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青幽被用刑之後,堅挺沒有多久,便疼暈了過去,醒了之後,便身在牢房裏了,手已經不能輕易動,手指更是腫痛不堪。
她看著血淋淋的手指,心下苦惱,隻是希望她的手不要報廢才好!
不一會,全身上下布滿血痕的風言以及石苑則被帶到與青幽相鄰的牢房,他們的傷勢似乎很重。
青幽著急,看著他們兩個,焦急道:“你們兩個沒事吧?我看你們身上的傷痕好多,而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請大夫為你們醫治!”
風言強忍著疼痛坐了起來,麵色卻特意得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擺了擺手,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你是問我有沒有事嗎?雖然我非常開心你關心我們,但是你就是多此一問。我是何人,我的身體可是鐵打的,不就是被鞭子抽了幾下嘛,不疼,沒事!”
他話剛說完,石苑實在不忿,便在他後背擰了一下,登時他痛呼出聲,扭曲得看著石苑,惱火道:“你幹什麼?”
石苑哼了一聲,“幹什麼?告訴你別隨便吹牛,小心你這話被別人聽見,又進來抽你幾鞭子!”
此時,風言卻很氣惱,本來今天他做任務就失敗了,還被人用了邢,之後又不準調侃,那他還怎麼發泄心中的苦悶啊,所以他頭一次得憤憤得瞪著石苑,恨不得把石苑瞪個窟窿。
而石苑懶得理他,而是看向青幽道:“那個,以後你看見主子,千萬別提今天我們失敗的事情,否則丟人啊!”
聞言,青幽皺了皺眉頭,回想他口中的主子應該就是那個穿灰衣的戴著銅麵具的男子。不由得她又覺得好笑,就算她不說,那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就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嗎?而且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脫離險境,而不是如何護全那小小的麵子。
在青幽看來,石苑他們的麵子就是小小的麵子,不值一提。然而,石苑他們卻覺得在主子麵前麵子很重要,麵子在人在,麵子亡人亡。當然,他們在其他人麵前不會在乎這些。
下午,即墨禹來到牢房中看望青幽,當看到青幽那血淋淋的不堪入目的手指的時候,他麵色變了,變得冰冷,而眼中含著怒火,冷冷道:“寺丞竟然敢對你用刑!”
他覺得寺丞太過囂張,竟然敢對他的女人下如此狠的手,看來還真是仗著即墨汶給撐腰,就不把他這個五王爺當回事了!
同時,他趕緊從懷中掏出常備著的金瘡藥,心疼道:“趕緊上藥,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去!”
可是,青幽的手指無法動彈,更無法自己上藥,隻能把手伸到牢房外,“我自己上不了藥!”
即墨禹無奈,隻能細心得為她擦藥粉,而他近距離看著那已經見骨的手指,心中的怒火以及心痛便無法抑製。
青幽看著他仔細認真的模樣,感覺手指有點清清涼涼的感覺,心想也許手不會廢掉吧!然後思忖了一會,便問道:“你就不問問沉魚是怎麼死的嗎?”
對此,即墨禹卻不怎麼在意,便小心翼翼給她上藥,邊淡淡道:“不管怎麼死的,都跟你無關。而且我會盡快查清此事,你隻要安心就好!”
頓時,青幽有些感動,咬了咬唇瓣,麵上含著委屈,有些傷感道:“還好你相信我,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噗嗤”一聲非常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讓人徒生怒意。
即墨禹和青幽同時扭頭看著隔壁牢房內蹲在地上畫圈圈的風言,而意外的是即墨禹的嘴角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