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很奇怪!甚至有時候覺得我們被監視了,背後感到寒光。我與有諾的談論永遠是這麼簡單,明了。
我們該見一見好友問浪了。我提議
應有諾用手比劃著,表示同意,並說出約定的地點與時間。在太平洋的一個私人島嶼上,隻停著一艘銀白色的大郵輪,這所郵輪,就是一個叫做梅利的人發明,隻有這一台,叫做梅利天使號,是一所價值昂貴的旅遊兼軍艦,既可是用來防禦,又可以用來打仗。不過這座船是屬於一個叫做炎狼組織的,炎狼是美國的一個大幫派,勢力龐大,所以可以停靠在這個私人島嶼上。據說幫派的老大的孫子是某集團的繼承人,為人友善,待人熱情,對任何人都是一張笑臉,智高難度180以上,屬於天才性的人物,但是特別討厭女人,原因無從得知。
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也打聽到了這一切,正向一個白頭老頭報告自己的所得。
“沒有想到她會結交到兩個曆害的朋友!”老者自嘲地笑道。
“養虎為患,你沒有聽過嗎?”雖然身為手下,但是黑衣人說話的語氣仍很傲慢。
幾天後,我和有諾來到問浪的住所。關問浪,一個帥氣的傲慢的年輕人,我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情形。
十二年前,被爺爺送去英國的我,為了獨立生活到處求助於人,可是人人都威懾爺爺的勢力不肯幫我。當時我正準備放棄時,看到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雙眼注視著我,他的眼神讓我感到十分的親切,像我的父親看著我的時候,他沒有說話,但是臉上洋溢著微笑,一個很客氣的人,這是我對他的每一印象。
後來,我求助於他,他說,我是第一個敢接受他幫助的人。我隻是笑笑,好像我早知一切一樣。
“問浪,最近好嗎?”有諾幫我問候著他。
“還好,喝什麼呀!”沒有等我們回答,他已經起身拿酒去了。
“剛回國,不陪你爺爺嘛!”我打趣,每次說到他的爺爺,他嘴角總是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我猜是他爺爺和我爺爺一樣吧!太執著於金錢與權勢的緣故,毀滅了我們下一代的夢想!
“我有比那更重要的事去做。”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我簡潔答出我的來意,對於一向嫉惡如仇的他,我可以無數次地寬容。因為他對別人的警界眼神從未出現在我的麵前,所以我看到了他的真實麵目。一個心高氣傲,不願想起家世的小少爺,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孩。
他沒有生日,他說以前他的爺爺把撿到他的那天當做生日,後來他不想要那個令他悲傷的生日,他把遇到我的那天當做生日,當時好像我的姐姐維護我一樣,我心中曖曖的。好像又找到一個親人,那麼久違的思念。
“身世嗎?”一件既簡單又複雜的事。
“你呢?不想找那個拋棄你的人嗎?不問她為什麼拋棄你嗎?”
“我要找呀,我要讓知道,她拋棄了一個天才,一個原本生活熱情的小孩。”
如果那個問浪的人知道他現在的地位,權勢,智高,或許會後悔拋棄了他吧!
“嗯,那個讓我姐姐離開我的人呢!是否有愧疚感呢?他一槍改變了我的人生。讓我由一個膽小,脆弱的小女孩變成了為複仇而活著的冷漠工具。
在竟爭奪的社會,爭權奪勢的社會,他是否在幫我呢!或許他成就了我。
就這樣問浪放棄他在關爺爺在私人島嶼的度假,一味地幫我,找尋我所迷茫的事實真相。關家的勢力不僅龐大,更威懾眾人的是權力,因此,關家在情報網很發達,精確。
關家人從他爺爺那代開始,關氏的男子掌管“炎狼”幫派,關氏的女子就掌管關氏的企業,良好的分工合作。
當我接到問浪的電話,來到了這個城市的郊區,聽說這裏住著一名老者,是以前照顧我姐姐的女傭的爺爺,他對於我們來說是一條重要的線索,雖然作用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