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字一號房”的那扇紅彤彤的雕花木門,被人從外麵給猛的推開的那一瞬間,屋內正全神貫注的聆聽著屋外動靜的九人,無一例外的被嚇了一大跳。
甚至,連以一貫“處變不驚”的盧羽,同樣也被驚著了,他萬萬沒想到,在外麵都殺成“屠宰場”的情況下,竟還有人敢在走廊裏亂動,甚至還敢亂開門,難道開門那人,不怕屋裏也埋伏著殺手,把他也給哢擦了嗎。
此刻,被開門聲給驚著的屋內九人,全都把視線集中在了大門口,他們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大哥”闖進來了。
九人中,盧武最膽,他比那七名青樓女更“淑女”,他甚至猜測,不定,是外麵那群火拚的武人,在殺光了大廳裏的活人後,不解氣,開始殺包間裏的人了……
當屋內九人看清了是誰闖門後,瞬間,全都鬆了一口氣,其中,一直繃緊肌肉坐的筆直的盧武,在鬆弛下來後,直接就頹了,他像個孩子一樣,癱在了他姘頭阿依德的懷裏。
與此同時,那西域青樓女阿依德,也像一位母親一樣,伸手輕撫了一下自己懷裏的盧武的額頭,用體貼的動作,撫慰著自己男人那顆脆弱不堪的心髒。
敢情,闖進門來的,是原本在外麵“站崗”的盧彪,他這麼魯莽的闖進門來,也是迫不得已的,在這種混亂局麵下,身為盧武“保鏢”的他,非常清楚,此刻,自己必須得呆在自己“主子”身邊保護他,無論他願不願意。
盧彪不但忠誠,而且謹慎,當他闖進門裏後,就急速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關上了房門,其整套開門、進門到關門的動作所耗費的時間,連一秒鍾都不到,瀟灑的不要不要的。
“彪子,外麵怎麼了……”癱了一會兒,緩了口氣後,盧武就扶著自己姘頭阿依德的“胸肌”,重新坐起來了,坐起來後,表情稍顯緊張的他,鬆開握著阿依德兩塊“胸肌”的魔掌,抬手召喚盧彪近前,等盧彪走到了自己麵前後,盧武顫聲了問他一句。
“回少爺,原本坐在大廳裏聽曲兒的那群遼國人,跟另外一群遼國人,以及一群西夏國人,打起來了,”聽完自家主人的問話後,盧彪帶著一臉的疑惑表情,回答道:“少爺,我還發現……”
“發現什麼……”沒等自己那“寵臣”盧彪完呢,已經緊張到神經過敏的盧武,突然追問了他一句。
“回少爺,我發現,剛剛坐在大廳裏聽曲兒的那群遼國人,可能被人給埋伏了,因為……”蹙眉想了一瞬間,並組織了一下語言後,盧彪繼續回答道:“因為,他們的對手,另一群遼國人和那群西夏國人,都是突然從包間裏衝出來的……”
“果然是被人給埋伏了……”聽完自己“寵臣”盧彪的解釋後,盧武了然的點頭應和了一聲,應和後,他扭頭把視線投到了自己三弟盧羽身上,聲問道:“叔文,外麵大廳裏的那群契丹人是什麼身份,他們為何會在這裏被仇家給埋伏突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