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他可真是腦袋有洞。
問題是,江玉衡到現在也沒問出口項鏈的事情。那張照片如果被人看到,可就遭了。
怎麼辦怎麼辦,還好他老爹這幾天在國外,應該可以糊弄過去。反正這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就死了,別想再當這個少爺了。
江老頭子估計寧願收養一個兒子也不會讓他繼承家產。
一轉眼事情就過去了三天,木家家主親自出麵鎮住了局麵,不過也按照祁扶成的要求乖乖簽過去百分之五的股份。木槿枝的地位可以說一落千丈,不過她還不至於落得像木人傑那樣的結局。
祁修人那邊也算是兌現了和江水蓧的承諾,將那其中五分之一的股份給了江水蓧,雖然不多,但江水蓧顯得很滿足,畢竟祁修人一開始隻是準備給她股票的。
木槿枝也因為咽不下這口氣親自去找過江水蓧,可江水蓧住進江家,她不好直接去拜訪。想著通過江玉衡那邊找人他總會給自己麵子,沒想到江玉衡一聽就立馬把她駁了回去。
而在木槿枝忙碌這事的時候木人傑卻在勤勤懇懇工作還接了幾筆大生意。
江水蓧這幾天過得像個隱士,她為了找到這個避難所可花了不少功夫,當然,暗算江玉衡可不光是為了住進江家,不然她豈不是太吃虧。
就在江水蓧待到有些無聊的時候,江老爺終於從國外回來了。
江老爺子回來也算是個大事情,因為年紀大,帶去的人就不少,接車的準備也熱鬧許多。
江水蓧一大早就被吵醒,一開始她還以為江玉衡要趁著沒人在家轟趴,準備去別的地方躲一躲時聽到傭人們議論才知道是董事長回來。
唔……那她可就說什麼都不能走了。
江水蓧既沒和傭人一起準備迎接,也沒小心翼翼地躲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吃完早餐就開始看漫畫。
江玉衡可是在公司裏就慌了神,他老爹一開始是說要在國外開一個月的會,卻不想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爺子一回家要是看到江水蓧,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他肯定是要被罵一頓,估計江水蓧還會被趕走。
江玉衡越想越煩,幹脆放了手裏的事情提前回家。
而正如江玉衡所料,江老爺子一看到家裏有個不知名的小輩,雖不能說要動怒,卻也不大高興。近幾年家裏的瑣事都是江玉衡在打理,他都不認識江水蓧。
更別提江水蓧和祁修人的婚事沒成,他更沒必要知道江水蓧長什麼樣子。
“大伯好,我是江水蓧。”江水蓧似乎急急忙忙想離開的樣子,被發現後馬上站住低下頭問好。
江老爺子點了點頭,皺皺眉打量幾眼:“江水蓧啊……你怎麼會在這裏?”
其實提到江水蓧,他還是有印象的,畢竟是他堂弟收養的女兒,又是同江玉音一起來的所以現在還記著個名字。
江水蓧低著頭小聲回答:“我家遭了火災,堂哥就說讓我過來借住幾天。”
“等下我讓劉司機送你去最近的酒店吧,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裏不合適。”江老爺子說完,就和門口侯著的一個男人打了招呼。
這倒也是在江水蓧的意料之中,她沒多說什麼,但表情十分糾結。
江老爺子並沒注意到江水蓧的神情,他著實地是不大在意這些小事。
直到江水蓧撞到一個傭人還弄掉了她手裏的項鏈。
那個鋼牌他很熟悉,因為江玉衡一直戴在身上。江水蓧在發現東西掉了之後幾乎是撲過去把東西撿起來,在警惕地看了一眼江老爺子之後把項鏈重新收了起來。
“等一下。”江老爺子看出了江水蓧眼神不對,開口叫住。
江水蓧一臉想要趕快離開的樣子,連抬一下眼都不敢。
江老爺子把手對著江水蓧伸出去:“拿過來。”
“這是我要還給堂哥的。”江水蓧說得很急,又沒有什麼底氣。就變得更加可疑起來。
江老爺子沉哼了一聲:“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江水蓧把項鏈摔在地上的時候鋼牌不知怎的就被摔開了,江水蓧合上牌子才小心翼翼地送過去。
提著這條項鏈,江老爺子還是打開狗牌看到了照片。
“你說這是玉衡的?”江老爺子捏著鋼牌麵色陰沉地問道。
江水蓧不敢點頭,可也不敢搖頭,就呆愣在原地。
江老爺子卻勃然大怒,把項鏈往茶幾上一扔,指著傭人喝道:“立刻給我把江玉衡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