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鱷魚和太歲來了,“上,給我拿下這個棋海幫的叛徒。”
十三郎和子彈已經護到了我身旁,又是一大群黑壓壓的人,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棋海幫的實力。整個打聽一進被擠得水泄不通。
太歲和鱷魚的手下手裏的槍已經拔了出來。
“慢著,你憑什麼…….小刀怎麼可能是叛徒。”夜叉也攔到了我身前,眼神冷冷的。“他現在是棋海幫的幫主,你們敢對幫主不敬?按幫規是要斬去一手一腳的。”
太歲冷笑了兩聲,一雙禿鷲般帶著死氣的檢眼鏡看了夜叉一眼,“誰說他是棋海幫的幫主的?”
“這是昨天周老大親自宣布的,你我就在當場,難道你是聾子?”夜叉叉著腰,一副當仁不讓的表情。
“哈哈哈哈…….我聽見了嗎?我什麼都沒聽見……..你們誰聽見了…..”他看了看身後的鱷魚和他的小弟,“是你聽見了嗎?還是你……..”
他的小弟們當然紛紛搖頭,“阿凱,你聽見了嗎?”
周凱站到了太歲身邊,“沒有,我沒聽見,我隻看見是他。”周凱指了指我,“是他串通外人,殺了我爸爸。”
氣勢開始變得劍拔弩張。火藥味很濃。敏敏見勢不妙,躲到了十三郎身邊。
夜叉俏臉一轉,銀牙都要咬碎了,“好啊,你們……我終於算是認識你們了。”夜叉手指著周凱和太歲的臉,激動的說:“周老大屍骨未寒,你們想謀朝篡位是嗎?”
太歲和鱷魚一臉陰笑。
“姐姐,你先別激動,讓我說幾句。”我上前把夜叉扶到一邊。
我慢慢上前,微笑著看著周凱和鱷魚,太歲。周凱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太歲,你說我是叛徒,有什麼證據嗎?”我依舊微笑著,在這個時候,我萬不可露出一絲怯意。
太歲冷笑了兩聲,掏出一朵花來,是海棠,不過花瓣已經掉的差不多了。
“證據就是這朵花,海棠。”太歲將海棠花扔到了地上。
我的心緊了一下,這是昨天我在海天大酒店裏撿的那一朵,怎麼到了他手裏。
我也冷笑了兩聲,“就憑這朵花,你能說明什麼?”
“能說明什麼,這是昨天從你口袋裏麵掉出來的,就是在你救那個朱貴的女兒心兒的時候。”我的心又緊了一下。
“然後呢?”我說。
“你敢不敢承認這是你掉的。”太歲加重了語氣。
“我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我冷冷說道。
“這朵花,正是昨天那幫殺死周老大的人中的一個,留下來給你的。暗號…….”
“是嗎?我隻能說,你的想象力很豐富…….誰看見看了?”我冷笑說。
太歲依舊很自信的表情,“這是昨天的現場錄像。大家看完了一切都會明白的。”
夜叉說:“很好,我倒要看看裏麵有什麼?”
畫麵上,我和野狼展白交彙眼神的過程被清晰的拍了下來,我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難道太歲他們早就發現了。“看這裏,這就是那個留給他海棠花的女子,你們看到沒有,他分明就是和爵爺,西門豹暗中勾結,畫麵中那個走在爵爺旁邊的人,就是最新加入爵爺幫派的狼王,身手極好,而那個走在西門白身旁的兩個人,就是西門豹的軍師,白展。畫麵裏最後那個摘下麵紗,留下這朵海棠花的,肯定和小刀你也有關係。你敢不敢承認。”
我一下子愣住了,原來這家夥早就開始注意我了,他處心積慮的,就是想將我趕出去。
“呸……這能算哪門子證據。你就憑幾個眼神就能說小刀和他們有關係?分明是強詞奪理。”夜叉吼道。“而且,這畫麵這麼不清晰,我什麼都看不清楚。”
話雖如此,可是所有人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到了我和夜叉身上。
空氣一下子凝固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我感覺像在就處在千萬把刀之下。
“咳咳。”鱷魚假裝咳了兩下,“夜叉,你為什麼要一定要維護這個外人?他才急棋海幫幾天,憑什麼就做到老大這個位子。你要證據是吧?”鱷魚掏出了幾張照片,“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