已經沒有雁城殤這個人,他要麼刪號,要麼就是轉服了。
關掉電腦,陳詞躺在床上打電話,“喂,明天出來吃飯,你別睡過去了。”
手機那邊傳來蘇騫爽朗的笑聲,“行啊,吃完飯是不是順便約個炮?”
“滾!”夏斌斬釘截鐵地吼過去。
“哎喲,這是敦敦,”蘇騫吃了一驚,“我操詞兒你讓這小子拿下了?湊不要臉啊,這麼晚了你們倆還在一起這是要幹什麼?”
夏斌搶過手機,蕩漾地笑,“我們當然要做/愛做的事情啊。”
掛了電話,陳詞仰躺在床上,咬著小手指對他笑,唇角的梨渦悄悄閃現,“愛做的事情是什麼?”
夏斌脫掉睡衣,笑著慢慢靠近他,一個餓虎撲食,“你~~猜~~~”
兩人在一起之後,夏斌死乞白賴地帶著家當住進了陳詞的單身宿舍,封印近30年的老男人是相當可怕的,幾乎每天都在變著花樣地要,他還很懂養生,各種滋補,把自己打造得跟個永動機一樣。
特別是,陳詞總很縱容他,哀求兩聲就無奈地躺下配合,渴求了十五年的人終於躺在自己身下,這讓他怎麼能控製得住?
“中午你直接去店裏吧,”夏斌裸身套一條鬆鬆垮垮的睡褲,睡眼惺忪地站在廚房裏煎雞蛋,“吃意麵還是牛排?”
陳詞在洗手間刷牙,口齒不清道,“#¥#¥%”
夏斌神奇地聽明白了,“才吃了幾次啊,就吃膩了,那我做粵菜?”
“#¥%¥”
“那有什麼啊,誰規定西餐廳不能做粵菜?再說,我做給自己媳婦吃,誰管得著?”夏斌將油汪汪的兩個心形煎蛋盛到白瓷盤裏,“上回你說蘇騫不吃辣,是吧?”
“他還不能吃太熱的,”陳詞洗漱完畢,站在鏡子前拍臉,“舌頭受過傷,我懷疑他其實嚐不出什麼味道,所以,他要是說你做飯不好吃,千萬不要玻璃心,造嗎。”
“造了,造了,上次帶小徒弟來吃飯的那次,他也沒說什麼啊,”夏斌道,“來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餓著肚子寫大廚真是太折磨自己了,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沾葷腥了,昨天委婉地跟母上反映了一下最近飯菜太多單一讓我無法健康成長,結果今天發現餐桌上多了一盤木槿花瓣,母上說“給你改善夥食”
(>﹏<)o其實我是想吃肉啊媽,吃花瓣是鬧哪樣!!!慕^殘^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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