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野狼怎麼樣了,還有子彈他們,不知道什麼情況。
“來,先洗把臉。”遙遙端了了粉色的盆子過來,白色毛巾在裏麵浸在裏麵,擰幹了遞給我。
“你發什麼楞啊,接著啊。”遙遙站起身來,碰了碰我。
“哦,好的,好的。”我這才回過神來,接過毛巾胡亂地在臉上擦了擦。
“看你神不守舍的,想什麼呢?”遙遙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沒事,我好的很呢。隻是肚子有點餓。”我摸了摸肚子,還真的是餓了。
“先把衣服穿上吧。”遙遙在床邊找了個箱子出來,遞了幾件衣服給我。休閑裝。
“這也是你自己做的麼?”我接過衣服來,打量了一下,質地手感還不錯,做工精細。
“不是啦,我哪有這麼好的手藝…….”遙遙將衣服打開,給我套上了。
“你不覺得我應該先穿褲子麼?”我穿著上衣站起來,兩腿間感覺涼颼颼的,一個冷戰。
“你話還真多,先穿上衣不行啊。來,抬腿。”遙遙低下身去,看樣子是要幫我穿褲子。
“你又怎麼了啊,來,穿上,乖。”見我沒動,遙遙抬頭望了望我,微笑著說道。
我感覺自己像回到了小時候,母親也是這麼低下身去幫我穿褲子。“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提起褲子,利索地穿上,皮帶扣緊。
“這是襪子和鞋,試試,看鞋小不小,我是量了你的腳才去買的。”遙遙遞過來一雙運動鞋。
這份體貼,無疑讓我心裏又多了幾分感動,又帶著一絲內疚。
“遙遙,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摸了摸遙遙的臉,輕輕地。
“你個家夥,居然問這麼無聊的問題。”遙遙點了下我的額頭,笑著走開了。“快穿好啊,我在樓下等你。”
我三兩下穿好鞋襪,推門,下了樓。
這間屋子的格局,和遙遙之前的屋子差不多,裝飾得也是十分溫馨,像個小家。
屋子中間放著一個白色的小圓桌,我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看著屋外,還是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大姑娘小妹妹,穿著清涼的衣服,打著小花傘,先生太太們三三兩兩的,說著笑著。遠處的草坪上還留些那晚爆炸過的痕跡。看來,千機樓這幾天已經恢複正常了。
“刀哥…….”門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是個男的,還是個很帥的男的,太子。“你醒啦,”太子一聲白色的休閑裝,白色皮鞋,打扮得十分清爽,頭發也是梳得一絲不苟,精神抖擻地站著。
“你終於舍得醒了,我每天都過來問幾次,遙遙都被我問煩了,一見我就搖頭。”太子笑容滿麵,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我點了點頭,“托你的福,我還沒死。”
“這話說的,您到底好點沒有。我可是待你不薄啊,把我老爸買的那朵一百多萬的天山雪蓮都給你做了藥了。你這要是恢複得不行,可是就對不起我了。”太子拍了拍我肩膀,坐了下來。
“忽悠,接著忽悠。”我一臉不相信。
“你不信?那你等下去問那個白發老頭,他會告訴你的,就是他給你熬得藥,遙遙喂你喝的呢。還有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我托我老爸給你弄了好多名貴草藥,泡澡。要不你現在還醒不了。”太子正色說道。
“還有什麼,您一氣說完,我聽著呢。”我笑著說道。
“你愛信不信,你那個師兄野狼,他的傷比你還重,不過,我看在你的麵子上,給弄了個更猛的,千年靈芝,又是價值不菲。就為這事,我爸狠狠地修理了我一頓,吵著不要我這個兒子了,都…….”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我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我爸修理我啊,怎麼……”
“不是,前麵那句……”
“千年靈芝。”
“不是…..”
“野狼…….”太子不解地說道。
“對。野狼,他是我師兄,他現在……”我問道。
“他還未蘇醒過來,隻不過,白胡子老頭說他的脈象很穩,應該無大礙,醒不醒隻是時間問題。”太子說道。
“哦…….”我的心神這才稍稍穩了穩。
“對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聽說那個叫什麼鬼王的被你們殺了。那人什麼來頭。”太子說道。
“你當時忙什麼去了,後來我們在遙遙的屋子裏麵,差點都死掉了。”我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仍然心有餘悸。
“有這麼嚴重啊?我當時正和詩妍在賭桌上,看了半天,剛要押的時候,忽然幾聲巨響,就在我們周圍,好大的一陣氣浪將我們都卷倒了,我被震得飛了出去,一頭撞在一棵大樹上,暈了過去,醒來才知道你們都出事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太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