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告訴我,和那個男朋友徹底斷了,他又愛上別的女孩了。從那時起,我開始喜歡上她了。實習期間的生活是特別愉快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葉文的感情在慢慢變化,在湖邊小舟裏,在輕鬆浪漫的酒吧,留下了我們的歡聲笑語,在燈光迷離的迪廳我們盡情地玩兒。葉文說,她在圖書館閱覽時,就喜歡上我了。我說,我那時也愛你,隻是受到良心的譴責,沒有表示而已。”
陸浩說到這兒,被戀愛的甜蜜溫馨感染了,神情飛揚,看來他是喜歡葉文的,是葉文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幸福與快樂。他輕鬆吸了一口煙,吐了一串串煙圈,又對秦果兒娓娓動聽地敘述。
畢業後我分到了客運段,葉文離開了湖南,主動要求和我分在一起,我們結婚了。我想人家離開了故地,為了愛跑到這裏,我一定要精心嗬嗬她。每天我都在她睡夢中做好早餐,星期天,經常陪她逛商場,隻要她喜歡的衣服,我盡量滿足她。那時我經常外出,每次回家都買很多她喜歡吃的東西。後來我剛當上車長,又給她買了一 台電腦,讓她在家上網聊天。結婚到現在雖然沒有孩子,五年平靜的生活就是從此結束了。”
陸浩憤怒了,他使勁把半截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聲音顫抖了。
在信息化社會的今天,當時我完全沒有料到一台電腦改變了她,我們的感情逐漸疏遠了。葉文對我冷冰冰的,我就認為結婚是愛情的墳墓,每次當我帶著疲憊從車上下來回到家,她經常以合法的借口,謝絕和我進行肌膚上的交流。我認為女人到了二十八歲,那方麵減退了,她又離家那麼遠,沒有興致呢。可是無情的現實終於打碎了我幼稚的推理。
春節過後,我們車班利用五天休息時間,去北京旅遊。到北京後,突然接到孫段長打到我手機的電話,讓我立即返回。他說有一位旅客從火車車門掉下身亡,從口袋遺物的車票發現,是我們這次列車的。我簡單安排一下他們,馬上到車站坐火車回到家。當時的心情很焦慮,也沒給葉文通電話,到家已經是子夜了。幸虧我家離車站近,我上了樓,輕輕打開自己的房門進屋在客廳沙發上休息。臥室門突然開了,葉文披著睡衣慌張出來了。
她很緊張站在我麵前一臉不自然:啊!是你?不是上北京了嗎......我故意和葉文開玩笑:想你,回來看你啦。葉文臉上出了汗,紅一陣白一陣,語無論次,支支晤晤:……我……那個。
我迅速站起,用力拉開臥室的門,門後,站著一個哆哆嗦嗦的陌生的男人,仔細觀察很麵熟——竟然是葉文原來的戀人。我臉上的肌肉扭曲了,聲音變形了,對著葉文怒吼:這是怎麼回事!葉文渾身發抖,不敢看我。我大聲命令,穿上衣服,滾出去!慌亂中他提上褲子,狼狽拿著衣服和一個手提包在我和葉文中間,奪門而逃。”
葉文嚇壞了,跪在我麵前。我狠很抽了葉文幾個耳光,她稚嫩的臉上霎時就腫了,鼻孔裏鮮紅的血滴答滴答染紅了身上潔白的睡衣。聽我解釋行嗎……,葉文低下頭,聲音囁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