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小刀哥麼?”
“可以啊。”
“你為什麼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哦,世上那麼多好名字。”
“那你為什麼又叫姍姍呢?”
“這個……我爸取的咯,我也沒辦法…….”
“我還不是一樣,隻是還有一點,我喜歡飛刀…….”
“飛刀,好玩麼?能把麻雀打下來麼?”
“你要不要見識一下,我給你打一隻蒼蠅下來…….”
“你就吹吧,你最好給我打一隻母蒼蠅下來,讓公蒼蠅鬱悶而死……”
“你這注意不錯,那你給我找一隻母蒼蠅,我去打……”
“你……我怎麼知道哪隻是母的……”
“那我打下來讓你分辨一下好不好?”
“嗯……我還有問題哦,你來這裏到底是做什麼的哦”
“為了來看你姐姐咯…….”
“就愛瞎掰……那你說是我漂亮還是我姐姐漂亮…….”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我忽然感覺到,姍姍身上有一種更能讓人輕鬆的魅力。
“廢話,肯定是真話了。”
“要是你不像姍姍那麼喜歡動手的話呢,你就比姍姍還要漂亮了……”我笑著說道。
姍姍仰著臉蛋,一臉迷糊……“我…….姍姍…….好啊,你又變著法子取笑我……”姍姍又是一通粉拳打來。
“小刀……”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們身後傳來。
“師兄。”我轉過身去,看到的是,野狼。
我有些尷尬地朝他笑了笑,他朝我撇了撇嘴,眼神盯在姍姍臉上。“來,師兄,給你介紹,這位是姍姍,這裏的二小姐。”
“姍姍,這是我師兄,野狼。”我指著野狼介紹道。
“剛才在台上看到過,姍姍,這名字不錯,人,也長得蠻漂亮的。”野狼恭維道。
“謝謝…..”姍姍笑了,可能是野狼的目光太過犀利,她不敢看野狼的眼神。
我鬆開了姍姍的手,走上前去。“師兄……你剛才哪裏去了,你不知道,我差點掛掉了。”我悄聲說道。
“你會這麼簡單就掛掉麼?我還真不信了。”野狼笑了笑,黑色的臉上胡子一翹一翹的。“其實,當時你和那個太子跟著和尚他們過去的時候,我就在附近看著呢,隻是你沒發現我而已。”
野狼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飛刀大有進步嘛。也算是你運氣好,那個忍者的罩門剛好就是他的眼睛,要是他眼睛也能刀槍不入的話,你就完了,和尚也完了。”
我忽然笑了,“我不信,你能看著我死在那裏。”
“這可說不準。”野狼也笑了,我當胸就是一拳向他打去,他閃了一下。
“說正經的,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剛才聽到說姐姐什麼的,你喜歡她姐姐麼?”野狼正色說道。
“這個……”我犯難了,頓了頓,“我一時無法跟你解釋清楚,以後再跟你說吧.。我現在隻能告訴你,我把一些情況告訴管家了,說不定他能幫上忙。”
“是麼?管家就一定可靠麼?”野狼的目光深邃。
“應該…..可靠吧,目前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那個黑衣人說不定就是霓裳派來打探虛實的。”我說道。
“你就這麼確信?”野狼的聲音不大。“什麼事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千萬不可妄加猜測。”
“但是……”我一時也找不出什麼來反駁他,遂閉嘴。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我說道。
遙遙的屋子,門口幾個守衛工整地站著,筆直,隻是目光偶爾也會四處瞟一下。
“二小姐。”守衛恭敬地喊道。我和姍姍踏上台階,進了屋子。
“對不起,在不知道你身份之前,你不能進去。”守衛攔住了後麵的野狼。
“他是我朋友,讓他進來。”姍姍替野狼解了圍。野狼看了兩個守衛一眼,低頭進了屋子。
“小羊姐,小兔姐,你們都在啊。”姍姍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子叫道。
“姍姍。”頭上綁著個粉色小羊角的女孩子點了點頭。小兔則隻是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安靜地坐在那裏,一張臉,還是那種淡淡的美,一眼望去,你不會覺得她特別美,隻是你越看越會發現,她長得很有韻味,一條白色的長裙下,白皙的皮膚隱約可見,若隱若現之間,不經意間透露著性感。想比之下,小羊就美得比較張揚了,長發染成金色,一張臉長的很狐媚,下巴尖尖的,臉很小巧,紫色的眼影,兩片薄薄的嘴唇上塗著的也是紫的的唇彩。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皮裙,兩條雪白的美腿交叉著,能看得到腿上細細的毛孔和大腿深處能讓人噴血的,黑色小褲褲…….她手裏正拿著幾個紅色的櫻桃,雪白的素手拿著,慢慢往嘴裏送去,紅潤的嘴唇將櫻桃含住的一刹那,性感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