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顯示,兩人好像是在哪個賓館,首先是王新蓮躺在床上,後來馮樹森也走到了畫麵中,一下子撲在了她身上。
馮樹森的手摸到王新蓮的胸,樂在其中,感受美妙。
手輕點好嗎?疼死了!聽話,好不好?王新蓮不停地叫。
這一副驚心動魄的場麵看得楚清河目瞪口呆,他不敢在馮樹森辦公室多留,又多了個心眼。回到自己辦公室,拿了一個優盤,把所有的影像資料全部拷貝下來,然後像個小偷似的跑回到了宣傳科。
那一晚上他的腦海裏不斷地閃現王新蓮和馮樹森的身體。尤其讓他不能接受的是,這兩個人平時在他眼前一直是嚴肅、端莊的化身,現在全部轉換成反麵的角色。為此,他痛苦糾結了一個晚上。
王新蓮是他上班後第一個報有好感的女人,而且他當初琢磨了好多心思在她身上沾點小便宜,她也一直沒有反對。上次從ktv出來,他甚至完全有機會可以擁有她的身體。但是關鍵時刻,他又放棄了。他的優盤裏一直保留著這份資料,為了安全起見,事後,他重新買了一個新優盤用於工作。
第二天,清河給顧豔梅打了電話,交待了近期的幾項工作。按照領導指示,他沒有到段機關上班,而是一直在醫院陪著馮樹森。
第三天,他在走廊裏接到顧豔梅打來的電話,說昨天晚上馮書記家門口被人放了花圈。馮書記愛人害怕,不敢在家居住,已經搬到娘家了。
放下電話後,他想過去把情況告訴馮書記。轉念一想,這麼大的事,他肯定早知道了。就裝著什麼不知道,走進馮書記病房,看見馮書記閉著眼睛,麵無表情,仰靠在床上思考什麼。
後來,聽見有人敲門。楚清河打開門一看,居然是王新蓮。楚清河說,王姐,你等一下。跑到馮樹森跟前請示說,王新蓮來了。馮樹森睜開眼說,讓她進來吧。又用眼光示意楚清河出去,在外麵把好門。楚清河出去搶過王新蓮手上的香蕉、蘋果和一箱牛奶,幫著把所有東西放到床底下,自覺地出去放風。
楚清河拿著手機在走廊裏踱步,腦子卻沒有閑著。馮樹森關鍵的時刻,而且是他比較狼狽的時候,卻把自己叫了過來,說明對他已經充分信任。換句話說,他已經進入了領導的視野。
王新蓮這個時候出現,馮樹森顯然也沒有避諱他。發生這件大事,全段就王新蓮過來,那就一定是馮樹森事先打了電話的。兩個人在房裏議論了十幾分鍾後,王新蓮眼圈潮濕出來了。走出房門的時候,王新蓮沒有以往的熱情,衝楚清河點點頭就走了。
再回到病房裏的時候,馮樹森讓他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躺了有五分鍾,馮樹森好像是下定了決心,對他說,清河,王新蓮到北京隊,我是在黨委會上替她說了話的,當時有反對的聲音,我不過是說她經過部隊的錘煉,有值乘烏魯木齊隊的經驗,能夠勝任北京隊的工作。不知道咋回事,傳到她老公耳朵裏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