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逃掉之後,子桑白了嘿嘿笑的江玉衡一眼:“死種馬,就那麼饑渴嗎,什麼女人都上!”
江玉衡沒說什麼,而是劃開了手機屏幕往地上一丟。幾秒鍾後,那手機立刻爆開,地毯都被炸焦了一塊。
“很有趣吧,我們家的新產品。”江玉衡一臉地興奮,不知從哪裏又拿出一個手機放在桌子上。
子桑見狀躲得遠遠的,還一臉嫌棄。
“安心啦,這個是真手機。況且威力很小的,頂多燒傷而已。”江玉衡說完,就朝子桑非常曖昧地擠眉毛,“你呢,去哪裏找樂子了?”
子桑有點心虛地掩唇咳嗽兩聲,感覺自己沒什麼酒味了才敷衍道:“我怎麼可能和你一樣,當然是去散播青刃還活著的消息了啊,順便打聽一下紀梵的情況。”
江玉衡拍著腿哈哈大笑起來:“別掩飾了,嘴都腫成那個樣子,扣子也沒扣好,肯定是找人玩了嘛,你害羞個什麼勁啊!”
子桑順手抄起桌子上的記事簿就朝江玉衡丟了過去,正好砸在他的腦門上,紅了一小塊。“關你屁事啊!老娘想親誰就親誰!”
江玉衡連連賠罪,還拿起了床頭的巧克力遞給子桑:“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吃塊甜的消消氣。”
子桑輕啐了一口江玉衡,走向浴室,嘴裏還念叨著:“那種摻了藥的巧克力你留著自己爽吧,還有等下給我去睡沙發!”
江玉衡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卻乖乖抱著鋪蓋卷朝著客廳走了過去。
吃過藥,子桑暈船的感覺終於減輕了許多。當太陽在海平線上升起的時候,遊輪已經早早進入了公海。
一些有趣的活動,也拉開了帷幕。
江玉衡一大早就將衣服偷偷還到了江玉音那裏,似乎世界上任何形式的鎖,都對他無效。而讓子桑有些奇怪的是,江玉音的房間在五號,江玉衡竟然和她差了整整五十號。
江玉音的身份特殊子桑是知道的,隻不過子桑卻沒想到她的地位竟然這麼高。要知道,她也隻不過比江玉音高了兩號而已。
子桑在交易所轉悠著,蒙著臉的人少了一些,而昨天碰到的那個男人,她早就認不出來了。
話說,那男人和他一樣,都是“一”啊。
子桑如此胡思亂想著,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抬眼,一頂女士小禮帽就被江玉衡戴到了她的頭上。
“你出來好歹也注意一下啊。被人認出來是燕南四家的人怎麼辦?”江玉衡拿著杯巴羅洛靠在子桑身邊。
“這裏的人哪裏會在乎什麼子桑家啊,沒人會認出來我的。”子桑則拿了杯插著小傘的水果酒,經過昨天的事,她可不敢再喝烈酒了。
在公海上呆了幾天,終於要返航。每晚都有舞會,隻不過子桑去了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在公眾下露過麵。
江玉衡稍微打探了下,果然子桑露麵的消息一傳出去,就根本沒人敢再去打聽紀梵了。
“說起來,這幾天都沒見到你姑姑啊,你們都不說說話什麼的?”子桑坐在甲板上吹海風,清晨五點,還沒人出來,正是清淨的好時候。
江玉衡一臉地生無可戀,就因為這個姑奶奶想要看日出,他四點多就被拽了起來,要知道前一天他可是在一位金發妞的房間裏待到兩點多才回來。雖說船主先生定下的規定是不允許私會,但隻要雙方都願意,也沒什麼不行。
江玉衡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那女人啊,沒事的時候一個月都不會說超三句話,誰樂意去上趕著搭理她啊,假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