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微涼,外麵的空氣十分純淨,我沐浴在負離子中很清爽,是時候該離開了,是時候了,汴京依現在而言,二代李師師也應該出爐了,我本可以一直待下去,奈何也不能一直呆在這裏,必須找個活計養活自己,想著便也收拾包袱準備離開,收拾好了東西就去和宋大哥告別,走到廂房外,裏麵傳來商議之聲,我知道古代最好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要小心,就在門外候著,武鬆還是沒見到,算了也罷了,吱呀一聲,門開了,出來的正是宋江,他問我王妹子你怎麼在這裏,包袱也在這,你是要哪裏去?我回他說我想去汴京看看我爹的墳,離我爹的忌日也快到了,他挽留到妹子,你無親無故的去了哪裏又幹嘛呢,我執意要離開,他說也罷,你就去吧,不過你一人我不放心,說著便對裏屋說道,武賢弟你看你能否相送,隨即出來了一個男子,披灑著直發,側臉上有一個不明顯的傷疤被頭發遮住,隱隱約約的,來人正是武鬆,我笑道我語氣真是好啊,武鬆看了我兩眼,對宋江說道沒問題,然後做了一個姑娘請的動作,我又對宋江寒暄了幾句,經過這麼多天,很是不舍,玲兒那丫頭不知道我走了,知道了肯定又是要哭的,也就不必當麵告別了,桌上也留下了書信。看著武鬆的動作,然後就先走了一步,武鬆跟在我身後,見到武鬆我也很興奮,但確實是提不起勁,以後的路在何方,現在的路為什麼要取舍。
出了山寨,武鬆才開口說話,王姑娘你到了汴京敬完孝以後要去來呢,要不然還是回寨子吧,我很想答應,但是已經決定去汴京了,要不然那還要找借口,更何況自己真的好意思什麼都不做的呆下去嗎,我開口婉言拒絕,他說也罷,武鬆確實是個很好的男人,就像安和橋下的水一樣,不禁惆悵一番,一切的一切如夢一場,現實的絕望讓人一點也不想要再待下去,可是無奈的是我怕死。
天邊的雲彩變成了暗黃色,世界的一切變得模糊,雲鳥飛過遠遠的傳來兩聲啼鳴,我們找了個客棧住下,洗漱完畢,天空已經點亮了幾盞燈,忽閃忽閃的,飄渺的窗外,傳來一陣歌聲,我突然想笑了,狠狠的笑,像個瘋子像個傻子一樣的大笑,也許我一直是個寂寞的人,晚安了吧世界,你看那天邊的燈像個眼睛一樣盯著你,讓你拘謹,讓你身不由己,也許,也許這一切又隻是庸人自擾而已。
第二天我就到了汴京,和武鬆分別,我就在街上找著禦香樓,汴京真的很豪華,街角小巷到處都喧鬧著,小孩在地上嬉戲,大人們彼此寒暄,一派和諧的景象,隻是這一切在不久的以後都會破滅,被炮火所湮滅。我用蹩腳的河南話詢問著禦香樓,可是也許是我的話他們實在聽不懂,還是他們的話我根本就不曉得是說的什麼,反正我是自己找到的禦香樓,很氣派,牌匾上的三個字蒼勁有力,門外的人來來往往,姑娘叫著大爺,穿著很花哨,不過長得很美,有些是一臉媚像,有的是哀愁,有人喜有人憂,也不知喜什麼,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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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人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