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木辰所用,可是鐵樹開花?”
聽得李吏這麼又問道,那老者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變了顏色。WwW COM
這次不是吃驚,而且驚駭,大驚失色!
“騰騰騰!”
這老者後退兩步,一臉的不可置信。
“您……您……怎麼知道我們老祖的名字!”
那老者臉上震驚,腳下更是仿佛不收控製一般後退了三步,顯然心裏是極其的震驚。
李吏看了這老者一眼,沒有言語,場麵寧靜了片刻之後。
老者心下苦澀,不敢抬頭看著李吏。
“仙人……您,是不是聽信了別人的謠傳,木易生已經與我族……沒有了關係。”
那老者開口,仿佛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臉色有些猶豫,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咬牙,開口道。
木易生,這三個字就好像驚的響雷一般,讓這老者不知所措,但是其他人卻好像沒有什麼反應,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木易生是何許人也,從來就沒有聽過,先行者一族也就根本沒有這個人的記載。
倒是木辰,臉上不忿的顏色更是多了幾分,在老者完這句話之後,冷冷的哼了一聲。
聞聲,老者立刻瞪了木辰一眼,木辰不忿的將頭轉了過去。
“回上仙,我本是先行者一族世襲族長,木行壘,我族中,確實沒有木易生此人,也不知道他與我族是何關係。”
老者這次出了自己的性命,顯然是不想出木易生這個人了,就連剛才他驚訝之中無意所的話,也想要不承認。
聞言,李吏笑了笑,老者那木行壘,一字一頓。
“我見過他,他告訴我,他是先行者統領,三軍帳前第一人。”
李吏笑了,笑得很開心,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什麼。
李吏的笑讓木行壘膽顫心驚,瑟瑟抖。
“好了,帶我去煉骨池吧。”
不想在糾結這個木易生,李吏再次開口朝著木行壘道。
一族族長,李吏提出這個要求還不算是無禮,畢竟在此刻,他李吏還是他們口中的上仙,煉骨池自然也就是為上仙準備的,李吏這麼,沒有任何不妥。
聞言,木行壘愈恭敬,仿佛是接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命令一般,身軀微微彎曲,朝著遠處一指,開口道。
“上仙請跟我來,煉骨池正在那裏。”
李吏看去,眼神緊緊一縮,那是一片山脈!
不禁如此,那山脈的模樣,正與那成仙嶺一模一樣!簡直就是成仙嶺的翻版!
李吏心下思索,臉色平靜。
“帶我去。”
頓時,三道長虹衝而起。
木行壘帶著李吏去了,但是不知道為何又帶上了木辰。
想來其中有些緣由,但是李吏並沒有問。
片刻,三人來到山脈之中,在一處懸崖停下。
李吏看著,突然問道。
“這裏叫什麼?”
聽李吏這麼問,木行壘恭敬回到。
“回上仙,這裏叫迷路崖。”
“迷路崖……”
李吏重複了一遍,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隻不過這一絲迷茫鑰匙的很好,沒有誰現李吏的迷茫。
“迷路崖麼。是你真的迷路了麼。”
李吏心中想到。
隨即,三人落下,衝著迷路崖下麵走去。
迷路崖底,也就是煉骨池存在的地方,是一處洞穴。
見到洞穴,李吏就有一絲不自在,自從出道以來,李吏所有關乎性命的大麻煩幾乎都是從這洞穴開始的。
站在洞穴外麵,李吏看不到洞穴裏麵的境況。
這洞穴裏麵一片漆黑,本來迷路崖之下就少有陽光,這洞穴裏麵就更少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一般,將原本就不多的陽光給吞沒了進去,就像一張巨大的嘴,張著血盆大口,正等待著事物送上門。
不知道為什麼,李吏突然打了個冷戰,一股冷意突然從心底升起。
仿佛裏麵真的有一張大嘴,正在等著吃掉李吏。
暗自搖了搖頭,李吏拋去那些想法。
一絲絲陰寒之氣從內透出,吹在身上,好似可以鑽入骨內,若是修為不足者,怕是被這陰寒氣息一衝,便會有了暗傷。
木行壘讓身一旁,恭敬的道:“上仙,這裏,便是煉骨池所在之處,您看我們……?”
木行壘詢問李吏的意思。
進去或者不進去都是李吏的決定,木行壘是沒有這個權利的,或許木行壘也可以自己直接進去,但是多年來的守護,已經讓他在心底養成了奴性,是沒有權利,倒是不敢多一些。
站在洞穴門口,李吏神識噴湧,往裏一掃,這入口內的陰寒之氣內,元力也同樣濃鬱。
“進去!”
李吏平靜的道。
得到答複,木行壘點頭,走向入口,木辰猶豫了一下,但立刻眼中露出果斷,他快走幾步,來到老者身前,擋住其去路。
木行壘皺著眉頭,喝道:“木辰,你又要幹什麼!”
木辰望著李吏,眼中奇異一色不斷,沉聲道:“上仙,此地寒氣太重,族長年紀大了,不方便進入,我木辰也知道裏麵的情況,我為你帶路,可好?”
聞言,木行壘神色一怔,顯然是沒有料到木辰會弄出這麼一套法,但是隨即道:“不用你,那寒氣雖重,但老夫的身子,還是可以承受。”
木辰見木行壘不答應,轉頭望著李吏。
“上仙,按照布衣仙王的旨意,煉骨池每百年都要換一個守護者,我是這百年的守護者,有資格帶你進入。還望上仙答應!”
木辰言辭不知道為何,突然變得誠懇。
李吏目光平靜,看了木辰一眼,他的目光,仿佛帶著穿透力,可以看出木辰的內心。
在這目光下,木辰始終望著李吏,雖然李吏目光之深遠,是木辰從未所見,但是木辰卻是下定了決心,不曾閃躲半點。
“可以!”
片刻之後,李吏收回目光,平淡的道。
這次,木辰不再話,轉身走進入口。
李吏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緩緩地跟在其後。至於木行壘,則是皺著眉頭,他隱約看出了木辰的心思,長歎一聲,沒有跟隨,而是盤膝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