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這是赤羅羅的欺榨。但是沒辦法,人家鑽的就是漏洞。也不是鐵路一家存在這種情況。通過各種渠道招來的人,就像氈板上的豬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很多勞務工都很討厭按手印,像賣身契,其實本身就是賣身契。按了手印趕緊走,一把心酸淚,永遠掬不完。
最慘的是第三類。以學員的名義被私人辦的鐵路培訓學校整批的送到鐵路。 第一個月工資才300元。 300元啊,現在街邊兒一杯豆漿都兩塊錢的物價。一個月開300塊錢,第二個月400元,以此類推,800元封頂。
實習期一年,期間各種考核測評,實習期滿後參加考試。考過了,平時表現也不錯的話,就可以留下來。當然,名額有限,即使成績不錯,也未必可以留下來的,留下來的就轉為勞務工了。
介紹到這邊,楚清河自豪地說,你們想到鐵路工作,我可以直接安排。包括跑哪個車隊,我都可以疏通,但是想要轉成正式工,千萬不要報這個心思。勞務工就是心甘情願送到案板的魚,想蹦躂,就別往案板上跳,二位美女。明白否?
白曉眨巴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秦果兒。見秦果兒在那沉思,也不拿筷子夾菜,就用香肩撞了她一下,喂,果兒,想什麼呢,你到是說句話,去,還是留?
秦果兒把思緒從爪哇國收回來,說,留,留下。隻要賞口飯吃,老娘這90來斤交給祖國的大動脈了。說著還誇張地挽起袖子,做出大幹一場的樣。
楚清河說,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形勢就是這麼個形勢,隻要你們好好幹,到時我推薦推薦,當個隊長咱做不了主,但是副車長或者車長卻是可能的。勞務工幹得好,一樣是可以當領導。
秦果兒眼睛一亮,說,楚大哥,成交,我欠你的。麻煩你多美言幾句。
白曉姑娘意下如何啊?楚清河色色地問眼前的美人兒。
楚大哥,鐵路這塊地盤有你罩著,我怕啥呀,我們倆個死黨豁出去了,為了支援鐵路建設,甘願奉獻青春,一人苦累,換來萬家幸福甜蜜,什麼時候簽訂賣身契!
好,隻要你們統一思想,做出決定,就不要著急了。飯要一口一口吃,慢慢來,接下來,是要解決晚上那個那個的問題了。你們兩個是跟我回家,還是在外麵給開個房?
當然跟你回家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回應說。見楚清河風流倜儻,一表人才,談吐不凡,出口成章,儒雅大氣,老成曆練,兩個姑娘做出了相同的選擇。
楚清河壞笑一聲,那個,怕不方便吧。你們可是兩個人。
白曉笑著捶了他一記粉拳,要是一個人,我們就不跟你回去了,是吧,你想得美。
埋單完畢,兩個美女一左一右簇擁著楚大總編出去,出了旋轉門,兩人互相遞個眼神,“嘟”的一聲,同時奉獻了楚清河一個香吻。
白曉嘻嘻哈哈地說,楚大哥,一個吻300元錢,正好兩個,600元錢。今天的飯錢600大洋整,我們可是不欠你的。晚上想著怎麼安排我們的?
楚清河摸著腮幫上的口紅印,心想,現在的姑娘真是膽子倍兒肥,隨隨便便地就把香吻給了一個初次見麵的男人。
不得了啊,想當年,楚清河上學的時候,跟女孩子說個話臉都通紅通紅的,更別提手拉著手兒和女孩子談戀愛了。
打車到了楚清河在市中心買的萬達公館,楚清河把人引進客房,交待了注意事項,就要撤退,說自己要到辦公室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