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苗疆巫術中曾提到“養蠱食屍,便可飛仙”。意思就是說隻要屍蠱吃夠了足夠的屍油,便會化為屍鬼,然後隻要養蠱之人吃了屍鬼,便能夠飛仙。百年前,苗巫祖師來到明月溝的一個溶洞,發現此地陰氣極重,很是適合養屍蠱。後來有一村民進入其中,豈料被屍蠱入體,成了專食男人精血的怪物,村裏接二連三的出現命案,而被害者都是被咬掉了蛋蛋,這無疑成了明月溝男人的噩夢。看著石室中發生的一切,當時的我早已經嚇得沒了主。但是想到二叔還在裏麵,便又從甬道爬進了石室。
白仙吃掉了李成的蛋蛋,還意猶未盡,凸出的眼珠子一轉,瞄向了嚴鬆的胯下。嚴鬆深感不妙,剛想翻身逃跑,豈料腳下沾滿了屍油,一下滑到在了地上。白仙一爪揮去,眼看就要臨近嚴鬆的腦門。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二叔順勢飛撲向前,提起嚴鬆的胳膊使勁一拽,將嚴鬆從白仙的利爪下救了下來,但是他的褲子卻被白仙的利爪扯掉了。嚴鬆下意識的捂住胯下,二叔道:“都是大男人,還這麼怕羞。”
嚴鬆沉默不語,臉上充滿了尷尬和憤怒。白仙提起嚴鬆的褲子拿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甩了出去。然後將目光移向了嚴鬆和二叔兩人,嚴鬆的大白屁股讓白仙更是忍不住的流出了綠色的口水。
“想不到我嚴鬆居然會死在這裏,而且是死在苗疆的巫術手上,師父,你可真會給徒兒開玩笑啊。”說完,嚴鬆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那應該就是他師父給他的祖師爺寶藏的地圖了。
隨著羊皮紙的碎片,白仙又開始了攻擊。二叔抽身上前,拔出墨鬥中的墨線,希望這玩意能夠克製住白仙。但是墨線克製屍變有用,對已經變成了白仙的屍蠱根本派不上用場,隻聽見“騰”一聲,墨線斷成了數截。二叔大驚,隨即從腰間拿出魯班尺直擊白仙丹田之處。魯班尺不愧為昆侖神木所製,其剛接觸道白仙腹部,便冒出了陣陣青煙。唯見白仙身上的紅毛快速收縮,迅速鑽進了白仙體內,魯班尺也被帶了進去。白仙受創,隨即猛嘯一聲,將二叔橫掃了出去。
白仙開始發瘋似的在石室內亂竄,石室的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哪裏經得住此般摧殘。不消片刻,石室裏麵的一切全部被毀,就連石壁上的石頭也被白仙撓成了碎片。二叔受了傷,動彈不得。嚴鬆此刻也隻顧著自己保命,哪裏還顧得上二叔的生死。我趕緊從甬道中爬出,向二叔奔去。白仙的利爪不止一次從我的耳邊劃過,現在想想那可能是我這二十年來經曆的最驚險的事情了。
二叔腿骨小折,已經走不了,他叫我不要管他。我說,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麼能能夠放下你不管,我已經失去了老爹,不能再失去你了。說到此,我的眼眶已經濕潤了,我背起二叔跑向甬道。白仙因為受到魯班尺的束縛,在一陣發狂之後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然而就在此刻,白仙的腹部開始凸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將要破體而出。嚴鬆從甬道中探出個頭,大叫道:“屍蠱要出來了!”
我並沒有理會他,於是將二叔扶進了甬道。石室中因為受到白仙的破壞,牆壁上的長明燈跌落在地,因為地上都是屍油,一碰到明火便迅速燃了起來。頓時濃煙彌漫了整個石室,透過過濃煙,我看到從白仙的體內爬出了一條長長的紅色大蟲,並長有千足,形似蜈蚣。隻出現兩秒鍾,便消失在了濃煙之中,那到底是何玩意,因為當時濃煙覆蓋,所以看得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