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阿澤和子彈同時說道。
“對,就是她。按照周大海臨死前的表情來看,他們應該認識,而那句‘我等了你十八年,你終於還是來了。’裏麵肯定有故事。他死的時候,臉上居然還帶著笑,像是解脫。”我說。
“銷魂宮,周大海?神秘女人?解脫?”王德聽著聽著更糊塗了。“什麼意思?”
子彈歎了口氣,摸了摸王德的頭,“小德子啊,憑你這個智商,刀哥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去去去,你要死啊。”王德就是一拳過去。
“而且,我還忘了告訴你們,十三和長毛,我們去過那個銷魂宮裏麵,還有敏敏。”我看了十三郎和長毛一眼。“隻是你們不記得了。”
“是嗎?我隻是感覺那天好像做了個夢,可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難怪第二天張老大會說我們出去過了。”長毛回憶了一下說。
“張老大當然知道我們出去了,隻是我們真的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而已。你們兩個被一個叫蠍子的女人抓走了,而我去那裏救過你們。隻是我的印象也有些模糊了。”我說道。
“我有個問題,蠍子為什麼要抓走長毛和十三郎?莫非銷魂宮的人想找點優良基因培育下一代?”展白不失時機地說道。
眾人一陣笑聲。
“白哥,看你這話說得,要找也是找刀哥和野狼哥這種最優良的嘛,我們是次品來著。”十三郎看了看展白,笑著說。
“肯定是衝著小刀去的,我認為。”野狼分析道,“可是,之前她們應該都沒見過你們,怎麼會去抓你們來要挾小刀呢?這是個問題。”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怎麼想都都不會明白的。隻是有句話叫,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她們肯定是又計劃的,不會平白無故走這步棋。”展白永遠想在別人想不到的地方,這一點,我很相信。
“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周大海金盆洗手,然後被殺,十三郎和許多小弟受傷,我就把他們帶到醫仙那裏去醫治。不過,有個人我要提一下,野狼。”我看著野狼。
“什麼人?”
“朱貴。”
野狼愣了一下,“朱貴?哪位?”
“在棋城這麼久,朱貴都不認識啊。他就是棋城最有錢的人,家財萬貫,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炙手可熱著呢。”小兵手舞足蹈地叫道。
“那和我又什麼關係,他又不分點錢我。”野狼說道。
“我說的不是他有錢,而是他的長相,你猜像誰?”我看著野狼。
“像誰,像你啊?”野狼來了句。
我微微一笑,“你還真說對了,是像我。不過,是以前的我。”
眾人都愣住了,莫名其妙的望著我和野狼。
“你是說,像星海的那個……”野狼馬上會意了,眼睛對我眨了眨。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問起了星海的事,好像還很了解。我懷疑他和星海的那個……”我頓了下,將煙蒂摁在煙灰缸裏,“肯定有莫大的關係。”
“那說起來,他很有可能就是……”野狼忽然不說話了,向我又眨了一下眼。
我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請問,你們兩個說的是人話麼?怎麼我一句都不明白了。”展白望著我們兩人,一臉詫異。周圍的人表情也是一樣。
“沒,沒什麼。這個是題外話。”我接著講起了我在朝天門的事情,這個子彈他們也都知道。然後就是邪神師父他們講的故事。說到了忍者,又說到了玫瑰夫人。後麵的故事,邪神師父還沒講,我也沒提。
“你是說銷魂宮在幾十年前就在棋城出沒,和師父他們那幫人還有過摩擦對吧。”野狼看著我。
“對,邪神師父就是這麼說的,後麵的故事,很可能就是玫瑰夫人被他們殺了。”我忽然明白了,邪神師父的失蹤,和幾十年前的恩怨肯定有關聯。
“那天晚上,張老大和他師父…..”我指了指子彈,“他們先走了,可是後來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在半路上失蹤了。”
“哦?是嗎?張老大,是不是那天站在周大海和你旁邊的那個?”展白問道。
“對,我師父也不見了。要知道我師父的槍法,那可是百發百中的,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何況還有那麼多小弟,要劫走他們而不留一點痕跡簡直是天方夜譚。”子彈說。
“可是事情就那麼發生了。”十三郎摸著大腿說。
“其實要劫走他們也不難,我和小刀兩個人也許就夠了。”野狼很自信地說。“若是在每輛車的空調裏事先裝上迷魂散,那種**很淡,還有一種很淡的香味,你聞到也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到一定分量後,你會毫無知覺地暈過去,還不是會任人擺布。你功夫再高有什麼用,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害你的話,你根本就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