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邇腥眼露極為複雜與震驚之色,他之前雖說來這裏數次,但每次均都是抓緊時間,不願與這些石像糾纏,都是以其父贈送的血玉封印,以一種取巧的方法度過。
那些金色符紋他雖說也都注意,也曾虛空畫出,但卻因為始終沒有把石像徹底擊碎,自然也就沒有如王墨此刻般,吸收了石像內的符紋。
殺氣仙力融入符紋內,王墨的食指,卻是不由得一頓,他此刻盡管神色如常,但卻有種清晰的感覺,若是不能畫出第四筆,那麼這符紋的完美,將會立刻被打破,甚至崩潰。
第四筆,王墨無法憑空畫出,他目光一閃,右手食指點在符紋之上,身子猛地一轉,手指向前一彈,那符紋立刻被他彈出,直奔師邇腥而去。
師邇腥麵色一變,身子立刻後退,與此同時他毫不猶豫的從儲物袋內連續拿出數枚血色玉牌,在身前一一捏碎。
但見血光雲湧中,一層層血色直接覆蓋在了符紋之上,這一幕極快,那些血光落在符紋上,立刻消散,雖說如此,但卻使得符紋金芒略有黯淡。
師邇腥身子不斷地後退,他額頭汗水泌出,一枚枚血色玉牌不斷從其手中甩出,七息之後,那符紋之上的金光,終於被血色覆蓋,最終徹底的黯淡下來。
在血光中,符紋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師邇腥麵色極為陰沉,他剛才把儲物袋內足夠使用上百年的血玉,扔出了近十分之一,那金色符紋來臨的一刻,他居然有種好似麵對父親一輩之人的感覺。
“王墨!!”師邇腥手捏血玉,待符紋消散之後,立刻身子一閃,直接衝上平台,直奔王墨而去。
王墨神色如常,在師邇腥來臨的瞬間,他眼中寒芒一閃,右手一抹儲物袋,頓時古樸黑劍在手,橫在身前,口中平淡的說道:“師仙友,那金色符紋出現的太過突然,在下控製不住,若你為此想要與王某鬥法,王某奉陪!”
師邇腥陰沉的看了王墨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內心暗道:“此人既然來了這裏,除非可以破除全部封印,否則便是再無生機,此刻若是與他動手,白白浪費了時機!”
師邇腥冷冷的說道:“下不為例!”說著,他身子向前一送,直接略過王墨,在平台的另一方,踏在了前往第三處封印的上祖之路上。
王墨收起古樸黑劍,在後不緊不慢的跟隨,他望著前方的師邇腥,內心卻是極不平靜。
“三筆符紋,居然有這等威力......按師邇腥所說,此地共有二十層,若是每一層都有一個符紋,那麼就是二十個符紋,若是把這二十個符紋畫出,其威力,將會如何......這符紋,到底是什麼......莫非是神術不成!”
王墨深吸口氣,右手虛空而畫,瞬間便把三個符紋畫出,可惜這一次,他體內仙力卻是沒有任何異常,符紋出現後,便立刻消散,再無之前的威力。
王墨眉頭微皺,沉吟起來。
數日後,第三個平台,遙遙在目,這一次,師邇腥直接衝出,直奔平台。
在平台上,這一次依然還是那個石像,隻不過其除了有第二個腦袋之外,在這石像的手中,還多出了一把長劍!
師邇腥一改之前封印,這一次,他毫不猶豫的展開自身神通,與那石像一戰。
王墨在平台外冷眼打量,師邇腥的神通之術,大都與血功為主,其揮手間,往往血色先出,神通展現。