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人微眯起眼睛,站在子桑麵前抱起了手臂:“你這幾天的表現完全就像是個小孩子,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我本來也想對你做那種事,隻不過提前了大概半年而已。”
子桑聽到一半就有些惱怒:“你都不在乎我是怎樣想的嗎?”
“我覺得你還蠻喜歡我的。”祁修人淺笑著攤了攤手,“我也很喜歡你。”
“你就不考慮一下我其實有其他喜歡的男人嗎?”子桑皺起眉,感覺麵前的人變得不可理喻起來。
祁修人抓了下頭發,有些可惜地歎氣嘟囔:“我就知道應該弄死姓江的那個家夥。”
“是南一方。”子桑都懶得翻白眼,早知道祁修人其實是這幅德行她才不會答應嫁過來。
祁修人好像並不很驚訝地點了點頭:“所以你才一直在找他,還特意去了楚京。”
子桑挑起了眉:“你怎麼知道?”
祁修人聳了聳肩:“你也太小看麗芙號的情報網了,每年上船者裏麵有一半都是我來打聽消息的人。”
子桑揉揉眉心,瞟了眼杯子,最後還是直接拿起了酒瓶。
“我喜歡你做我的妻子,也喜歡你這個女人。你說你想找到南一方,我給你時間,但隻一年。”祁修人舉起一根手指,在子桑麵前晃了一下。
子桑不屑地撲哧一笑:“一年?我找了十年都沒見他蹤影,更別提一年了!”
“那是因為沒有我幫你。”祁修人唇角一彎,露出一點點潔白的牙齒,深棕色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子桑,“我保證一年之內幫你找到南一方,到時候你想要離開,我不攔你。”
子桑被祁修人看的不知道將眼神放到哪裏好,隻得偏過頭去看海,船開得很快,這會兒都看不到岸邊了。
祁修人卻緩緩靠近了子桑,低聲道:“但我更希望你不離開我。”
脖間的肌膚被男人呼出的氣吹得一陣發麻,子桑腦海裏又開始回放祁修人在那晚留給她支離破碎的記憶。
“不過,”祁修人突然話鋒一轉,把子桑的臉轉向自己,“你也不能閑著,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突然變成子桑家的女兒,但你沒以前厲害了那是真的。先不用管這些,有個半年我就能幫你恢複,為了答謝,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幫我把子桑家搞定?”
“子桑家是我二哥的,你別想動。你有那精力先把祁家搞定不就得了?”子桑嫌棄地推了祁修人一把。到底是商人,說了半天好聽的還是有目的!
祁修人摸了摸自己被推開的胸口,找了位置坐下:“我家以後肯定是我的,可我現在還沒時間去管。子桑家隻是錢多,你二哥一直在海外發展根本根本用不上,給我做補貼也不算暴殄天物。”
子桑輕“嘖”了一聲:“別打我二哥的主意,去搞木家,我看那老女人很不順眼。”
“木槿枝的確惱人,但最近木家出了事情,有人在暗中搗亂,不得不防。”祁修人摸摸下巴,瞥了眼子桑,“如果有人知道是誰殺了木家二少就好了。”
子桑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祁修人狠狠揉了下子桑的頭:“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子桑縮著脖子去打祁修人,卻被他一一躲過。
祁修人抓住子桑的手腕後歎了口氣:“看來我要盡快訓練你了。”
盡管祁修人嘴上說著喜歡子桑如何如何,但一到正事,竟不懂一點憐香惜玉。麗芙號最頂層是一整片訓練場,女傭們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給子桑過目,她選了自己習慣的短刀和別人對打起來。祁修人的想法是子桑太久沒有進行同層次的戰鬥,隻有與人對打就能讓她的身體記憶起來。船員裏就連端盤子的服務生都能和子桑過幾招,所以幾天下來,她就基本沒有休息過。
這天清晨,祁修人趁子桑喝咖啡的時候偷襲了過來,卻被她的短刀穩穩擋住。
“不錯,很有進步啊。”祁修人將武器收好放在一邊,拍了下子桑的頭,“你沒告訴我的那些事真是越來越讓我好奇。”
子桑拿起祁修人的鐮刀打量起來:“你也有很多事我不知道,不如我們誰都不問誰怎麼樣?”
祁修人在武器架上隨便掂了件武器把玩著問道:“喜歡嗎,試著用一下?”
子桑掂了掂,然後搖搖頭:“太沉了,也太長,舞不動。你怎麼會想用這種東西?”
祁修人拿著木棍揮了兩下:“我根本不擅長用,隻是別人都以為我用這柄武器就無敵了,所以一拿出來,總會給他們震懾。我比較喜歡用棍,然後用匕首突發製人。”
“那不就是偷襲嗎?”子桑挑了挑眉毛,拋起自己的短刀來,“不過我也是,當我用青刃的時候所有人都會把注意力集中在刀上而忽略了我的鋼針。”
“我們還真是天生一對。”祁修人瞧著子桑滿臉讚許,“不過說起來這個,你那把青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