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的日子越來越近,蕭墨再也按捺不住。
洛忘憂聽侍衛說皇帝要找她,一來便見著甚少喝酒的蕭墨已經幹了快一壺。
“出發的日子定下了?”不該醉的時候絕對清醒,蕭墨給洛忘憂也滿上。
“三天後就啟程。”洛忘憂從容的敬了他一杯,突然笑起來:“你不會後悔了吧?”
“我要說是呢?”
“那我就隻好……再勾引你一次。”洛忘憂頗為風情的瞟了他一眼,笑意卻是收了一些。
“咳咳,真是皇帝,當然要說話算話。”洛忘憂一主動他反而緊張起來,“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愛上我了?”還是受了酒精的影響,原本永遠藏起來的話就這麼不經意的冒出來了。
他的這句話洛忘憂也是有些難以招架,因為她也說不上來,但此刻她是不愛的。聽宮女傳話時立刻就趕來的原因就是怕惹得蕭墨一個不高興就改變了主意,並且那個放她出宮的決定也是她懷揣著計劃在蕭墨懷裏向他要的。
還有軍營的人在他手上,後來才想到找來的那些苗子被送到軍營恐怕也是蕭墨計劃好的。雖然是他幫自己多,但這樣被人拿捏在手裏的感覺實在不怎麼痛快。
這樣的人怕是愛不得吧,洛忘憂最終違心的說道:“你在逍遙穀以命救我,怎能不愛?”
她違心之說蕭墨也是不信的,但是很多事他也心知肚明,兩人都猜得到對方心中所想,卻又都不點破。
“你就不能為了我留下來,不去理會那些嗎?反正在宮裏也用不著會武功?”蕭墨明顯的話越說越開,明顯的借著酒發作。
聽他這話洛忘憂反而大笑起來,“那你不如為了我將那軍營的幾十個孩子還我,你說的那些東西比我的命重要。”
蕭墨語塞,呆呆望著洛忘憂,她也不再說話。
兩人都不會放棄任何東西,說到底他們最愛的人都是自己。
蕭墨紅著眼對上笑吟吟的洛忘憂:“我要是不留著那些人,你是不是就要毫不猶豫的離開這裏?是不是!”說著就抓住她的肩膀,“我花了這麼多心思你還是要走!是不是?”
酒味撲麵而來,盡管洛忘憂是酒鬼一個,但從旁人嘴裏冒出的酒味還是難聞的。
掩著鼻子皺眉看著他,“你喝多了!”看了看大門方向,準備叫人進來。
蕭墨捏著她的下巴將頭擺回來,“你看外麵做什麼?看我!”看著她似乎有些怒的表情,他也幹脆發作起來,“怎麼有酒味?比你喝起來要淡多了吧!”
這人已經醉了,洛忘憂不想跟個醉鬼糾纏,扭過頭叫外麵宮女進來。
“誰都不許進來!”這時候他卻清醒無比的嗬斥從外探頭準備進殿來的小宮女。
“怎麼你也喝啊!”他徹底不管洛忘憂的不滿,就要往她嘴裏灌酒。
洛忘憂的氣力不足,根本掙脫不開。“你醒醒,再亂來我對你不客氣!”
他本就不是真醉,一聽不怒反笑:“我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說完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捏開她的嘴吻了上去,口中我酒也盡數渡到洛忘憂嘴裏。
這一吻足夠長,直到她全部吞下才放開,細細看著她發紅的嘴唇跟充滿水汽的雙眼有些意猶未盡。
洛忘憂並不討厭喝酒,但這麼個喝法卻是頭一次,而且是被逼的,自己這毫無還手之力的身體作不了任何抵擋。所以說恢複功力是多麼的重要!
“不聞!”早來時就猜到蕭墨的一些心思,所以安排不聞就在外麵,沒有她的命令不許進來。現在他借酒裝醉,對自己不敬是不能忍了!
不聞聽到飛速衝進來,一把製住蕭墨,另一隻手扶洛忘憂起來,再等她發落手上這人。蕭墨沒有作聲,所以外麵也沒人進來。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整理好頭發的洛忘憂說:“你想幹什麼?”
洛忘憂示意不聞鬆開他,上前替他整理衣服,“不幹什麼,你醉了,好好休息吧!我先行回去了。”
“你要是踏出這裏一步,我就下令讓白將軍殺掉那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