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這一個月中我並沒有做太多,除了把胸口的傷完全養好外,在張浩不反對的情況下,就是和張芊芊玩一玩,談一談‘人生理想’。而且令我高興的是張芊芊不但沒有因為不熟而過於冷淡,事情正好相反,她表現的相對很熱情,這著實讓我搞不懂了,想一想當初那個隻曉得在樹林裏哭的紅衣女孩和現在眼前的佳人,我隻得心呼一句“女人心,海底針啊”。
在告別張浩父女,再次踏上歸途已經是幾天後的事情了,因為“家畢竟還是家”,這次出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雖然當時是在賭氣,不過家還是要回的,何況我僅僅也隻跟老媽發一條短信而已,張浩的家在隔壁村,所以這次又花了小半天的時間,“啊!累死小爺了,車都沒一輛,也不知道芊芊當時是怎麼把我和劉誌強拖回家的”,我暗自噓了一句。
再次看見那座白色的房子,我的心情一下就高漲了“終於回來了”,看見門依然是緊閉著,我搖了搖頭,不由苦道,:不會吧,還在王叔家。拿出那把因為經常不用而發繡的鑰匙,‘哢’,這是,我呆呆的看著眼前,不大的客廳滿是灰塵,一種強烈的憤怒感,瞬間湧上心頭,“難道我出去這麼久,她都從來沒回來過”我身體不斷顫抖著,好幾次都差點摔倒,直到過了很久我才重新回過神來,“哼,既然這麼我也就……”,話說一半,我又咽了下去,:唉,果然自己還是不夠狠心啊。我閉著閉眼喃喃道:莫蕊,你還好嗎?,說完徑直的向樓上走去。
大廳都是這樣,我的臥室也就不用說了,我掩著鼻子,弄了半天才把房間初步完善,我抹完最後一塊有灰塵的地方,直接倒在了床上,本來今天趕了半天的路就非常疲憊,回來有又搞了半天的衛生,此刻已經苦不堪言了,看著快慢慢變黑的天,我現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滾他娘的,先睡再說”,很快我就沉入了夢鄉。
‘我是一隻屎殼郎,咿呀咿呀哦……’,‘嘶’,我不賴煩的翻身拿手機,“霍哥,你手機終於開機了,你在哪了呢?”,我聽著這個聲音心裏不由得一陣感動,:還是這小子記得我啊。“我在家呢,你在那呢?”,“唉呀,先不和你說了,你媽出事了,你快到新格火化場來”,“什麼?”我睡意全無,“難道是?”,我正準備再問,想不到劉誌強已經掛了,新格火化場是新格村最大的火花場,我的心平白無故的絞痛,我咬著牙拿起衣服便往雙龍橋的方向趕去。
新的一天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下雨,反而是風和日麗,不過就算這樣的天氣在我的眼中都是那麼的討厭,打開倉庫把自己因為寒顫而幾年都沒有在騎的自行車騎了出來。
在我用盡全力的情況下,終於在40分鍾後到達了這個我一世也不想再來的地方,記得上次是在三年前送走了我那個平日裏無所事事的爸,想不到,還沒過好長時間我又再次光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