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在雷雨之夜有幸習得太乙真經,後又在大石寺學得九字真言功法,一次意外中顯露身手,被國家秘密機構看中,成為一名特殊戰線上的戰士,在生與死的考驗中,憑借著超凡的技藝和對祖國赤膽的忠誠,一次一次化險為夷,成為國之利刃。
這幾天楚雲飛累壞了,家裏翻修祖宅,每天從早忙到晚。說起楚雲飛家的祖宅,那可就有得說了。聽村裏百歲老祖宗說,楚家在他爺爺的爺爺的那一代時就是不知傳了多少代的望族,曾經的楚家風光無限,據說都出過高來高去的陸地神仙,名震江湖,武林人士路過楚家莊,都下馬步行,以示尊敬。
當江湖遠去,武林不在,楚家也漸漸普通,到楚雲飛爺爺那一代時,就隻剩下現在的祖宅了。改革的春風晚了十來年才吹進楚家莊,村民漸漸有閑錢了,開始考慮向山外看齊,有錢的蓋起了山寨版的別墅,沒錢的,就像楚雲飛家一樣,開始翻新老宅。
楚雲飛的爺爺楚征不忍心祖宅在自己手中消失,強烈要求保留祖宅,因此一家人決定將楚家祖宅翻新擴建。
時值仲夏,下午太陽正烈,楚雲飛一家和相好的村民正挖著地基,隻聽“叮”的一聲脆響,楚雲飛的鎬頭猛的反彈起,隻震得他雙手發麻。
“挖到什麼了?不會是寶貝吧?”聽到楚雲飛鎬頭碰到了什麼東西,死黨楚健大聲叫道。楚健和楚雲飛從小玩到大,就像親兄弟般,楚雲飛家翻新祖宅,怎麼能少了他這免費的勞力呢。
“哪那麼多寶貝,你想錢想瘋了吧!”楚雲飛笑罵道。
楚健一臉的鄙夷:“切,你不想嗎?烏鴉笑豬黑!趕緊挖開看看。”
兩人趕緊將土清除,露出了一截石碑。石碑石質普通,就是周圍山上常見的一種石頭,石碑上雕刻著奇怪的花紋,似花非花。
見隻是快石碑,楚健一下子泄氣了:“靠,搞什麼搞,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就這麼塊石碑村裏到處都是。”
楚家莊附近山上產石料,碑刻是楚家莊主要手藝,村裏不少人就是憑這手藝發家致富的。但聞訊過來的村民卻說不清石碑上雕刻的是什麼東西,有說花的,有說字的,更有意想天開者猜測為藏寶圖,莫衷一是。
“都別猜測了,把石碑放在一邊,趕緊把活忙完,天快下雨了。”楚征老爺子發話了。
“健子搭把手,幫我將石碑挪走。”
石碑不是很重,兩人沒怎麼費勁就將它搬到院子裏的空地上,正準備放下時,楚健未發現腳下石子,腳一滑,石碑脫手,楚雲飛一個不查,手劃了一道長長地口子,鮮血直流,雨點般落在石碑上。
眾人見狀,均忙跑過來。
“快快快,壓住傷口,趕緊止血。”村裏的赤腳醫生忙指揮大家處理著楚雲飛的傷口。
楚雲飛的爺爺楚征心疼的看著孫子的傷口,一臉的憂慮,當地有個風俗,建房時嚴禁見血,見血不祥,此時的老人對這預兆十分擔憂,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
眾人忙著幫楚雲飛處理傷口,楚健為自己的疏忽一臉的自責,楚雲飛對著他搖了搖頭,笑了笑,失血過多的臉有些蒼白。
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的石碑如海綿一樣,將楚雲飛的血吸得一幹二淨,吸血後的石碑隱隱發熱,上麵的紋刻也微妙的改變著什麼。
出現了見紅的事件,天空也黑雲滾滾,馬上就要下雨了,楚征忙招呼大家停工,回屋吃飯。
楚雲飛沒有回屋,祖宅翻修,吃飯的地方太擠。
楚雲飛無聊的打量著石碑,玄奧的紋刻不明所以,伸手去摸石碑,觸手微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仿佛故友相逢,心底隱隱聽到有誰在呼喚著。
正當楚雲飛疑惑著,一道閃電從九天之上落下,劈在了石碑上,石碑突然閃耀著一道耀眼金光,印在楚雲飛眉心。楚雲飛隻感覺頭腦中猛然湧入打量信息,大腦不坎重負,“嗡”的一聲暈過去了。
閃電一個接一個的劈下來,流過石碑,流入楚雲飛體內,“轟”的一聲石碑碎成細末,楚雲飛也被遠遠拋出去,此時的楚雲飛焦黑一片,身上不斷冒著青煙,看不出生死。
眾人聞聲趕出來一看,驚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小飛啊——”楚雲飛的母親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身子一歪,軟倒在地,昏了過去。
楚雲飛的父親楚思南踉蹌著跑過去,抱住楚雲飛,痛苦的哭喊著。
“天做孽啊!”楚征老淚縱橫,指天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