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仙兒和李小鹿這兩小美女,一個是遼國的郡主,一個是夏國的公主,本來都是去流求跟王木木和親的,後變成留學了。留學就留學吧,國家賦予我的責任似乎留學更容易完成,而自已的男女私事,留學這個形式也挺好的,多了個緩衝,看看清對方,到底是大叔還是鮮肉,也不用大紅花燭賭終身了。哪知好事多磨,人家來個謝師宴,在大宋官家跟前把留學的名額給敲敲實,這本是好事。哪知咱不長眼的那些老鄉,急功近利,鬼迷心竅,竟然來綁架王木木了,弄得這兩天我倆是裏外不是人。現在,我們謝師的十三人,傷了五人,還包括王木木在內。而來打劫的,也挺複雜的。先是遼人為主,夏人為輔;後是三國四方,聯合作戰。不管怎樣,這事挑頭的是遼人和夏人,其它流求人斜睨著自已的眼光,真是不好受。現在,這蕭仙兒和李小鹿兩女,跟王木木等人說明了去向,告了個假,也謝絕了對方要給她倆派護衛的好意,兩女來到了鴻臚寺。大宋的鴻臚寺就相當於後世的外交部,鴻臚寺人不多,權不小。元豐官製行,置卿一人,少卿一人,丞、主簿各一人。卿掌四夷朝貢、宴勞、給賜、送迎之事,及國之凶儀、中都祠廟、道釋籍帳除附之禁令,少卿為之貳,丞參領之。
蕭仙兒和李小鹿來到鴻臚寺,人家是郡主和公主,不是蝦米商戶,所以,鴻臚寺少卿親迎入內。兩女說,把蕭霞抹和李至忠給我叫出來!少卿說,他倆正等著你倆呐!快!請!請!請!裏麵請!
鴻臚寺的一廂房內,蕭霞抹和李至忠把房中主位留著給蕭仙兒和李小鹿坐,自知闖禍了的兩人躬身肅立,表示得誠惶誠恐。
蕭仙兒白了一眼蕭霞抹,說:“駙馬爺,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個做事不靠譜的人,口氣大,力氣小,說什麼呐,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結果,自已的兵被別人利用了,自已的局給人家打底子了,愚蠢如此,虧你還是戰鬥民族的出身,我都替遼國人為你不值!”
李小鹿和著蕭仙兒的氣勢,對著李至忠說:“李將軍,你們也真是的。你倆如果是為了國家,那麼為什麼不事前跟我倆商量商量,該不該做,為了目標如何做,我倆不能來參詳參詳?我們夏國的皇上還是很英明的,雖然不清楚流求的詳情,但知道流求的神仙。所以,要拋出我來去和親,不走強硬路線,迂回曲折,繞著要人家的東西,多聰明!你倆的腦子進水了,弄得這算是個人行為?還是國家舉為?”
蕭霞抹睨了一眼蕭仙兒,厚顏無恥辯說道:“郡主啊,小老兒不就是童心未泯麼,不就是想給郡主來個驚喜麼,把木木王爺綁著請去了大遼,那你不就能獨享其人了?哦,大不了,就你和小鹿公主兩人分享其人?豈不美哉?哪知,天生姻緣,宋國人會來插一腳,惡化了重啟進程,變優化為死機了,變綁架為刺殺了,這王木木的受傷,屬計劃外的不可控因素所至,天數啊,真是跟我們無關啊!……”
李至忠也在一旁幫腔:“蕭郡主、李公主,我們夏國人對於此次綁架行動,其實一直是懵懵懂懂的。先是以遼國舅國為牛耳;接著是被叛徒間諜所蒙蔽,最後是被宋國的官員文人所利用。唉!真是隻知埋頭苦幹,忘了抬頭看路。路線錯了,跟人沒跟對,這結果就是,越賣力,錯越大!公主大人,請原諒小的們的無心之失吧!小的們今後一定緊跟公主,抬頭看路線,低頭掙大錢,脫離愚昧無知的泥潭,走率先富裕的道路……”
蕭仙兒一臉不屑:“好了,好了,一個是駙馬爺,一個是大將軍,一個來裝瘋賣傻,一個來低頭求饒,兩個文明大男人,怎麼會都想不明白?你裝傻人家就看不明白?你求饒,人家就心腸軟了?哼,要脫困,要擺脫眼下被動挨打的局麵,你倆得想想辦法去討好流求人,用你倆的真心、誠心去換取人家流求人的諒解和寬恕。”
蕭霞抹和李至忠一躬到底,異口同聲:“郡主請明示!我倆怎麼做?”
蕭仙兒翻了一下白眼:“我告訴你倆,千萬別擴散。昨天你們的伏擊,特別是被網兜兜住了後的王木木等五人,在網兜中,被毒心冰彈一澆淋,他們都中毒了,至今尚未蘇醒。我調查過了,我知道,這個毒心冰彈是夏國的李清的主意,冰彈中的毒,也是他提供的。那麼,他,也應該有相應的解藥。你倆,現在趕緊去把這人給找出來!逼他交出解藥來!”
一旁的李小鹿心想,我們那裏中毒的五人,其實隻是三人,且已經大好,根本沒有蕭仙兒現在說得那麼嚴重。不過,蕭仙兒她的心思我明白,因為那三個中毒的人,還有後遺症,毒並沒有除盡,尤其是扈北,傷得很重。王木木一行解毒的方法是一種通用的方法,輸氧、灌胸,洗胃,換血,如果能找到對症下藥的解藥,估計會很有利於現在的病情,這也是多少能討好流求人的一招。至於把五人說成是病重昏迷,這本就是流求人自已提出的一個對外統一的口徑。所以,李小鹿靜靜地沒響,看蕭仙兒如何繼續下去。
被蕭仙兒逼迫的蕭霞抹一臉不解:“郡主啊,這不對啊!據我所知,那個夏國的李清,昨晚,已經在他拋射冰彈的民宅裏被你們郡主或公主給逮了,他這人,不在你們流求人的手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