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女人的聯想能力有時候真的很豐富,一如卓雲姬,直說得司馬伯陽一愣一愣的,最終隻得說道:“你走吧,仲卿不在,我的話就說到這裏。”
說完,司馬伯陽揮了揮手,轉身走進司馬府,連帶著將司馬府的大門也關了起來,很快便有一道力量將整個司馬府封鎖。
“伯陽大哥,你快開開門,快讓我見見仲卿!”卓雲姬伸手不停地在司馬府的大門上拍打著,越是見不到司馬仲卿,她的心裏麵就越是慌亂,甚至淚水已經開始在她的臉頰慢慢滑落。
大門後麵,那中年男人有些不解地看著司馬伯陽,“伯陽少爺,您怎麼這就放過那卓雲姬了?”
“少廢話,卓雲姬現在還動不得,這件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特別我二弟那裏更不能說。”司馬伯陽擺了擺手,隨口吩咐了一句。
“是。”中年男人點頭應是,其餘人也一個勁地點頭表示明白。
卓雲姬在司馬府大門上拍了好一陣子,拍到手都要酸軟無力了,一顆心越來越慌亂,最終運起體內神元在司馬府大門上轟了一掌,卻在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下被震飛。
“哇...”一口血吐了出來,天空不知已經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卓雲姬卻隻顧躺在地上,默默地流著淚,承受著雨點的洗禮。
“回家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把傘擋在了卓雲姬頭頂。
“爹,你怎麼來了?”卓雲姬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我閨女受了委屈,我當然要來看看。”卓奕天微微笑了笑,將卓雲姬從地上拉了起來。
“爹!嗚嗚嗚......”卓雲姬一把撲入卓奕天懷中,低聲抽泣了起來,伴隨著雨點,淅淅瀝瀝。
“下雨了。”酒樓中,夕淺月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嗯,很久沒這麼下過雨了。”蕭南點了點頭。
“連老天都在為我感到憤懣麼?”司馬仲卿一邊喝著酒,一邊胡言亂語,“什麼海枯石爛,什麼地老天荒,簡直就是屁話!屁話!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了!”
“又是一個癡情郎!”旁邊忽然走過一人,看了司馬仲卿一眼,輕輕一聲歎息,很快消失不見。
“誰說的?誰說我癡情了?誰敢說我癡情!”司馬仲卿一下子站了起來,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抓起酒壇,將麵前的桌椅一腳踢飛,踉踉蹌蹌地走出酒樓,進入風雨之中,那孤單的身影,顯得無比蕭瑟寂寥。
蕭南和夕淺月將司馬仲卿的酒錢結了,這才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卻發現司馬仲卿已經躺倒在大街上,任由雨滴淋濕全身,不停地把酒壺中的酒灌進嘴裏,口中還喃喃念叨著些不知名的話語。
“蕭南哥哥,現在怎麼辦?”夕淺月看了蕭南一眼。
“先帶他回司馬府吧,堂堂司馬家族未來的繼承人,若是讓人發現躺在大街上發酒瘋,那還得了?”蕭南無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