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飛賊白菊花,絲縷不存的光著身子,白花花地顫抖著,邊跳邊在雪地裏跟小海倫討價還價:“女皇陛下啊,你怎麼說生就生,也不讓人孩兒我有個思想準備。你一下子,破腹產了,把我從你的大肚神甲中給生了出來了!這大冬天的,你又沒有給人家準備蠟燭包童衣褲,我真受不了啦,太冷了!女皇陛下,你就看我這個新生兒有多乖的份上吧,我不哭不鬧不撒尿,我挨凍受餓不咆哮,我沒有新衣也不鬧,我隻求老媽重新讓我在你懷中包……”
小海倫知道,事先不作任何安排就這樣把光著身子的白菊花冷落在自已的大肚子外,任憑寒風雪花欺淩,是有點不人道、不講理了,可這時,周邊一無他人,趁此機會敲打敲打這個新收羅的原黑道精英,也是不差的主意。這時,那個下垂著的半球狀的大肚殼,像正挖的挖掘機的機鬥,不一時,已有數片雪花飄進了“機鬥”。小海倫就叉著腰:“小白,這件披風你先披著,呆會,我把你拽著飛回去。從今往後,你得自已定好位,你就得跟我影形不離。你得隨時隨地為我服務,按我的需求用你的口技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今後我會向哈佛研究院申請一套微型的帶有變聲功能的擴聲器,以放大你的口技效果……”
白菊花還在求饒,這麼冷的大冬天,披著一件單薄的披風在風雪中高速飛行,白菊花想,難道,我今天就要交待在這冰天雪地中了?是不是我不用裸飛黃河邊,一場知我藥妝雪花秀,我白菊花就會變成死神同人冰之花?唉,有人裸奔是《因為愛情》,有人裸奔是想《飛的更高》,有人裸奔是是為了《非走不可,有人裸奔是因為《鬼迷心竅》,有人裸奔是出於《情非得已》,有人裸奔是由於《祝你一路順風》,有人裸奔是隻為《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那麼我今天裸奔會被人認為是因為《菊花殘》嗎?白菊花越想越不爽,就斤斤計較,死乞白賴地想鑽回小海倫參大肚中。
白菊花與小海倫,一個想重回肚皮,一個則不想重載,正在磨磨蹭蹭、互相推諉。突然,全身顫動的白菊花卡殼了、僵化了,因為,在她的耳中,聽到了輕輕的“哢嚓哢嚓”聲,盡管聲音不響,但在這靜靜的雪夜,好口技的白菊花同樣耳聰目明,聽力絕佳。聽這是漸行漸近的腳步聲,說明雪地裏有人在靠近。白菊花想到自已的一無所有,女性天生的羞恥感讓她也顧不得女皇的同意不同意,吱溜一下的,就強行的縱入了小海倫的大肚子中,施展柔術的同時,隨手關門,把小海倫那下翻的半球狀的神甲也迅速複位,時光倒流,生出來的“孩子”又縮回到“媽媽”的肚腹中了。
小海倫也聽見了腳步聲,她正在疑惑時,女飛賊的心思賊快,情形緊迫,春光危急,已不容分說的吱溜一下的縱入了自已的大肚子,好辛苦啊,剛剛破腹產,又要重新來。
李清和趙福漸行漸近,現在的他兩人,喬裝打扮,穿著成汴京城開封府巡夜的衙役,一前一後在走過來。本想悄悄靠近,沒走幾步,隻覺得眼前一花,對方的兩人怎麼又變成一人了呢?既然有變,就不再躡蹤,幹脆以勢唬人:“喂!哪裏來的閑散人員?大冬天的,深更半夜,不在家裏蹲著,出來晃什麼晃啊?不知道這兩天城內有匪?不知道汴京已經實行夜禁?哼!我等汴京人民的守夜神、百姓安寧的保護者,一看就知道爾等非盜即女昌,還不趕緊給我站住!跪下!免得大棒伺候,把你這白蘿卜揍成胡蘿卜、把你這白薩摩揍成斑點狗……”
李清和趙福,嘴裏在囉嗦,手裏卻忙活。他兩人除了攜帶了刀箭外,一人還拿了根套馬杆。現在,看著小海倫剛在被白菊花一穿越,瞬間一愣。哈哈,時不再來,機不可失。這兩人眼明手快,兩根套馬杆在嘴巴囉嗦的掩護下,兜頭兜腦的就朝小海倫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