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年紀不大,應該說還沒有成年,一臉的稚氣,輪廓分明。但那眼神卻如成年人一般深邃。
“他是我弟弟,吉田純。他說你們請坐。”女孩笑著說。
年輕人一邊說著,女孩一邊幫我們翻譯。
“他說真的有本事能完成任務嗎?他想見識一下。”女孩子說。
“他想怎麼樣見識?”我說。
女孩子對那年輕人說了幾句,兩人飛快地交談著。我和長毛阿澤麵麵相覷。這語言真的是大問題。
“他說外麵有演武場,想叫幾人和你們切磋一下。”女孩微笑著說,她讓我感覺總是那麼溫柔。
我點點頭,這個吉田純明白,他也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那女孩。
女孩的劉海齊眉,頭發很長,帶著嫵媚和羞澀說:“我是吉田美沙,你就叫我美沙吧。”
演武場,白色的牆壁,地上鋪著墊子。看來前兩次齊偉派來的人的失利,讓吉田純對齊偉已經失去信心了。他想來探探我們的實力。既然如此,我們就讓他知道知道。
四周已經站了十幾個人,都是一身道服,雙手交叉而立。表情冷漠地看著我們三個。
“他說一對一,輸的人自動退場。不限人次。”美沙對我說。
吉田純個子在日本人裏麵算高的了,但估計也隻有一百七十多一點,美沙才剛好到我下巴。身上是淡淡的香味,見我在看她,臉上一紅,低下了頭。
“好,這樣,長毛你先上,不過,手下留情一點。”我說。
這句美沙沒有翻譯,因為動手的動作,誰都會。長毛把包交到了阿澤手上,脫下了上衣,白色的背心下麵,渾實的肌肉,長腿分立。指著其中一個身材追最魁梧的人。
“你的,過來單挑地幹活。”長毛笑著說。
這句話美沙翻譯不出來了,紅潤的小嘴張著,沒有出聲。
那人也明白長毛是向他挑戰,遂站了出來。禮貌地向長毛鞠躬,然後,作了一個格鬥準備動作。
長毛也學著他鞠躬,站著沒有先動手。
那人人高馬大,足足高了長毛半個頭,是個美國鬼子。肌肉發達,胸前的肌肉比一般女人的都大。我不禁為長毛捏了一把汗。
長毛麵色不改,那人向長毛撲過來,抓著長毛的胳膊就往地下壓,整個身子也全靠過來,想借自身的威猛來打敗長毛。誰知長毛身子一轉,就勢放手拉著那人的胳膊,分筋錯骨手,腳在地上輕輕一點,一躍而起,將那人撲到在地,手一放開,腿猛地踢到那人胸口。這隻是一瞬間的事,長毛身手的靈巧確實誰都看出來了。
那人在地上一滾,避開了長毛的腿,一個翻身站起來,臉上已經沒有剛才的氣勢,隻握著拳頭守。長毛這時也不再客氣,高高躍起,旋風腿踢出,踢向那人麵門,胸口下腹等各個方位,那人手忙腳亂,已經抵擋不住,臉上,身上各中幾招,險些摔倒。長毛一鼓作氣,沒等那人站穩便一個後空翻過去,在空中抓著那人一兩百公斤的身子,猛地一提一轉,將那人狠狠摔在牆上,破牆而出。隻怪那木牆沒有磚牆好,那人摔出去還能坐起來。長毛就要上去再打,那人在那裏接連擺手,在地上討饒。
吉田純微微點頭,說了句話,美沙說:“換下一位上場,這位獲勝的可以下場了。”
長毛衝我比個勝利的手勢,笑得很得意。
阿澤上了場,沒有脫上衣。因為他沒啥身材可顯擺的。他指著三四個人說:“你們地,過來。”
美沙在一旁翻譯著日語。
幾人見剛才長毛如此勇猛,對這位阿澤也感覺有些深不可測,有些怯生生的上來。吉田吼了一句日語,幾人才爭著上了場。
看來這位吉田小小年紀,沒想到這麼震得住場麵,不禁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你的朋友不錯哦,小刀。”美沙笑著說,聲音很甜。
美沙是吉田的姐姐,年紀也差不多二十歲,但看起來卻沒有吉田成熟。
三人站在阿澤麵前,拳頭已經亮了出來,阿澤冷眼相對,兩道寒光一閃,幾人竟然有些害怕,不敢和他對視。這下,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阿澤贏定了。
三人圍著阿澤打著轉,沒有先動手,阿澤站著沒有動。他是在等時機,就像獅子在捕殺獵物的時候找尋最合適的時機一樣。
三人在在打著轉,阿澤猛地一拳揮出將一人打翻在地,又接連幾拳如閃電般擊出,幾人猝不及防,被阿澤輕鬆撂倒。
“你們一起上吧,我還沒打過癮呢。“阿澤指著場上圍觀的人,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