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處理啊?我看我還是先找到他,然後再好好招待他一頓,看他下次...”
“他不是小孩子了,武力不能戰勝一切。”他說的一臉認真像,我也不是真要打他,嚇唬嚇唬他而已。那小子也是的,總把事情越惹越大,他不知道我這個做姐的現在也寄人籬下嘛。
最可惡的是楚天祁,說要給校長一個交代,結果說完這句話就沒有任何的行動了。其實大學生談戀愛很正常,我也不會說他什麼,可是!什麼事都得你情我願,也不能強來啊,那小子怎麼就那麼不靠譜呢。
“我們現在去哪?”從校長辦公室出來,他就一個勁的往教學樓那邊走,難倒是去找白宥宇的?“去找那臭小子?”怎麼說停就停了,差點撞他身上。
“你去找他,我去見一個人。”神神秘秘的,搞不清他在想什麼,不告訴我拉倒,他不說我也不多問。我立馬掉頭屁顛屁顛的走了,雖然還是會時不時的悄悄回頭瞄一眼,想著他會去哪裏。
學校除了老師就是學生,為什麼我老能把楚天祁和泡妞想到一塊,凡是他另有目的的時候,我會很自然的認為他是想甩了我去約會女人。
一想到他去約會女人,我的氣就會不打一處來,他可是個有婦之夫,怎麼可以在外麵隨隨便便的勾搭別的女人呢。
白宥宇去哪了我也不知道,打他電話一直不接,肯定是逃跑了。學校那麼大,要去哪裏找他,不管了啦,隨便找個地方歇會。偌大個學校,萬一把自己給弄丟了肯定又會被他笑話的。
我肯定是中邪了,習慣了某個人的存在會很難割舍的掉,我挺怕哪天他說,我沒有利用價值了,然後跟我離婚了...在我的幻想中,我應該是開開心心的離開他的,絕不是哭哭啼啼,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電視劇看的多了,那種形象很快就能展現在我的眼前。如果是我一個人,我死也不會看那些不現實的東西,都怪白宥宇那個罪魁禍首,一個男孩子家家的看肥皂劇,害的我也隻能跟著一起看了。
“白歌?”
“啊勒,老...安七夜?”還是不習慣直呼他的名字,盡管我已經是個被開除了的人,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的老板,曾經的衣食父母。
說來也巧,我和他總能在某個很起眼的地方偶遇,上次是演唱會,這次是貴族學校,我很懷疑,他是不是無處不在的。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嘴邊永遠都掛著淡淡的微笑,讓我找個背信棄義的人額如何消受的起,隻是他說的和以前一樣是什麼意思。
我厚著臉皮問道:“我以前怎樣的?”隻有說出口了才會知道這個問題有多麼的白癡,多麼的‘純良’。“嗬嗬,果真和以前一樣呢。”
拜托,我都問的那麼直白了,問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怎麼還不給個痛快呢。在他麵前我才不會跟在楚天祁麵前一樣呢,蹬鼻子上眼的事少在他身上使了,人家多好一人啊。
哎...我的低智商沒法和他那種高智商交流,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