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與身後的兩個護衛臉色大變,滿臉驚恐之色,似乎被嚇得不輕。
“那個惡魔長得十分恐怖,能有幾丈高渾身都是黑色的到刺,在它的軀體中間有一個血粼粼的腦袋,腦袋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幾厘米長的嘴巴,你看看我的院落,以前全都是護衛,就是在上個月,他們全都被惡魔吃了,隻剩下他倆了!”張員外雙眼瞪的老大,指著身後的兩個護衛道。
聞言我眉頭緊皺,怪不得這個院落人怎麼少,原來都是被人吃了,眼眸一轉,隻見南方的院牆上,有一隻蒼白的臉怨毒的盯著我,我大驚!眼睛一眨那張臉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沒有出現般,我猛地挺住腳步。
“小兄弟怎麼了?”張員外和他的兩個護衛一臉宅異的望著我,心中疑惑不會是給他嚇到了吧,年輕人膽色不足啊。
“嗬嗬,沒什麼隻是感覺那邊那棵樹好奇怪啊!”我笑著掩飾自己的尷尬,指著南方牆角那隻怪異的大樹道,現在這個季節正直夏季,到處碧綠蔥蔥,生機勃勃,唯獨那棵樹死氣沉沉,連一片嫩葉都沒有,十分古怪。
“樹?我們這裏沒種樹啊?”張員外轉頭望去,臉色慘白,仿佛看見了鬼一般。
見狀我嚇了一跳,突然間感覺這個院子出奇的陰冷,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連忙道“張員外怎麼了?”
“哪裏就是埋屍首的地方,上午還沒有樹,這個樹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張員外顫抖道。
臥槽尼瑪嚇我,不知道老子膽小麼。
“主人我們走吧!”海皇望著那隻大樹,臉色一變焦急道。
我猛地攥住她的手掌,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
“那棵樹叫冥紋樹,我曾在妖界見過一次,此樹一出便代表不詳與死亡,當這朵樹開花之時,血雨漫天,陰風呼嘯,百裏之地頃刻之間便化為一片鬼域,我們南域的上屆妖神,便在那裏瘋掉了!”海皇一副瑞瑞不安的樣子,邊說邊望向四周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我心裏一沉,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個惡魔搞的鬼,連妖神都能弄瘋,太恐怖了吧,我頓了幾秒疑惑道“你在找什麼?”
海皇聞言擔心的望著我道“剛才我看到一張臉,瞬間便不見了,我已經將這片區域觀察個遍,卻沒有任何發現”
我心裏一緊,海皇也看到了,這他嗎是怎麼回事,敢嚇唬我們!
“小兄弟你在跟誰說話?”張員外他們似乎被這棵樹嚇得不輕,突然見到我對著空氣說話,更加害怕,皆是一臉驚恐地盯著我。
“沒什麼,我在與我的女人千裏傳音你們不用害怕,我打量了下你這個院子,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之前說惡魔吃了你的那群手下,你的女兒難道也被吃了?”我隨意說道,一副輕輕鬆鬆的樣子,實責手心都開始出汗,握著海皇的手更加用力。
張員外聞言一愣,千裏傳音,這得多麼厲害的人才會用這招,看來這個少年不簡單啊,一時間他也不那麼害怕了,他鬆了口氣道“那個惡魔十分古怪,我本以為它會將所有人都吃了,可它吃完那群護衛後,將它們的腦袋吐了出來,並且恢複成人身還跟我要一萬金,當時我已經被它嚇傻了,很不得將錢全給它,但它隻拿走一萬金,拿完錢之後就送給我個石頭,便消失了!”
“那個石頭就是你放在門口的那個?”我皺眉問道,實在是看不懂那個惡魔搞什麼鬼。
“是的,自從它走了,我以為就沒事了,可誰知道我的女兒行為突然變得詭異,天天蹲在凳子上直勾勾的看著人,我問她,她也不說,到了後來她直接將自己關在房間中,怎麼叫她也不出屋,我以為她被嚇壞了,就沒在意,可是後來一天晚上,我忽然聽到她房間內傳出一聲怪異的聲音,就好像是兩個人說話,當我問我女兒跟誰說話時,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也許是她跟下人聊天怕被你發現被”
“起初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有一天趙天師突然來我家,他在我院子中走了幾步,說在拖延下去我的女兒就會死,他說這個石頭是關鍵,隻要有人能解開石頭,便能救我的女兒!”張員外低沉道,顯得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