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險了!”一座殘破民房的屋簷下,清麗的女子正在猛拍胸口,左清秋心想:再慢一點就要死在箭下了!這是作死的節奏啊,早知道看完展覽就聽話回家了。自己好不容易投胎到個好人家,要是掛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場景設定,真是枉費她上輩子積的德!
休息完畢,清秋撩起裙擺,正想撒蹄子狂奔,沒跑出幾步,便被橫在路中間的東西給攔住了。“前方是人是妖!”清秋不敢高聲喝,隻好壓著嗓子,十分警惕的打量著眼前美得不似真人的少年,她倒吸一口冷氣,自己活了兩輩子見過不少看的人,這麼妖孽的還是頭一遭遇到。少年不回答她的話,隻是含笑看著她。
清秋驚詫於他那對嫵媚得幾近妖冶的鳳眸,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黑瞳深邃似要把人吸進去似的。看他的穿著一定也是家世顯赫,踩著“不丁不八”的步子,就這麼俏生生的立在離自己不遠處。
寧襉同時也在細細端詳著麵前的少女,方才在城樓上就見她跑得兔子一樣快,能從玨叔的鐵騎軍手中溜走,還是個女子,不自覺就想來交個朋友。真的見到正麵,寧襉還是挺滿意的,長得不是更很漂亮,但是素麵朝天毫不做作,給人很幹淨的感覺。麵對這樣的亂況更是毫不慌亂。眼底燃燒著不服輸的溫熱光芒。“姑娘,您可是這京城中人?”
“是啊!”清秋說著抹了把臉上的汗“有事嗎?沒事就讓路,別妨礙我逃命。”
寧襉心中笑意更甚,雙手抱拳作了個揖“姑娘,在下丁衣,福州人士,今日進京賞花,不想遭此大難,現如今人生地不熟,還望姑娘指點一二。”
清秋一雙金亮的瞳孔緊盯著寧襉,她也不傻,現在世道混亂,看這個“丁衣”錦衣華服,舉手投足無不盡顯貴族風範,這步法分明再說他武功上程。兵荒馬亂,他就算自己突圍也行,非要勾搭上自己。清秋心裏和明鏡似的,到現在急著逃命沒時間同他糾纏。“來吧。”說完,便拐向一旁的小巷子。
見此態度,寧襉妖嬈地挑了挑眉,緊隨其後。
城樓上。
寧裕憂心忡忡:“這襉兒不知要幹些什麼。他一出手,準沒好事。”
寧玨:“要不然退兵吧,這勞民傷財的。”
寧裕:“朕也這麼覺得,那就先。。。。。。”
“報!!!!”一個侍衛十萬火急的上前,沒有意識到自己打斷了皇上的話,“。報,皇上,西北大營太子殿下援兵到,還有最多三裏路程便可入京!”
寧裕寧玨:“。。。。。”
此時離京城越來越近的寧喣華麗的麵容上掛著一抹邪邪的壞笑,父皇差不多該出來認錯了吧,連親生兒子都想算計,偏偏技術還不高明,真是不知道這些年他是怎麼管理國事的。
“湮翹。”寧喣輕聲喚到。
話音剛落眾人便覺得眼前一陣恍惚,而寧喣的馬前已經靜跪著一個英秀女子“參見主子。”
這就是太子殿下的鬼隱四首之一,也是西位金牌暗衛中唯一的女子,實力可想而知。想到這兒一眾將士又不由膽寒,何為“暗衛”?顧名思義,暗處的侍衛。太子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喚出來使用,這是何等的自信,同時大家也深深相信:自信背後是絕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