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悅搖了搖頭,不願意說起她跟夜宸峯之間的事情,想起的每一件事,不過是更加的諷刺著她現在的處境。
林嫂知道這是她的傷心事,不願意說就不要說了。
“今後你打算怎麼辦?”
“順其自然吧。”柳悅是累了,不願意討論更多今後的話題,因為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以後會發生什麼,甚至會麵對什麼,也許明天夜宸峯就膩煩了她的存在,趕她離開這裏。
十樓的夜景總是那麼美,夏明哲俯身撐著陽台的護欄杆,心思並沒有完全放在欣賞夜色上,夏明哲的腦海裏不斷閃現一個美麗的人影,不斷放大,再放大,卻覺得越大越模糊不清,可能是很多天不見她了,才會這樣。
明天,一定要見到她,柳悅!
恰巧,慕容雪在電話裏告訴他,明天她們家舉辦商業舞會,要求他當舞伴,夏明哲一開始是拒絕的,後來知道夜宸峯也會參加,作為他的老婆,柳悅一定會跟他一起參加的,那麼,明天可以堂而皇之的看到她了吧,即使她是以另外一個男人的老婆的名義出現,能遠遠的看一眼,知道她過得很好,心也就知足了。
“好,我明天準時到。”
掛了電話,夏明哲再一次把目光投落在夜色中,遠處的景色似乎比之前要美了許多。
這一夜,柳悅躺在陌生的床上反輾難眠,她不是個認床的人,卻出其的失眠了,樓上,夜宸峯應該摟著範娜娜熟睡了吧,腦海中這樣想著,睜著眼睛瞪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很難閉上眼睛。
地下酒莊,範娜娜不勝酒力,一瓶82年的拉菲一瓶下肚,頭枕著夜宸峯的肩膀睡著了,半點醉的意思都沒有,夜宸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神色凝重而又不安,強忍住心中的衝動,後天就是母親的葬禮, 他一定要控製住自己的心,要怪隻能怪她偏偏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承擔這一切是罪有應得!
父債子還,母債女還!
欠他母親的,必須一一償還!
夜寒中刀的消息被完全封死,夜宸峯並沒有跟這方麵的媒體透露消息,看來,是夜寒本人的意思,夜宸峯並不為這件事有什麼感觸,母親的離去早已經寒了他的心,夜寒的拚死維護是為了那個殺害他母親的凶手,所以,有關夜寒的一切從那晚落下的那一刀之後,一刀兩斷!
“在想什麼?”範娜娜已經睡醒,宿醉的頭疼讓她在床上折騰了好一會,發出的響聲並沒有引來陽台上男人的注意,沒來得及穿上自己的衣服,範娜娜穿著居家睡衣出現在夜宸峯的身後,一雙手像蛇般纏上了他的腰身。
察覺到傳來的暖意,夜宸峯回過神來,回身擁她入懷,“醒了。”
範娜娜點了點頭,聲音慵懶,帶著些許撒嬌,“你是個騙子,說好的昨天,你竟然說話不算話!”範娜娜支支吾吾的找夜宸峯算賬,害她昨天為了壯膽硬是喝了一瓶酒,沒想到卻喝醉了,誤了重事,回想起來,原來酒真的很誤事,以後盡量少喝。
“說好什麼?”夜宸峯裝作不知,敏銳的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沒等範娜娜紅著臉說出下文,下一秒,整個人被攔腰抱起,回過神來後,已經被夜宸峯重重的壓在身下,聲音帶著一貫的邪肆,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是一種女人拒絕不了的魅力,“難道是這個?”
手掌微微用力扯開了她腰間的睡衣帶子,沒有束力的白色衣領脫落到肩頭,露出如雪般的皮膚,範娜娜並沒有表現得嬌羞不知所措,她雙手很快的環上了夜宸峯的後腦勺,眼神迷人而勾魂,手上稍稍用力,夜宸峯的頭更加的貼近他,“昨晚你欠了我的,今天我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
薄唇蠕動,發出了一連串美妙的聲音,“行,都依你。”簡單的四個字,比聽到金馬影後是範娜娜還要讓她驚喜,抬頭,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唇瓣,一如既往的冰冷,猶如他的人,冷漠不好親近,那好吧,就讓她範娜娜這顆火球來融化他吧。
“吱”沒有敲門習慣的柳悅直接推門而近,不經意間的抬頭,整個人都石化了。
床上的兩個人也聽到了動靜,夜宸峯抬起頭,怒著臉衝她發火,“進門的時候誰允許你不敲門的?”
“對,對不起,我先走,你們繼續,繼續。”柳悅用力的帶上門,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