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人生如戲群英會(1 / 2)

今天是王木木一行來汴京參加謝師宴的第三天了,即是正月27日了。這個二天多來,真是世事多變,反複無常;刀光劍影,打假很忙。今天上午,各幫各派,緊急磋商;跪求諒解,要求過場。在公私兼顧下,終於針尖與麥芒,有所降溫。大宋作為地主國,在謝師宴的原場址集英殿,特意主辦了場群英會。邀請在京各國領導和使者,共商世界諸事,共話眼前大事。

今天天氣好,冬陽普照。盡管舉目眺望,還是白雪茫茫,可銀裝素裹中,多少還透著幾分妖嬈。廣大的汴京市民,心情也好。電閃雷鳴的二晚過去了,慘絕人寰的瞎子串,在黃河邊都恢複了光明;看不懂的禁衛軍,終於明確了自已行動方向;各路搗蛋的恐怖組織,或死或逃或被監禁;開封府府尹也發表了談話,反對****堅持維穩;更讓大家高興的是,聽說,今天下午,有多國的領導和代表,將在皇宮內,就目前反恐形勢達成共識,明確敵友,界定是非,發表聯合公報。市民們很高興:腥風血雨終於能過去了,陽光明媚即將要到來了。——嗬嗬,當然,至少,在現在,這還隻是眾人的願望。

集英殿中,基本上還是謝師宴的模式。隻是在原先主賓的兩層次的劃分基礎上,又增加了一個中間的層次,有了主客賓三層次。現在,麵南的主席位是三駕馬車的尊位;作為第二層次的主席位下首左右兩旁,各有四塊議事席,還加了一座備用席;而外圍,則是第三層次的宋廷文武百官的散席。現在,左首第一位的地主國的議事位上,宋國的代表早已落座,這個位席上的座位最多,其中一夥人是蘇軾、蘇轍、佛印、米芾、高公繪、高公紀,他們滿麵春風,勝券在握,誌在必得,作大招手狀,在招呼文武百官;另一夥人,實際上也不是另一夥人,而是被蘇軾一夥人邊緣後的剩餘的人,他們是宰相劉摯,禦史中丞趙君錫,尚書右仆射兼中書侍郎蘇頌,監察禦史黃慶基,右正言張商英,宰輔呂大防、範純仁。這些人見蘇軾之流,隻招呼國人,不招呼各國來賓,出於大局考慮,趕緊補遺填缺。

最先聯袂而至的是遼國和夏國的代表,太監報到聲中,走在前麵的是遼國郡主蕭仙兒和夏國李公主李小鹿,在兩女後麵點頭哈腰的是遼國駙馬蕭霞抹和夏國將軍李至忠。這兩國代表分別在蘇軾位的下首坐下。蕭仙兒和李小鹿倆隔著席位還在不斷的打手語講私房話,而她倆旁邊的蕭霞抹和李至忠,想跟主子搭話,卻插不上嘴,備受冷落。

太監又報到了,滿臉紅光的曹國舅,渾身富貴相,代表著呂宋國,帶著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美少年和一個醜陋不堪的黑瘦瘸子來了。很奇怪的組合,一個是氣象萬千,玉走金飛地來了;一個是瀟灑倜儻,分花約柳地來了;還有一個則是翹啊翹的,柱著拐杖,腳高腳低的顛進來了。據太監通報,大家明白了,這個曹國舅現在是呂宋國的國舅和國師;這個美少年叫子湘韓,也叫韓湘子。叫子湘韓,是因為他是春秋戰國時的子宋宋國的傳人,叫韓湘子是因為他立誌要成為一叫韓宋宋國的開國國君。那個瘸子,叫李元平。他是李唐後人,曾是交趾的將軍,現為呂宋開國元老八仙之一。

邀請的來賓中,地位最顯赫的小海倫來了。她是以暹羅國女皇的身份出席會議的,並聲明,她還以交趾國金鑽公主的身份掌握著交趾國的投票權和以占婆國珍珠公主的身份掌握著占婆國的投票權。現在,她凸挺著碩大無朋的大肚子,劃著手,還不要人攙扶,為了平衡,背脊已與地麵成45度了,搖啊搖的,搖進來了。那個大肚子,現在也被特製的神甲照顧著。陽光下,一個半球體,映射著周邊的景象,像哈哈鏡一樣,變形了的人物,在她的大肚子上,都留下了驚歎訝異的剪影。緊跟其後的是她的三軍司令小海瑞和小海瑞的夫人小女巫金貓小香妮,兩人,高度戒備,氣勢不凡。

小海倫對於宋國的安排,似乎不太滿意。不過,也沒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就落座了。她搖頭時,頭搖了一下,大肚子則晃了三下;還有,腦袋和肚皮中間的的那兩個半球體,折衷的就抖動了兩下。遠觀,一二三,三個目標都不固定,波濤反複洶湧,像是套在鋼絲彈簧上的不倒翁,文武百官的眼珠子,也就以不同的頻率各自的與各自的目標在一起抖動著、晃動著、搖動著、波濤著。

小海倫剛進殿門時,呂宋的李元平就站了起來,一動不動,低頭作揖。小海倫落座前,朝他揮了揮手,說,李大將軍,你是我的俘虜,你也是我的堂兄,時過境遷,我們都已走出交趾,都已走向世界,這是李唐之幸,這是華夏的方向。坐!坐!開門是一個世界,關門是一個家族,遠近都是自已人,明天帶你的人來我這裏,請你吃烤駝鳥,灑上印度的孜然,溜溜嫩,噴噴香,口味很是別樣。還有,你的那根鐵拐杖,黑黝黝的,跟你人一樣,一股寒酸相,要不要女皇妹妹給你打根白金的?再鑲寶嵌珠,就像羅馬帝國的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