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幽沒有放棄,依舊想辦法勸說對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事實證明,她如此不死心還真是有點二。
難得的即墨汶“好心”得把她和尉遲清夢困在一起。
就這樣,青幽和尉遲清夢變成了受難姐妹。
“你是怎麼想的,你怎麼就來了呢?”尉遲清夢惱火道。
而青幽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問她“你和那個男人什麼關係?”
聞言,尉遲清夢神色黯然,她知道雖然青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保不齊哪天就想起來了。
所以她心中做了一番鬥爭,最終還是把一切告訴青幽。
話說即墨汶不是一個喜歡消停的人,他其實喜歡折磨人,至於以前的溫文儒雅,那是裝出來的。
這個時候,他也不需要繼續裝,所以他趁著空閑就帶著幾個侍從去看望那對受難的姐妹,看到她們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異常嗤之以鼻!
不得不說,即墨汶是個很有才能的人,因為即使他落魄了,身邊本來失去很多屬下,而才短短幾年,他身邊又聚集了一些屬下,還蓋起了豪華的莊院。
青幽看到他那滿是陰沉的麵孔,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便看著他,不屈服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了我們?就算你這麼對待我們,也什麼得不到!”
即墨汶輕笑,“什麼都得不到嗎?你和你兒子都在這裏,自然會有人為你們憂心著急的,我想那個人很快就會來送死的!”
不由得,青幽歎口氣,無奈道:“你沒聽過一首詩嗎?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麼,我們都要努力平靜開心過以後的日子,而不是活在以往的仇恨中。”
她已經從尉遲清夢聽到過去的大概,說實話,她是真得不理解即墨汶的想法。明明他可以好好得開開心心得活著,卻偏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聽後,即墨汶愣了一下,稍稍品覺了那首詩,覺得那是首好詩,卻是首毫無實際價值的好詩。同時,他也懶得和青幽這個隻會說一些無聊理論的人繼續爭論下去,便轉頭,對著身後的三個男人笑道:“這段時間你們跟著我也辛苦了,不如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了!”說著,手指指著青幽。
青幽心髒狂跳,無法置信得盯著即墨汶。
尉遲清夢瞪大了眼睛,跑過去,拉住了即墨汶的衣袖,哀求道:“求求你,別這麼做,這樣太過殘忍!”
頓時,即墨汶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覺得他足夠了解尉遲清夢,卻總是發覺他根本完全無法理解尉遲清夢的任何做法,真是可笑極了。
所以他真得笑了出來,滿臉輕蔑,直甩開了尉遲清夢的手,還狠狠把她踢倒在地,眼內閃爍著凶殘的光芒,冷冷得說道:“尉遲清夢,你不是很討厭那個庶女嗎?你是個嫡女,竟然要恣意妄為,為一個庶女求情?恩?”說完,手指緊緊捏著尉遲清夢的下巴。
尉遲清夢吃痛,蹙了蹙眉頭,眼中含著淚水,含糊不清道:“她不計前嫌得救了我,還照顧我,否則我早就死了。這個恩情,我不能不報,雖然我這人曾經做的事很卑鄙,但是我也是有一定驕傲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