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感情濃得化不開(1 / 2)

於怡說,真高興,清河,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楚清河沒說話,又過來抱她,兩隻手自然放在她的臀部上。楚清河以前就喜歡看她翹翹的臀,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輕撫屬於自己的東西了。上一次在公交車上,乘著人多揩了一把油,心裏覺得特驚險特刺激,現在他可以合法合情合理地在手上使勁。

他不停地搓著,搓著,感覺於怡渾身已經變軟。就把其中的一隻手插進她的牛仔褲裏麵。這樣,手掌直接接觸到了她滾燙的肌膚。他的下麵早已經硬了,頂得難受。當他騰出另外一隻手也想伸進她褲子裏的時候,於怡一把抓住他的手,說,清河,不要。

楚清河粗魯地把她的小手掰開,強行把雙手插進去,他的雙手因為受了牛仔褲帶的約束不能展開,就死死貼住了她的兩扇弧形。你這個色郎,你無賴,於怡嬌喘著說。

楚清河惡狠狠地用唇封住了她的唇,不讓她說話,不久他們沉浸在兩人世界的美妙滋味中。兩人的唇忘情地交織在一起,她那靈活的丁香舌攪動著,楚清河則吸允著她嘴中的芬芳香液。

他用左手隔著衣服撫摸著於怡豐滿的臀部和皙嫩的大腿,右手則摸向她微微屈伸的高跟鞋。一會,高跟鞋脫落下來,於怡的玉足被完全把握在手掌中。

他一麵用手揉弄著她的玉趾,一麵將頭伏下,吻遍他視角所能接觸到的雪白肌膚,於怡發出了一聲輕噓。楚清河說不出來這是什麼感覺。這個鏡頭是常在夢中出現的。他們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

那一晚,他們第二次宿在辦公室。不同的是,他們一起躺在了辦公室的小沙發床上,熄滅了電燈。

有了幹部身份,但是沒有幹部崗位。從報社學習回來之後,馮書記還是讓清河先回到烏魯木齊1045次列車接受再鍛煉,還特地叮囑了四個字:少說多做,成績說話。這不免讓清河有點泄氣。自己豈不和初得誌一樣,成了典型的“幹部身份工人崗位”,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這就好比古時候一舉金榜題名考中進士,但是進士著實太多,下麵遲遲沒有實缺空出來,進入不了中樞權力機關,卻也是無可奈何。或者放在今天來說就是一個副科、副處後麵不帶“長”,說是享受相應待遇,其實也是大頭兵一個。

機關的情況清河大體也是知道的,幹部超員得厲害,但凡能到機關混碗飯吃的人,要麼本身有兩刷子,要麼關係網過硬,輕易不好把誰調整開。

理解了領導的難處,清河沒有多說,默默按照馮書記的吩咐,重新背起行囊殺回到1045次列車,自然,老大媽史珍香之流看到清河撲騰了好幾次,好像有了展翅高飛的樣子,臨了又被打下來,重新回到車隊跟她們一起同甘共苦,不免又是一番刻薄的中傷。不過,這已傷不到他的筋骨了,而且清河也沒有時間和她瞎掰掰,有空還不如陪著於怡去逛逛大街買件新衣服,或者尋覓點美味呢。

有了這麼長時間在上麵的曆練,清河心態好了很多。以前每當清河來到1045次列車裏麵拖地板、擦桌子,心情總感到壓抑,感覺透不過氣來,委屈,憋悶。一個堂堂的中專生不能利用所學專長,在技術或者管理方麵建樹,反而從事這些劣質的活兒,心情當然不會好到哪裏去。這就好比醫生不能進病房、運動員不能進體育館、書生不讓寫文章、武將不讓批戰袍一樣,性質是一個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