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不屬於賽場,”陳詞道,“聯賽公認的第一治療從來都不是我,我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戰隊管理上。”
“可我一直覺得,你是最厲害的治療,”夏斌由衷地說,“以前我們在遊戲裏,隻要有你在,整個團隊都沒有後顧之憂。”
蘇騫鄙視他,“你夠了啊,甜言蜜語留著床上說去,大白天搞這麼肉麻還讓不讓別人吃飯了?”
“你羨慕嫉妒恨啊,”夏斌美滋滋地炫耀,“哥就是有對象兒,哥就是喜歡說甜言蜜語,哥就喜歡當著人秀恩愛,不爽你打我啊。”
“這要求真是正中下懷,”蘇騫淡定道,“晚上回去切磋,刪號戰,輸了就放棄小詞兒。”
夏斌瞬間嚇尿了,想都不敢想,立刻雙手合十,哭求,“好漢饒命!”
陳詞白他一眼,“逗比。”
“你不就喜歡他的逗比嘛,”蘇騫道,“詞兒啊,你命還是不錯的,三十多歲還能夕陽紅。”
陳詞喝著酒笑道,“什麼夕陽紅,能說好聽點兒嗎?人啊,如果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了,那一輩子都別想打到水喝,過去的,總得讓他過去……逗比你幹嘛?”
隻見夏斌從口袋摸出一張百元大鈔,搖頭晃腦地拎著兩個角在眼前晃來晃去,聞言將鈔票送到蘇騫眼前,“人這輩子隻要記住這一點,就可以活得很好了。”
“……向錢看嗎?”蘇騫無語。
夏斌將鈔票收起來,笑彎了眼睛,“是向前看。”
蘇騫被他逗樂,自己開了一瓶啤酒,給三個人都滿上,“詞兒啊,攤上這麼個逗比,你也辛苦了,來,幹杯,祝你們天長地久。”
夏斌仰頭一口氣灌到底,亮起空杯,笑道,“多謝。”
“謝什麼,”蘇騫明亮的眼睛中閃爍著狡黠的精光,“敦敦,我可警告你啊,詞兒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喜歡的,我對詞兒的愛天地可鑒,你要是膽敢做出什麼不上道的事情,哼哼,雁城殤的下場你也看到了。”
“說到雁城殤……”陳詞仿佛突然想起這事兒,“我挺好奇,那個和他上床的到底是誰。”
“我自己啊,”蘇騫猩紅的舌尖在慢慢舔著嘴角,邪笑,“味道還不錯喲。”
“得了吧,”陳詞大笑,“以為我不知道你?”
夏斌也充滿好奇,“我對你真是服了,分裂出這麼多人,你的精神世界還好嗎?火蓮、蘇芊墨、吹牛筆……性格還都截然不同,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你?”
蘇騫勾起嘴角笑道,“你猜?”
“這玩意兒怎麼猜?能猜出來的話,我也得精分了好不好?”夏斌道,“不過,昨晚你公布的那張照片尺度還真大,雁城殤一定想死的心都有了,惹誰不好,惹你這個精分。”
蘇騫冷冷地一笑,“我還有錄像呢,那傻逼以為自己有兩分姿色就敢招蜂引蝶,本來麵基那天我沒想怎麼他,偽娘不怎麼專業還怕被他拆穿呢,沒想到這傻逼全場眼睛就知道盯著男人看,老娘法眼一開就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還特麼給我裝直男?晚上在ktv,我找個理由早退之後,直接找了個型男朋友,讓他在廁所跟雁城殤來了個偶遇,兩句話沒說完,傻逼就春心蕩漾,踴躍開房去了。”
夏斌驚愕地長大嘴巴,半天才回過神來,“你你你……你麵基的時候還偽娘?”
“老娘是陣營女神啊,不偽娘怎麼說得過去?”蘇騫瞪眼。
夏斌已經要瘋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偽得起來?”
蘇騫眉目瞬間柔和起來,撚個蘭花指,飛他一個羞噠噠的媚眼,略帶低啞的女聲自然天成,“討厭,你才是大男人呢,人家明明是小家碧玉。”
“……”
陳詞歎氣,“偽聲對聲帶不好,以後沒事別自虐了。”
蘇騫自然而然地變回來,倨傲道,“世界上就沒有我辦不成的事兒,雁城殤該感謝我,幫他戒了這個遊戲,順便還送上一場激/情四射的*盛宴,我那型男朋友活兒特別好,據說把他都幹暈了。”
夏斌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想以後惹誰都不能惹這貨,分分鍾玩兒死沒商量,這完全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蛇精病啊。
他的本尊一定是隻會吹牛筆,一隻來自苗疆的,渾身是毒的,睚眥必報的,秒天秒地秒宇宙的,毒經粑粑。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我去賽馬,上馬之後突然發現坐騎居然裝備的是熱氣球,等我想換回小馬的時候,遊戲好像bug了,我蹲在熱氣球上下不來,於是最後我騎著熱氣球和大家一起賽完了馬,並榮幸地拿到了倒數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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