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嶽平那弱得可憐的修為,剪仲豪頓時怒了,隻覺天嘯神宗的人這是在戲耍自己,於是忍不住怒吼道:“天嘯神宗難道都沒有強者了麼?怎麼派這麼一個廢物上來攻擂?還是說你們天嘯神宗的人全是廢物?”
天嘯神宗之人卻不理會,隻當聽不見剪仲豪的話,甚至有人說道:“和什麼人比試自然要派什麼人上去,和廢物比試,自然用不上強者出馬,派個廢物出去已經夠了。”
剪仲豪無端被說成是廢物,頓時怒火萬丈,看著麵前的嶽平,眼中火焰熊熊燃燒,顯然是打算將一肚子火氣都發泄在嶽平身上了。
隻見他一個閃身來到嶽平麵前,一把將嶽平提了起來,上下狂揍起嶽平,最後實在怒不可遏,雙手一用力,一股巨力頓時將嶽平撕成了兩半,連那小得可憐的神嬰也被他一手給捏碎了。
天嘯神宗的人似乎並不怎麼當一回事,哪怕嶽平死得那麼慘,依舊沒有人站出來說話,顯然,他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嶽平的下場,也從來就沒奢望過剪仲豪能夠對嶽平手下留情。
剪仲豪殺了嶽平之後還不解恨,一邊高台上的縐慕容卻厲喝一聲:“夠了,你已經贏了。”
接著便見他有些幹枯的手一揮,立刻帶起一股力量將剪仲豪送回了白衣劍宗的陣營。
“這天嘯神宗果真是欺人太甚!”剪仲豪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然而此刻他的比試已經結束,就算想發泄也發泄不了。
高台上,芊瀧以及白衣劍宗眾長老麵麵相覷,隻聽芊瀧身邊的一名長老說道:“他們這是準備用普通弟子的命來換我們精英弟子的命,果真是好算計!”
芊瀧皺了皺眉,說道:“如果是這樣還好說,我懷疑那嶽平根本就不是天嘯神宗的弟子,八成是受了天嘯神宗的威脅才前來送死的,這樣下去,我們白衣劍宗恐怕要落得個濫殺無辜的聲明。”
“濫殺無辜也是他們天嘯神宗的錯,難不成就允許他們天嘯神宗的弟子殺我們白衣劍宗的弟子,就不允許我們白衣劍宗的弟子殺人?”那名長老繼續道。
另一名長老卻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想想辦法,我們白衣劍宗的精英弟子若是任由他們這般殺下去,恐怕元氣大傷是肯定的,時間一久,恐怕我們白衣劍宗就再也不是天嘯神宗的對手了。”
眾人低頭沉思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聽芊瀧說道:“把那些挖礦的人都叫來頂替,他們天嘯神宗找修為低微的人來送死,我們就找那些沒有修為的人上去送死,誰得便宜可說不準!”
“挖礦的人得去礦山找,下一場比試可能來不及了,難不成我們還要派一名精英弟子上去送死?”最先開口的那名長老不無擔心地說道。
芊瀧卻擺了擺手,說道:“盡管去叫他們,下一場比試已經有人選了。”
眾人不再說什麼,很快便有人離開了比賽場地,顯然是得了芊瀧的吩咐,去叫挖礦的人前來送死了。
片刻之後,高台上,縐慕容開口道:“第三場比試,守擂方為天嘯神宗的萬逸軒,請白衣劍宗派出弟子攻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