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們也在我們身後跟著,不緊不慢。
“去找你師父,偷王。”我笑著說。
“啊?”王德嘴張得大大的,“刀哥你開玩笑的吧。師父肯定不會見我的。”
展白笑著說:“不會見你,難道還不會見我們嗎?這一次,我們幫你求情,你師父會原諒你的。”
“你們認識我師父嗎?這麼有把握?白哥?”王德問。
“不認識,但很快會認識的。”展白說。
初會偷王
偷王住的地方很好找,就在離棋城市中心三十公裏的地方,一座歐式風格的建築。
“這裏不準進去。”一個長身大漢把我們攔住了。這人身高八尺有餘,滿臉絡腮胡子,我一抬頭還以為是張飛轉世了。
“阿飛,是我。王德。”王德站了出去。
“是你啊,小德子,你怎麼回來了。”那個叫“阿飛”的人忽然哈哈大笑,聲如洪鍾。我心想,你千萬別姓張,不然真的要叫你張飛了。
那人看見是王德,滿臉堆笑。拍了拍王德,“許五,星仔,花子,阿明……..你們都回來啦?”那人指著他認識的人喊道。
“阿飛。”許五他們喊道。
“阿飛,師父他還好嗎?”王德看了看樓上,抬頭問阿飛。
“師父很好,就是時常還會說起你。”阿飛說,他忽然看到了我和展白,“小德子,這幾位是?”
“我們是他朋友。”展白一抱拳。
“來者是客,請進請進。”阿飛招呼我們進去。
這偷王的房子雖說從外麵看一點不起眼,可是裏麵裝修得異常豪華,一點不輸給五星級酒店,看來偷王甚是懂得享受生活。
偷王正坐在客廳裏,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在輕輕搖晃著,手指細長而白皙,女人的手都鮮有他這麼白的。估計偷王對自己最滿意的就是這雙手,著是他的武器,是他安生立命之本。
“師父。”王德許五喊道。
“師父”,一幫人喊道。
偷王微微抬了抬眼,之瞧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是你們啊,王德…..”偷王說話一點感情都沒有,似乎對王德他們回來一點反應都沒有。
莫非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冷血之人?我心想,對跟隨自己多年的手下一點感情都沒有,這人的冷酷也不簡單。
“是,師父,我們回來了。”王德低下身子畢恭畢敬地說。
“坐吧,還有幾位客人也坐。”偷王沒有睜開眼,說話還是那個冷冰冰的語氣。
我還沒見過這麼傲慢之人,我也冷冷看著偷王,他還在晃著手裏那杯紅酒。
“王德,你們回來做什麼啊。如果是來看看我,我很歡迎。”偷王的話讓王德一陣黯然。
“師父,這位是我們現在的老大,刀哥。”王德說。
偷王還是那個姿勢,“很好,你現在有了新的老大,恭喜你們。”他冷冷說道。
“刀哥,沒怎麼聽說過。”偷王張開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是小刀,久仰偷王大名,今日一見,不過如此。”我一抱拳,冷冷說道。
偷王臉色一變,眼裏射出兩道寒光,一抬手,兩枚透骨釘直奔我麵門而來。我麵不改色,兩把飛刀又見出手。
“叮叮”兩聲響,透骨釘落地,飛刀擊中了透骨釘仍不改方向,直奔偷王而去,偷王一驚,連忙往旁邊一閃,手裏的杯子也飛了出來,杯子將飛刀的方向改變了,飛刀擊中他身後的柱子,入木三分,而另一把飛刀就擦著他的脖子而過。
偷王冷汗都出來了,他的手下也紛紛抄起家夥對著我們,現場的火藥味很濃。
野狼和長矛,阿澤已經準備好開打了。
“你是誰?你飛刀跟誰學的,莫非是飛刀王?”偷王定了定神,拿手帕擦了擦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