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起床了,要遲到了!”傅傾城站在她床邊叫了半天她也沒反應,他隻能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賴床的壞毛病傅傾心始終改不掉。他關上門走下樓吃早餐,想必不用十分鍾傅傾心自己會起來。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傾城,你怎麼又不叫我起床啊。”傅傾心風風火火從樓上奔下來。
“是你自己不起啊,我喉嚨都喊啞了,你睡得跟頭豬一樣。”
“不要老說我像豬。”傅傾心拾起麵包邊吃邊說。
“明明就很像啊。”傅傾城自言自語道。
...
“你快點,不然我走了。”傅傾城在門口催促道。
“來啦。”傅傾心一邊收拾書包一邊趕過去。“你不要催啦。”她一屁股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手揪著傅傾城的衣角。“可以了。”
傅傾城蹬了幾下,向路上駛去。
回想八歲那年,再想想現在開始,他們都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
“好了,你小心點。”傅傾心跳下車,拍了拍傅傾城的頭。
“知道了。”他騎著車離開了。
傅傾心轉過身望著校門,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她哼著歌蹦蹦跳跳的進了學校。
她進到教室後西斯卡和江逸承已經到了,她跑過去跟他倆打招呼。“早啊,你們兩個。”
“都快上課了,這叫早嗎?”江逸承一盆冷水潑了過去。
“隻是禮貌的對你們打聲招呼而已。”傅傾心白了他一眼,無趣的坐了下去,打開書包拿出課本。“咦?怎麼沒有了?”翻來翻去也沒有,她低下頭看了下地麵。
西斯卡疑惑的望了下地上,不解的問:“傾心,你找什麼啊?”
“家裏的鑰匙。”她把書包塞在抽屜走了出去。
她一路順著來的地方走了出去。“呀,在那裏。”牆角那邊躺著一串鑰匙,她激動地衝了過去。“太好了。”她緊緊地把鑰匙揣在手心裏,然後往教室走去。
走著走著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她低頭一看,好像是一個校章。她拾起來看了下校章的人,是個帥哥,她又看了下校章印的名字。“孟際?”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校章。”她背後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
傅傾心轉身一看,和校章是同一個人,她傻裏傻氣地問:“校章這個人跟你好像,他是你的孿生兄弟嗎?”
男生撲哧一笑,他說:“這校章是我的。”
“啊?”傅傾心驚訝的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校章。“哦…不好意思,還給你。”
“傾心,你在幹嘛?”西斯卡在走廊那邊朝傅傾心叫道。
“哦,來了。”傅傾心把校章還給了男生就往西斯卡跑去。
“傾心,那個是誰呀?”西斯卡看了男生一下問道。
“我也不認識,隻是我撿到他校章了而已。走啦,上課了。”
.....
“拜拜。”到了十字路口西斯卡就要和傅傾心他們分開了。
“走吧走吧,以後就別讓我再看到你。”傅傾心瞪著他,極其藐視的轉身就走。
“我又做錯了什麼?”西斯卡疑惑地望著天。
“走快點。”江逸承悠哉的走在傅傾心麵前。
傅傾心在他背後比手劃腳,如果真的可以她一定痛打江逸承一頓,可這件事終究沒法實現。
“走快點,怎麼跟沒吃飽飯似的?”
“對了,我還欠你家多少錢啊?”傅傾心抱著兩個書包走到江逸承麵前。
江逸承想了一下,說:“還有十七萬,幹嘛,你有錢還了?”
傅傾心白了他一眼,說:“要是我有錢早還你了,還至於天天伺候你嗎?”
“你能天天看到我這麼一個大帥哥還不知足啊?”他自戀的拂了下劉海。
“呸,帥哥?是魔鬼,是惡龍,整天欺負我這個弱女子。要是等我有錢了,我一定拿錢砸死你。”
他挑起眉頭,仍然是玩世不恭的表情。“我估計等你有錢,我也該入土了吧。”
傅傾心撇了撇嘴角,不屑地看著他。“哼,是老天不公平。”說完大步繞開他。
江逸承笑了笑,望著傅傾心的背影。
...
一回到家,江逸承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今天中午我不想吃飯,你給我做點別的吧。”
“那給你煮麵條,行嗎?”
“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