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周鳴一臉茫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疑惑的問道:“我什麼話提醒到你了?”
“你這樹上麵明明有風,但是為咱們站的地方卻是沒有風。就是這句話,提醒到了我。而且不僅如此,我還現你從這個亭子裏麵出去之後就有風就。”
李吏道這裏,笑了笑,“我們四個,其中三個人是修行者,所以爬這麼點山路,並不會覺得累,也不覺得熱,所以,並不會注意到這亭子裏沒風,但是周鳴跟我們不同,周鳴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在我們沒有刻意感覺的情況下,周鳴對於冷熱的感覺自然比我們要敏感的。”
周鳴聽了李吏的解釋,非但沒有喜色,反而是有些氣餒,感情眾人之中,隻有他是普通人啊,這讓我們周大公子如何能夠接受。
“所以我就在想,到底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情況,為什麼亭子外麵有風,而這亭子裏卻沒風,要知道,這亭子可是四通八達的,除了上麵有些遮擋,根本不阻礙風的流通,所以我斷定,這亭子必然有古怪,而這其中,就可疑的便是這顆石珠子了。”
李吏一完,戴紅塵的臉上露出苦笑之色,也是有些尷尬的道。
“李大師這番話真讓我無地自容,我也算是總來這個亭子,但是這亭子無風的事情,我平日裏來這裏的時候,還真的是沒有注意到,真是慚愧啊。”
戴紅塵的目光也落到這顆石珠子上麵了。
“可這亭子隻是普通的亭子,並沒有風水陣法,這石珠子又是如何做到的?”
“不知道戴大師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個東西,可以讓四周完全沒有風的流動。”
李吏提醒道。
聞言,戴紅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目光看向李吏,一臉不可思議的道:“難道是定風珠!”
李吏點了點頭。
定風珠,也算是一件寶貝,當然,不禁是寶貝,還是一件很雞肋的寶貝,因為定風珠除就定風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作用了。
關於定風珠的由來,李吏也是知道一點的,最起碼野史之中有著這麼一則記載。
傳世間有這麼一個鎮,鎮多吊腳樓,舊稱幹闌。此鎮中屋子沿溪而建,時傳為避毒豸蟲蛇而築,人居其上,可眺山水嵐霧,倒也有十分情趣。且房屋鱗次櫛比,多為木柱板壁,街道為麻石路麵,凹凸不平,就有了幾分古香古色。鎮口岩頭上的老藤粗枝,盤虯錯節。鎮位於深山之中,極少人來往的。村野田埂之中,常見老牛慢慢地吃草咀嚼歲月,仿佛日子也凝固了;隻有路上日子覆蓋著日子,腳印覆蓋著腳印。連風,也很難穿透時間凝固的牆壁,為這方圓百裏唯一不通土路的鎮,送來些山外新鮮的氣息。
且鎮中有一屠夫,生得膀粗腰圓,每日裏殺頭肥豬,燙了刮毛開膛,然後用擔挑了,步行幾十裏山路,到城去賣。卻也不知何故,他的豬肉極好賣。他從不要高價,也不扣斤兩,所以,常常不到一個時辰,肉便賣完了。於是,便沽些酒,買些油鹽柴米,順了山路回去。當然,擔子裏便捎了些鎮人托買的東西,或油或鹽,屠夫總是把它們用信紙包好,作上記號。他雖看上去五大三粗,心卻極細,從不會錯,加上有的是力氣,也樂此不疲,如此一來,人緣極好,鎮上人把自己喂的豬,也往他那兒趕,所以,日複一日,日子倒過得十分滋潤。
屠夫有一殺豬用的案桌,矮腳寬身,是祖上傳下來的,雖然開裂了,且血痕累累,年複一年,連木質也看不出了,屠夫對它,卻十分鍾愛,用起來也十分順手。一日,鎮上來了一老客,此人打扮倒也入鄉隨俗,穿了藍布罩服,布底沿口鞋,隻是銀須飄飄,頗有些風骨:據雲,此人乃名中醫,回祖籍省親的,偶爾也給鎮上人看病。不知何故,卻對屠夫的殺豬感了興趣,一連數日,流連不去。屠夫為趕生活,殺豬時間是極早的,其時山窪裏雲搖著破碎的夜晚,山頂上剛流出血紅的黎明,老者便來了,目不轉睛地看。屠夫是個直爽人,見狀,便嘿嘿地笑了,:讓老人家見笑了,我手藝不精呢。
老者微微一笑,:你手藝倒是極好,人也不錯,不過,我不是來看你殺豬的。
屠夫大奇:那你看什麼呢?
老者:我是看你案桌呢。
屠夫不解。老者問可否轉讓,願出錢購買。屠夫:區區一破桌,你願要,便拿去吧。老者便:那我代病家謝你了。不過,我將賠錢給你置買一新案桌。我隔七日後來取,這七日,你仍在此桌上殺豬吧。
七日後,老者至,見屠夫亦置新案桌,並言:你既為病家故,我何可讓你破費,並置這新案桌送與你吧。老者大驚,急問舊案。屠夫曰:我已劈矣。且見一巨大蜈蚣,伏於案內。老者遂長歎一聲,仰曰:民風淳樸如此,我何言!
於是,老者告知屠夫:此蜈蚣伏案內,****以豬血為食,到今日,已逾百年,取出剖開,腹內有一珠,名曰定風珠,可治百種之疾。我存有私心,怕出來被你敲竹杠,故此未言明,誰知竟毀於一旦矣!我要這新案桌,又有何用呢?以我這等褊狹之心,如何治世救人,真讓人汗顏!老夫碌碌一生,看來仍是心不達、藝不精矣!
言罷,大笑而歸。
倒是屠夫,常聽人言及,他到手的富貴,竟被丟了。屠夫聽罷,也無懊悔,隻笑曰:該來則來,該去則去,意也。
屠夫依然每日殺豬賣肉,樂此不疲。倒是老者,聞聽此言後,仰歎曰:求不可求之求,吾何止心不達、藝不精,而且是枉讀藥理詩書,不如一屠夫矣!遂摘牌罷醫,不再懸壺矣。
關於這種野史,李吏也是見怪不怪,但是卻是從中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那就是這定風珠是從成就精的動物體中生成,並不是造的寶貝。
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估計也不能有兩個相同的定風珠。
但是野史就是野史,李吏也不能直接武斷的判斷這個定風珠就是按照野史中所的那樣就是蜈蚣成精之後從體內取出來的。
但是既然有了定風珠,那麼其他的事情就可以繼續進行就。
就是定風珠給戴紅塵,然後探索成仙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