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中運氣,氣走全身經脈,腹中暖暖的,拳頭猛地一握,大喊一聲迎向兩人。兩人被我震得後退了一步,拿眼驚訝的瞧著我。
一人試探著一記勾拳打過來,我提腿便踢攔下了他的拳頭,他身形一換,一個掃堂腿過來,我輕輕一跳,雙腿開叉猛地往下一擊,他也是迅速往旁邊一滾,躲過了我的攻勢。但,看他也嚇出一身冷汗。
另一人掏出一件兵器來,一把精美的匕首,那人笑得很自信。匕首拿在手心裏變換著各種花樣。我也懶得看他,一握拳就向他攻去,他匕首上下揮舞,我也近身不得。可是,我看到地上有一根樹枝,不長不短,拿在手心正好。
樹枝對匕首,我心裏有些沒底。還好,樹枝很長,匕首攻過來都被樹枝攔住了,一時間,他也奈何我不得。
兩人一起上,我跳動著身子,樹枝前打後打,左推右擋,絲毫不占下風。可是,長毛那邊似乎久攻不下,算了,速戰速決。
我猛地一揮樹枝,打在一人臉上,樹枝斷了,我一個蠍子擺尾,腳後跟踢在那人臉上,那人拿手捂著臉,我猛地一扔樹枝,奪過了他手裏的匕首。猛地刺向他的喉嚨,血噴到我的臉上,那人倒地了。旁邊那人正要出招,我猛地一甩胳膊,匕首直奔他心髒而去,我用上了十成力道,他沒有躲過,捂著胸口倒地了。
渡邊,我來會會你。
這邊吉田,長毛,阿澤和渡邊及渡邊手下一人打得難解難分,長毛臉上腫了幾處,阿澤的腿似乎也踢得沒力了,吉田也在喘著粗氣。
美沙和端木,藤野在一邊看得心驚肉跳,可是他們幫不上忙。
我加入了他們的打鬥,現在四打二,我們可以圍住他們打。渡邊身上肉厚,十分經打,我上去幾拳絲毫沒見到效果,倒是他的幾記老拳讓我臉上生疼。媽的,我煩了。猛地跳起,膝蓋往他身上砸去,他閃躲地飛快。我抓住了他的衣角,一個空翻,雙腿劈開,使出了“鎖身術”,就是這渡邊太胖了,有些鎖不住。渡邊掙紮著,他手下也向我身上打來,被長毛和阿澤攔住。
吉田一腳踹倒了一塊墓碑,舉起那石碑就向著渡邊的頭砸去,石碑碎了,渡邊的身子也一軟往下一倒,我身子一彈,穩穩地站起。
長毛和阿澤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那手下明顯不是對手,阿澤一拳揮出,那人想去擋,可是長毛的腿在後,狠狠地踢中了那人的頭。那人剛好倒在大理石墓碑上,頭上血下來了,身子一軟,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過去。
我們長長的舒了口氣,四隻手掌握在了一起。都笑了。
美沙他們也過來了,我們的手疊在一起,笑得很開心。
渡邊在地上躺著,像頭死豬一樣。這一次,我們終於贏了一局。
我們把渡邊抬上了車,吉田把車開出了墓園。
我們隨後上了我們開來的車,渡邊在我們手裏,我們的心情也是大不同。現在我們終於有了一張王牌。而我們馬上要做的,就是收回黑龍會。
天漸漸亮了,太陽也掛在天邊。今天是晴天,大晴天。
我們把渡邊拖到一件舊倉庫裏,五花大綁吊了起來。一盆涼水澆頭,渡邊睜開了眼睛。
“你……”渡邊嘴裏喊著,他看著自己被綁著,上下搖晃著,房梁也吱吱作響。
吉田撿起地上一根棍子,猛地向渡邊的身子打去,渡邊來回晃著,隻能挨打卻無可奈何。
“說,是不是你殺了我父親?”吉田怒吼道,棍子還在不停地抽打渡邊。
渡邊雖然肉厚,也吃痛不過,不住地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